眾人把頭埋得很低,哪敢隻言片語退下……隻有惜語在長大光明地偷窺他們。
夏之淳背對著門,臉上微熱,心跳加速,尷尬得差點忘記了此行的目的。
“是本,本王有事想與你商談!”
“嗯,王上先去大廳,臣隨後就到!”
“好!”
一個大男人撞見另外一個大男人沐浴也不是什麼羞恥的事情。但在於被看的人冰雪凝脂,雪膚花貌,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又不忍被別人窺探了去,就把下人嗬斥下去。要是被別人看到王上在偷窺別人沐浴,這有失體統!!!而且自己看得居然心跳加快,莫名其妙的有了不該有的感覺。這是怎麼了,居然因為一個男人,亂了分寸。
片刻之後,上官昱換了一身白袍,款款走入大廳裏。大廳裏彌漫著詭異的氣氛,夏之淳一直坐著,手中拿著茶杯泯著茶水,小小的一杯茶水愣是能喝出個花開花落之季。
上官昱走到他對麵坐下。
“王上,有何事找臣?”
上官昱對於方才被撞見沐浴的尷尬避而不談。
“方才是有些事想與你談談,夜已深了,紫玉還是早些歇息吧,明日再談也可。”並不是忘記了,還是不要提起了吧,在不確定之前,本王選擇相信你!
“王上……”
夏之淳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見他起身走到自己旁邊,從新拿起另外一個杯子倒了一杯冒著熱氣的白開水遞給自己。
夏之淳看著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王上,夜深了,喝茶容易失眠。”
“嗯”內心深處莫名被觸動。
二十多年了,從小父王不疼,母後不愛,學會堅強的自己以為已經練就了鐵石心腸,直到遇到他,除了紫玉再沒有他人能輕易感動得了自己了。
夏之淳接杯子時,手不小心觸碰到上官昱的手背,一股寒氣把他生生刺痛,十指痛回心,他條件反射迅速收回手,杯子掉在矮幾上浸濕一禺,隨後滾落地上,四分五裂。寒氣刺骨,酷寒的程度絕對不低於地宮裏的寒冰。
上官昱在電光火石之間迅速收手回手,起身,雙手放於背後,麵色焦慮看著眼前的他。
“王上……”
“紫玉的病還沒好?為何你的手如此寒冷?”
話語中沒有半點責怪,更多的是對他的擔心。
“臣知錯,傷到了王上!”
答非所問。
“前些日子聽說你病了,現在痊愈與否?”
“嗯”風寒罷了,現在已經痊愈了。
“可,為何……”你的手會如此寒冷。
上官昱看出了他非要問出答案,猶豫片刻回到“是這樣的,臣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為了強身健體所以經常泡寒冰水。”
這就出現了那尷尬的一幕。
“原來如此!”
可整個東陵最寒的冰就在本王的地宮,難道紫玉……,這是他不願意想象的。
“嗯,王上可有燙傷手?”方才水很熱。
見他心不在焉又問到“王上……”
“無礙,那本王先回去了,紫玉早些歇息吧。”
他的手背部燙得通紅,他刻意把手收到身後,心裏擔心的確是紫玉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