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傑也下車,這是有傭人過來接過了陳立傑手中的車鑰匙,將車開去車庫。
“不是,我怎麼聽這意思,你像是有辦法的呢?”陳立傑追上媳婦兒說。
丁雅旋忽然停下,站在台階上,對陳立傑說:“如果我有辦法,那你是不是會讓我進飛鷹門?”
“兩碼事兒。”陳立傑仰頭回了一句,來到丁雅旋近前,摟上她向屋裏走。
時間已經是九點多了,孩子也都睡下了,兩個人直接回了自己的臥室。
“哎?怎麼不說了?”陳立傑見媳婦兒拿了睡衣要去浴室,攔住問了一句,“要是真有好辦法,就告訴老公,說不定還真能幫上大忙呢。”
“哼哼!”丁雅旋拍掉丈夫的胳膊,“不稀罕!”下巴抬老高,繞過陳立傑,她去洗澡了。
“嘿”陳立傑站在原地掐腰,“這小脾氣!我喜歡。”陳立傑拿了自己的睡衣,去了別間浴室。
等丁雅旋出來時,陳立傑早已經洗好光溜溜的鑽進了被窩。
“過來,爺給你吹頭發。”陳立傑起身,被子搭在腰間,跪坐在床上,將準備好的吹風機拿了過來。
丁雅旋走過去,坐在床邊,身後的陳立傑開始給她吹頭。
“好像長了一些。”
“恩。”丁雅旋恩了一聲。
“別再剪了,就留著吧。”男人嘛,多數還是喜歡女人留長發。
“看心情。”丁雅旋漫不經心的說。
陳立傑憋氣,這丫頭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居然這麼跟自己說話了!回家前,才剛剛振了夫綱,這一進家,就丟到門外了?
頭發很快吹幹了。
“陳立傑!你不要太過分哦?”
聽聽,聽聽,這個又嫌棄上自己了。小爺心情不爽了。
“消停了,還能是你爺嗎?”
丁雅旋扶額,知道這男人又開始耍小性子了,你說著女人有幾天是生理期,心情陰晴不定,這男人也有嗎?
“哼!煩我了是不是?”陳立傑緊緊地壓著她。
丁雅旋睜眼,將頭扭了過來,直視陳立傑,“你看我像是煩你的嗎?別老是瞎想,給自己找不痛快,好不好?”
“不好!你就是煩我了!對我都不如像以前那麼好了。”陳立傑將頭埋在丁雅旋的胸前。
尤揚跟著灣仔回到家,一路上又哭又笑,就連灣仔開著車,她都一直拉著他的胳膊,生怕他會跑了一樣。
灣仔一路咧著嘴,沒想到事情回事這樣,他還以為,尤揚得知真相後會鬧起來呢。結果是他連老婆帶孩子都有了。
“尤。”灣仔叫尤揚。
尤揚聽見灣仔對自己的昵稱,臉上一紅,“嗯?”
“尤。”
“幹嘛?”
“沒事,就是感覺跟做夢似的。”
“我也是。”尤揚滿眼愛意的看著灣仔。
兩人正處在熱戀,心裏美的就跟吃了蜜一樣,甜的恨不能能黏在一起。
“尤,明天我們就去注冊,好不好?”
“尤,你不願意麼?”灣仔緊張的問。
尤揚低頭,小聲說:“有這麼求婚的嗎?”
灣仔恍然大悟,又咧起了嘴,“是我心急了。尤,我,我太開心了。”開心的忘乎所以,竟連最基本的求婚方式給忘了,看來他要好好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