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彥池在廚房裏忙活著,喬舒就靜靜地站在門外嗑著瓜子,然後欣賞著居家“好男人”的背影。
十幾分鍾後。
兩菜一湯,色香味俱全。
喬舒經呀地丟掉了手中的瓜子,還真是不敢相信,這男人還有還有這樣的一麵。
“楚彥池,我看你是個被商場耽誤的廚子啊。嘖嘖,這麼好的手藝做什麼房地產啊,幹脆開個酒樓,自己掌勺多好。”
她抬起筷子直接奔著宮保雞丁就去了,楚彥池卻抬起筷子,一把打開她的手,聲音冰冷地來了一句:“洗手了麼?”
喬舒忍不住歎了口氣,隻好放下筷子,不舍地離開桌麵去了洗手間。這楚彥池還真是個潔癖。
當她從洗手間裏出來的時候,正好撞上風風火火歸來的楚母和楚彥湖。
他們本以為,這兩個人回到家裏肯定會大打出手。
楚老太太見到喬舒,立馬上前仔細查看著,生怕她的寶貝兒媳婦遭受了什麼不公的待遇。
“我那臭兒子沒對你怎麼樣吧。”
說著,楚老太太還白了一眼正在悠閑吃飯的楚彥池。
喬舒懵逼地搖晃著腦袋,隻有她欺負人的份,還沒有誰敢欺負自己呢。
“媽,你想多了,他哪能欺負我呢。這不,還做了菜呢。”
她指了指桌子,楚老太太一臉詫異地看著,然後驚訝地上前。她還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還有這本事呢。
“行了媽,今晚你跟大姐也辛苦了,趕緊洗洗手吃飯吧。”
喬舒給了楚母一個別有他意的眼神,大姐和婆婆跟蹤她,她並不覺得有什麼,也就是純粹的關心自己。
雖然失憶了,但對人的感覺是不會錯的。
楚母尷尬地笑了笑,隨即和楚彥湖洗了手,吃了飯。
那飯,吃的還算是其樂融融的,一大家子人,隻是氣憤似乎有些古怪。
喬舒吃過飯後,又跟楚母寒暄了幾句才上了樓。
進了房間,她發現楚彥池正站在窗前一個人抽著香煙。房間裏的燈也沒有開,隻見那螢火般的光亮忽明忽滅的。
“怎麼?是在反思今天的事情麼?你是不是還覺得秦初雨特別單純,特別的可人啊。其實,我現在挺擔心你的,你說將來我們兩個離了婚,你把她娶進門,有一天她會不會算計你啊。今天我不過就是找以恒談談建設的問題,就能讓她給扣上一個偷.情的罪名。”
喬舒耐著性子,她始終覺得秦初雨愛的根本就不是楚彥池這個人,她愛的隻是楚家少太太的這個身份。有誰,會處處給自己的男人下套呢?
雖然,這一切都不是喬舒該關心的。但,吃過今晚的飯,她還是的客觀說說自己的意見。
楚彥池沒有說話,他抬手將煙頭按在煙灰缸中輕碾了幾下。
“你這是關心我?”
忽而,他不著邊地說了嘴。
“嗬嗬,我怎麼那麼心大。我也就是看在你把西郊那塊給我,善意地提醒你一下而已。”
喬舒說完,連睡衣都沒有換,直接在床上躺了下去。
這大姐和婆婆都在,她還不能跟楚彥池分房睡,這一張床難免有些尷尬。
然而今晚,楚彥池竟然一反常態地拿起被子在靠近門口的沙發上睡下了。
月光透過窗子,剛好照到他的位置,喬舒靜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