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查探後,蔡榮等人並無收獲,隻知這兵營似有古怪,但還未有更深了解,轉念思索了一個晚上,蔡榮決定用過另一個法子。
兵營內遭到有人闖入,警報聲傳了出去,必定是要加強防衛,再想這樣夜晚查探看來是不可能了。
依舊穿著那麼一身破舊大衣,穿過搖身呐喊的攤和人群,早上的集市已經開了一會兒,人影湧動,一副欣欣向榮的情形。
蔡榮沒有引起任何饒注意,走到城西兵營處門口,掏出懷中的身份牌,那是半夜在城中的安置所撈來的,當然清早,蔡榮把人也撈走了。
城中的身份牌都是有所記錄的,上麵的姓名、身份、背景和住所等等都有一個簡略的記載,出入城中那都是一字一筆的,加上早晚兩道的巡視,那就是人口的清點計算。
哪裏多了、哪裏少了,都有一些異常。
但人都一起撈走了.......
兵營口人員,專門從事文書工作,瞧著蔡榮將牌子遞過來,隨口就問道:“參軍啊,想清楚了沒?”
“欸,對,官爺您......”蔡榮像是生得了副笑臉,八百十的花樣張口就來,什麼人、什麼身份他都能拿捏到精髓,這不、眼下,是個貧困潦倒、隻得投軍養活自己。
“別叫官爺,以前就是一起上沙場、殺敵紡同袍,沒這個意思。”那人一聽蔡榮的言語,即使製止他接下去的字句。
義城投軍有固定的流程,拿著表明身份的登記,半刻,那人便將一個鐵片遞給蔡榮,神情嚴肅,遞給他時還特意囑咐道:“張大牛,這是你的軍士鐵牌,上麵有你的個人信息,在兵營裏這個是用來確認身份的東西,前往不能丟,否則巡視查饒時候,會被當成不懷好意的闖入者,抓捕.......亦是格殺。”
語氣十分謹慎,讓眼前之人要心,抓著鐵片,蔡榮仔細摩擦了上麵的紋路,有特質的紋路畫法有專門的方式,若是有工具和人手,偽造這樣一塊鐵牌對他來並不難。
但眼下肯定是不太可能,除非是長期潛入,這點還有待確認,從正麵進來、裏麵的一切都是全新的情況。
握緊手中的東西,蔡榮又聽見對麵那人超後麵大喊一聲:“又來了個民漢,張大牛,帶去過去。”
.......張大牛,這個名字再一次在蔡榮的耳中響起時,仍然讓他的嘴角抽了抽動,仿佛有種怪樣的魔力。
從他的身後不遠處的地方,蔡榮瞧見有一個出來,像是門口的哨兵聽見聲音,過來帶人,像是磨刀上陣的屠夫,正要從外拉一頭豬,解剖待宰。
蔡榮對於自己心底裏冒出來的想法,表示無奈。
之前那人就聽過問題,譬如蔡榮平常做些什麼,力氣怎麼樣,有沒有投過軍,對軍營有什麼看法,他照著以前的回念,一半真一半假的作答。
一路上,領路的人給蔡榮稍稍做了些兵營裏需要注意的事項和情況,等領到地方的時候,蔡榮才得知一開始的問答有何意義。
“這裏是新兵營。”交接完手續後,蔡榮便一人被扔在了這裏,眼前基本上都是彪形大漢,隻有少部分如他一樣比較顯瘦的人,一下子他們幾個有點突兀。
其實他也並沒有那麼顯瘦,九尺澳身高,常年呆在兵營裏練出來的好身手,隻不過他穿著衣服都包裹在裏麵,沒有這些莽漢顯狀罷了,你讓他一個打到眼前十個都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