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幽深漆黑的密道出現在二人的麵前。
初夏輕輕的笑了笑,這條密道是他們留的一手,為的就是不時之需,本以為永遠都不會用上了,沒想到,今天倒是起了大作用。
以後什麼樣你永遠都不會知道。
現在初夏才明白了這句話的意義。
“愣著幹什麼,走了!“
初夏喊了一聲呆滯的莫千千,率先跳了下去,莫千千嘴角抽了抽,也跳了下去。
密道很黑,而且自從建成之後便沒有用過,結滿了蜘蛛網,悶悶的,似乎泛著一股股的臭味。
皺了皺眉,初夏凝了一個火符照亮,火光在密道裏閃爍著,映著氣氛都恐怖了幾分。
陰森森的。
莫千千不自主的拉住了初夏的衣衫,握的緊緊的。
”跟緊我。“
初夏壓低聲音說了一句,莫千千一聽連忙不迭的點頭。
就算她不說,她也會緊緊的跟著她,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一進來就覺得好像有人在盯著她看一樣。
那股視線冰涼冰涼的,她的後背都一陣陣發涼。
”一會,聽到我說跑你就立馬往前跑,不論聽到什麼都不要回頭聽到了嘛?“
初夏再次壓低聲音說了一句,莫千千握著她袖子的手一緊,怔怔的看著她。
她雖然比較單純,腦子裏沒有那麼多的彎彎道道,但是初夏的話都說的這麼明顯了,她還不明白那就真的是傻了。
她說這話肯定是發現了什麼!
”你發現了什麼?“
莫千千沉了沉心,也壓低聲音問道。
初夏不想多說,告訴她也沒有什麼用,因為她們麵對的根本不是人。
”你不要多問,聽我的就是了,你留在這你會妨礙我,明白了麼?“
初夏並沒有瞧不起她的意思,隻是實話實說罷了,可是她似乎忽略了莫千千的性子,那容易暴躁的性子。
果然,初夏這麼一說,莫千千明顯的不高興了,鬆開握著她袖子的手,雖然還是有些害怕,卻還是硬氣的說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拖累你的!“
我會讓你看看,什麼叫做我莫千千真正的實力。
當然這句話,她並沒有說出來,隻是默默的在心裏說道。
可惜,初夏沒有聽見,否則也不會發生了後來的事了。
突然間,初夏的神色變了,猛地停下了腳步,莫千千一個刹不住車撞在了她的後背上,剛要說些什麼,看到初夏無比凝重的臉色訕訕的閉了嘴。
眼睛不經驗看向前方,陡然發出一聲驚天的尖叫。
聲音之大劃破長空,初夏猛地捂住她的嘴,心不由得沉了沉,這麼大的聲音,叫醒的不僅是前麵的東西了。
還有,上麵的人。。。
果然,在聽到叫聲的一瞬間,屋外的那些人瞬間動了,都在四處搜索聲音的來源,待明白聲音是從底下傳來之後,瞬間暴走了,直接往西院找歌笙他們彙報去了。
不一會,歌笙便趕到了初夏閣,臉色也很不好看,本來就陰沉的麵容此時黑的都快滴出水來了。
\"怎麼回事!“
歌笙沉聲問道,眼裏的怒氣時隱時現,顯然是到了爆發的邊緣。
為首的那人一個哆嗦,連忙說道:”方才自底下傳來一聲尖叫,屬下懷疑,房間內有密道!而且聽聲音,他們應該走出了好遠。屬下怕。
話還沒說完,歌笙便一巴掌直接兜了過去,怒火在也忍不住了,過去又狠狠的踹了幾腳才作罷。
眼裏閃過一道戾氣,眼神落在初夏閣緊閉的大門上,歌笙一揮手:“給我衝進去!”
底下的人有些猶豫,可是礙著歌笙,無奈之下隻得磨磨蹭蹭的往裏走。
就在這時,二樓的窗上出現了一抹白色的身影,雪飛花站在上麵,俯視著下方的眾人,就好像高高在上的神邸在俯視著下方的眾生。
“怎麼?歌笙你這是忍不住了麼?”
雪飛花嘲諷的說道,歌笙腳步一頓,抬頭望去,就看到雪飛淡漠的眼神正在嘲諷的看著自己。
眼裏閃過一絲疑惑,難道剛才的聲音跟她們沒有關係?隻是巧合罷了?
但是,這巧合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沒見到你們母女相見的場景有點失望啊。”
歌笙假意感歎一聲,話語間活生生的往雪飛花的傷口上撒鹽,還偏偏那一副真情實意的模樣,看起來令人作嘔。
雪飛花眼裏閃過一絲怒意,卻又很快被她壓製下去,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我倒是該感謝你讓我們母女相見了。”
“不過,你傷夏夏的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要讓你嚐盡千倍萬倍的痛苦!”
雪飛花突然情緒很激動,眼眶通紅,讓人下意識的認為是一個母親因為女兒受傷而傷心痛不欲生,那種想哭卻又拚命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的模樣一下子就讓歌笙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