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墨一下子被打蒙了,呆呆的看著他的父親,一直對他器重又加的父親居然打他,還打的這麼狠,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
這讓他的臉往哪擱,他好歹也是這風家大少爺,能不能給他留點麵子,要打也得沒人的時候打啊。
風墨委屈的捂著臉,控訴的看著他老爹,眼淚噙在眼眶裏,那模樣比女子梨花帶雨還要惹人憐惜。
風嵐一個勁的給他使眼色,那個男的不好惹,不好惹啊,沒看到可以站在虛空嘛,那得多厲害的實力,風嵐心裏急啊,那眼擠的都快要抽了,風墨終於明白過來了。
“少主,怎麼了?”
風墨震驚的看著初夏,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就好像他好心好意請她來作客,她卻在自家放火一樣,既震驚又覺得不可思議。
風墨把這種情緒表現的淋漓盡致。
初夏嘴角抽了抽,這一家子還真是會演戲啊。
東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隻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那父子倆,看他們才能翻出什麼樣的浪花。
風嵐臉上掛不住了,尷尬的笑了笑,又一巴掌拍在了風嵐的頭上,“逆子!誰讓你懈怠少主的,少主什麼身份,怎麼能忽視!”
這話一出,意思可就是千差萬別了,他們明明是強迫初夏來的,這才有了現在的情況,可是風嵐這麼一說,卻是因為對她初夏照顧不周才惹毛了她。
不但,摘清了剛才的事又暗暗諷刺了初夏心胸狹窄。
初夏冷冷一笑:“風家家主果然厲害,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她居然這麼不給麵子直接把話說開了,風嵐老臉一紅,有些掛不住了,可是礙於氣場太過於強大的東涼又不敢發作,隻能打碎牙齒往肚裏咽,連帶著一口老血。
看他那憋屈的模樣,初夏才覺得出了一口惡氣,真是,非得沒事找事,她又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隻要二十天以後打敗她,她自然會讓出這少主之位。
這麼著急幹什麼,看看,惹毛了不該惹的人了吧?
不對,應該是神了吧。
“那你想怎樣?”
風嵐徹底沒了脾氣,低聲下去的問道,剛剛東涼無意間露出的氣勢,已經讓他吃不消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可是這屋簷偏偏在自己家,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初夏聳聳肩,自上而下俯視著他,一邊說一邊推著靠的越來越近的東涼,抽空還瞪了他一眼,這麼多人呢!正經點!
“不是我想怎樣,是他想怎樣。”
初夏指了指身邊的東涼。
東涼輕飄飄的瞥了風嵐一眼,隻一眼,風嵐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如墜冰窟,心裏連連罵著風墨。
蠢貨,這是惹了個多大的麻煩啊!
“擄了本尊的未婚妻,你不該給本尊一個交代嗎?”
東涼淡淡的說道,明明隻是那麼輕輕的語氣,可是卻如一道重錘錘在風嵐的心間,如同驚雷炸響在他的耳邊。
冷汗就那麼順著臉流了下來,風嵐連擦都不敢擦。
他父親都這樣了,更別說風墨了,如果不是靠著柱子,估計早就跪在地上了。
那些看熱鬧的人早都無一例外的暈了過去,橫七豎八倒了一地,好不壯觀,他們也不想想,那熱鬧是隨便就可以看的嘛?
“少主,犬子愚昧,有眼無珠,衝撞了少主,還請少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