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玄冰劍是神劍,可是神劍再厲害,也得有命用啊,要是得了劍卻丟了小命,豈不是有些得不償失了?
可是,玄冰劍就在眼前了,就這麼放棄,真的是很不甘心啊!
男子的心中如同天人交戰般,又想要劍,又想要命!
怎麼辦?!
怎麼辦?!
男子糾結的模樣,初夏都看在眼裏,默默的點點頭,看來需要在添一把火了,於是她再次開口:“我知道你們從城裏便一直跟著我,你們可曾看見我藏玄冰劍麼?”
“還有,如果我真的有玄冰劍,動手的時候會不用?”
“你會希望自己神劍隻是一個擺設嗎?隻是一個隻可觀賞不可褻玩的東西嘛?”
男子一聽,想也不想的直接開口了:“怎麼可能,要神劍就是為了讓自己更厲害一些啊。”
說完男子一副思索的模樣,看起來好像是被初夏的話說動了,初夏心中一喜,這下應該可以避開一戰了吧?
豈料,就在下一秒,男子陡然發難,一道靈力直逼初夏麵門,初夏一驚,急忙翻身躲避,秀發被削下來一縷,如果她躲慢一秒的話,估計就要身首異處了!
他居然如此狠毒,想要她的命!
初夏怒了,一道天罡五雷符再次繪製而成,雷聲轟轟,直接當頭劈下,接二連三,其中一個人躲避較慢,當場被劈的昏死了過去。
初夏下手有分寸,她的目標隻是那個領頭的,不相幹的人她也不會遷怒。
領頭男子一驚,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他本以為那道不過隻有一道,可是誰知道居然有這麼多道!
男子慌忙的躲避著,整個人有些狼狽,初夏冷冷一笑,下手沒有絲毫的含糊,直接飛身而上,一道電符瞬間沒入他的體內,滋滋的電流聲電的男子七葷八素。
這還不算完,一道驚雷直接從他的頭頂劈下,隻聽哢的一聲,男子的身子不動了,定格在了那個舞動的動作。
爾後,其中一個人悄悄戳了戳他,這一戳,他的腦袋咕嚕嚕的就掉了下來,嚇得那人連滾帶爬的跑了。
世界總算是安靜了,初夏控製著雷劈在地上,劈出了一個大坑,把男子的屍體扔了進去,做了一個最簡單的掩埋,之後便離開了。
她不知道,男子的屍體在她離開之後發生了一種很詭異的變化。
那坑裏突然伸出一隻手,把兩邊的土刨開,然後便是沒有腦袋的上半身,然後是整個身體都站了起來。
那具無頭屍體摸了摸自己的頭,好似發現了什麼一樣,身子頓了頓,然後居然一彎腰開始在土裏刨來刨去…
最後提著一顆人頭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發現好像是安反了,又把頭轉了過來,整個過程透不出的驚悚詭異。
如果,初夏在這的話,肯定會發現這個人和之前在黑市裏遇到的那個掉鼻子的人有異曲同工之妙,而地下黑市是血離一手創建的。
這意味著什麼…
而血離他到底在計謀著什麼,玄冰劍在他手上,他卻依舊派人來奪玄冰劍,他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
這一切的一切,初夏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即將會有一個驚天陰謀上映!
而她,正是當之無愧的女主角。
此時的她,正走在小路上,一時之間她居然有些彷徨了,不知道該去哪裏。
這個世界這麼大,這麼的陌生,初夏默默的看了看四處荒無人煙的環境,有些發愁了,到底該去哪呢?
不如現在就出發,去硯山?
初夏突然想起和凰非清的一月之約,越想越覺得這個方法可行。
正巧,這時有一個老者騎著小毛驢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初夏微微一笑迎上老者,打算問問路。
“老爺子,請問硯山怎麼走啊?”
初夏笑眯眯的問道,很討喜的模樣。
老爺子好像聽力不太好,側著耳朵問了一遍:“什麼?”
初夏耐著性子又重複了一遍:“硯山怎麼走?”
老爺子眉頭皺了皺,好像還是沒有聽清一樣,又換了一隻耳朵側了過來:“什麼?”
初夏嘴角抽了抽,卻還是任命的再次重複了一遍:“我想去硯山!”
老爺子這次可能是聽清了,不悅的皺皺眉頭,瞪了她一眼,初夏無辜的眨眨眼,怎麼了?瞪她幹啥?
“老頭子還沒聾,你別說話那麼大聲!”
初夏抿抿唇,沒有說話。
如果那都不算聾的話,那她真的不知道什麼是聾了。
“對了,你剛才說什麼?”
老爺子突然想起來初夏在問些什麼,可是他好像忘了…
初夏嘴角抽了抽,對著老爺子天甜甜的笑了笑,便直接走了,再這樣下去,恐怕到黑也問不出來,而且這天馬上就要黑了。
老爺子眼裏似是閃過一絲笑意,慢條斯理的開口,哪裏還有一點剛才老態龍鍾的模樣,雖然看起來還是那一番模樣,可是整個人的氣質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眼蘊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