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同樣查不出原因,到底,到底是為什麼。
夏夏體內那莫名的氣流到底是什麼,她為什麼會昏倒,又為什麼查不出任何的原因,東涼緊緊的思考著。
腦中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問題,心亂如麻,一向天塌下來也寵辱不驚的他徹底慌了神。
如果是什麼強大的敵人他無所畏懼,可是他現在最擔心的是當初在解除詛咒時到底發生了,而這次的昏倒又和那之前的事有什麼關係。
可怕的不是敵人,還是未知。
初夏閉著眼睛躺在東涼的腿上,安詳的如同睡著了一般,可是突然間初夏平靜的麵容頓變,不安的晃動的著腦袋,手無助的胡亂舞動。
臉上帶著濃濃的恐懼。
似乎在抗拒著什麼的靠近一般。
“不要,不要!”
初夏呢喃道,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東涼更加心疼了,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裏,死死的抱住。
不讓她傷害到自己。
初夏卻如同瘋了一般,瘋狂的揮舞著拳頭,甚至直接在昏迷中咬傷了東涼的肩膀。
東涼麵不改色,抱著她的手紋絲不動,眼裏沒有痛楚,隻有心疼。
鮮血從初夏的嘴邊溢了出來,落在了東涼的肩膀上。
東涼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好一會才初夏才安靜了下來,乖乖的趴在東涼的懷裏。
東涼卻依舊沒有絲毫的懈怠,緩緩將她放在腿上重新躺好,一眨不眨的觀察著她的神色,見她完全放鬆起來,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初夏幽幽轉醒,東涼緊張的屏住了呼吸。
初夏眨眨眼,又眨眨眼,手在眼前晃了晃,有些驚喜的說道:“東涼,我好像可以看到一點了。”
“剛才完全看不到,可是現在可以看到一點影子了。”
東涼也是一喜,連忙問道:“真的麼?”
初夏有些激動的蹭的坐了起來,重重的點點頭。
“太好了。”
東涼一聲喟歎,將初夏攬在懷裏,顯得比初夏還要高興,如果初夏的眼睛真的就此失明了,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你現在還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東涼打量著初夏,替她把著脈。
初夏微微搖了搖頭:“除了昏迷前的頭痛我似乎沒有什麼感覺了。”
東涼擰眉,這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那在解除詛咒時候的突然昏迷也是這樣嗎?”
東涼又問道。
初夏想了一會才說道:“恩,自那之後我的腦海中便多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功法,因為之前也沒有什麼不舒服,所以我便沒說。”
東涼臉色瞬間大變,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急切的問道:“什麼功法?”
看到東涼如此的著急,初夏也知道事情嚴重性,把腦海中的功法回想了一遍念了出來,東涼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慘白,毫無血色。
“夏夏,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東涼一臉嚴肅的說道。
初夏重重的點點頭,能讓東涼麵色大變的事絕對不是小事!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道功法正是巫術的修煉方法,一旦修煉變成了巫女,也就是現在的詛咒師。”
東涼麵色極為難看。
初夏心中一凜,詛咒師,世間不允許存在的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