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騙我們?”
大漢一臉狐疑的看著初夏,一副我讀書少,你別騙我的樣子。
初夏很誠懇的點點頭,大漢猶豫了一會才說道:“好吧,那你過來吧。”
初夏很聽話的走了過去,大漢一把拿起玄冰劍架在她的脖子上,順手把莫千千推了出去。
莫千千栽在了地上,幽幽轉醒。
看到自己出了蛇窟剛送了一口氣,卻看到初夏被人劫持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手一叉腰,眉一挑,指著兩個大漢開罵了:“你們兩個癟犢子,敢劫持夏夏,不要命了不是?!”
別說,那眉一挑,還真有幾分唬人的樣子。
兩個大漢正在慶幸自己把她放了的時候,隻聽莫千千又說了:“我勸你們乖乖把夏夏放了,否則,哼哼。”
話沒說完,威脅的意味盡顯。
兩個大漢怎麼肯放,現在的初夏就是他們的保護牌啊,要是沒了她,早就又進了蛇坑了,一想起那銷魂的滋味,兩個大漢齊齊打了一個冷戰。
拚命搖頭一副後怕的模樣說道:“不放,打死都不放!”
莫千千看著他們兩個,陰森森的說道:“你們真的不放?打死都不放?”
兩個大漢對視一眼,然後齊齊的很堅定的點了點頭:“打死都不放!”
莫千千陰惻惻的笑了,活動著自己的手腳,說道:“打死都不放,那打不死就放了?”
兩個大漢一驚,嚇得手底下一個哆嗦,初夏的脖子便被拉出了一道血痕。
瞬間疼的她直咧嘴,心裏一陣不滿,就不能敬業點嗎!很痛的噯!
莫千千一看初夏受傷了,瞬間不敢在動了。
兩個大漢終於看到了出去的希望,激動的想哭,劫持著初夏一路出了青府,然後直奔和血離約好的地方而去。
初夏眼睛轉了轉,要是這麼去的話,兩個大漢實話實說了,以血離的聰明肯定會猜出她是故意的。
她得想個辦法才行。
幽幽間,初夏歎了一口氣。
大漢好奇了,不解的問道:“你好好的歎什麼氣呢?”
好好的?
初夏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這也叫好好的?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
如果這也是好的話,那還有什麼不好的麼?
“我說,你們能不能讓我把傷口包紮一下,在這麼下去,還沒到呢,我便血盡而亡了!”
初夏一副無語的樣子。
其實她是怕血離看到她的血,再次抑製不住狂性大發,再吸她的血,可就得不償失了。
兩個大漢尷尬的笑了笑,說了聲:“抱歉,我這就替你們包紮。”
初夏驚奇的看著他,突然發現他們的心地好像也沒她想象中的那麼壞。
大漢利落的給初夏包紮了一下,手法很是熟練,而且還狠專業,看的初夏嘖嘖稱奇,不由得問了一句:“你們這些是從哪學來的?”
看樣子,應該包紮過好多次了吧?
大漢沉默了一下,滿不在乎的說道:“常年在刀口上討生活練出來的唄。”
“那你們之前是幹什麼的?”
初夏好奇的問道。
大漢邪笑一聲:“怎麼?想套我們兄弟的底細,以後想報仇是不是?”
初夏無語,她隻是好奇而已,真的沒想那麼多。
“不過,告訴你也無妨,我們兄弟便是赫赫有名的西北三郎。”
“我是大郎!”
“我是二郎!”
大漢一臉驕傲的說道,看樣子對自己的名聲很有自信啊!
可惜了,他遇上的是初夏,一個從山溝溝裏出來的‘鄉巴佬’,什麼都不知道,所以隻好對他們說聲抱歉了。
“西北三郎?什麼東東?”
初夏默默的問道,大郎二郎…為什麼讓她有種武大郎武二郎的代入感?
一個大漢鄙夷的看著她:“西北三郎都沒聽過,你真是白活了。”
初夏撇撇嘴,怎麼就白活了,她活的好好的呢!
“三郎呢?”
隻有大郎二郎,三郎去哪了?
大郎二郎一下子沉默了下來,誰也不說話了,初夏也察覺到了些東西,便言歸正傳,繼續問道:“你們打算怎麼雇主交代?”
雇主,恩,就是血離。
大郎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不解的說道:“什麼怎麼交代,直接說唄。”
初夏默,果然是這樣。
“你們不能那麼說…。”
初夏幽幽的說道。
二郎也不明白,問道:“為什麼?”
初夏詭異的笑了笑,開啟了忽悠模式:“你想啊,要是你們實話實說不但被人看扁了不說,沒準還得受到人家的懷疑,倒時候怎麼辦?而且據我對你們雇主的了解,那可是寧錯殺一千,也不肯錯過一個。”
大朗二郎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問道:“那怎麼辦?”
二人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思維已經被初夏牽著走了,這哪有劫匪問人質的道理啊,所以初夏很硬氣的說道:“有兩個選擇,一,放了我,二,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