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課完了之後便沒了什麼事,初夏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出乎意料的,東涼居然不在。
初夏以為他走了,心情微微有些失落,直到那人找上門來…
一身青衣的男子憑空出現在初夏的房間內,初夏以為是東涼,眼睛一亮,卻發現是青衣之後,笑臉頓時垮了下來。
“就算不歡迎也不用表現的這麼明顯吧?”
青衣一臉無奈的聳聳肩,對於自己的不受歡迎顯然在意料之內,畢竟當初他可是指著鼻子罵初夏來著。
初夏勉強的勾勾唇,連解釋的心思都沒有,軟綿綿的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擺擺手算是打過了招呼:“有什麼事麼?”
青衣很自覺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打量了一下初夏的房間,嫌棄的咧咧嘴:“你們人類住的地方還真是窮酸啊。”
初夏默默的瞥了他一眼,這在人間已經算是很奢侈的房間了。
“將就著點吧。”
初夏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人間要是和神界可以相提並論了,那人類也就不成天想著成神了。
“殿下呢?”
青衣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看到東涼的身影,便問了一句。
初夏一怔:“怎麼?他沒回去麼?”
“沒有啊,是殿下把我叫來的啊, 怎麼可能回去。”
青衣詫異的說道。
初夏麵色一喜,這麼說來,東涼他沒有回去咯?
一想到這,初夏的心情又好了起來,也不再那麼軟綿綿的趴在桌上子,開始招待客人了。
給青衣倒了一杯水,青衣簡直要受寵若驚了,剛才還那麼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現在居然親自給他倒茶了。
“殿下呢?”
青衣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繼續問道。
“不知道,可能有什麼事出去了吧。”
初夏隨口應了一句,心裏卻也有些疑惑,在這裏東涼能有什麼事呢?
想不通,初夏索性放棄了,突然想起四大凶獸的事,初夏狀似很隨意的問了一句:“四大凶獸怎麼樣了?”
青衣不解的看了他一眼,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初夏無語,默默的說道:“四大凶獸從這裏逃出去的,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青衣哦了一聲:“四大凶獸已經被鎮壓了,暫時沒什麼問題。”
暫時?
初夏挑眉,也就是還是一個不確定因素了?
至於什麼時候爆發,還不知道咯?
默默的理了理思路,初夏也沒有再問,有些事知道就好了,不要說出來增加不必要的壓力。
正在沉默間,東涼回來了。
一來便坐到了初夏的身邊,端起她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才對著青衣說道:“來的挺快。”
“那是,殿下有令,屬下必當盡心竭力!”
青衣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遺餘力的表達著自己的忠心,不放過任何一個可利用的機會。
初夏默默的鄙視他一番。
東涼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別貧!”
青衣和東涼之間,雖然是上下級的關係,可是單從當初青衣敢那麼吼東涼來看,他們之間的關係肯定不一般。
說是君臣,不如說是兄弟。
而且,在青衣麵前,東涼也沒有平時的那般冷漠。
“屬下這是在表明忠心,怎麼能是貧呢,殿下你可冤枉屬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