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秋再一次見到榮越澤是在他的酒窖裏。
他在法國有酒莊,自己喜歡喝紅酒,在別墅的院子裏也建了一座酒窖。
酒窖裏都是從法國空運回來的他的藏酒,裏麵還有品酒室。
就在陳秋秋給楚橋打完電話之後,她開始幫榮越澤打掃房間。
雖然他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回家了,但是她每天都會幫他打掃。
榮越澤的別墅沒有傭人,每天有鍾點工人過來清理衛生,但是陳秋秋來了之後都是親手幫他整理房間。
雖然他都沒有回來過,房間裏還是那麼的一塵不染,但是陳秋秋依然會把每一個角落都打掃得幹幹淨淨的。
她打掃完他的房間,都會在裏麵坐一會兒,怔怔的望著他的大床發呆。
就好像一個妻子在等待一個許久不歸家的丈夫。
這天,她打掃完房間,就去院子裏麵散步,看到酒窖的門半掩著。
酒窖內的品酒室裏,榮越澤已經醉的一塌糊塗,正喃喃自語著,“如果我知道那枚LadyLove最後是他用來向你求婚的,如果我知道我會愛上你,那麼當初我一定會不計任何代價的把那枚戒指拍下來的。”
榮越澤躺在沙發上翻了一個身,胳膊帶倒了一個紅酒瓶子,發出‘咣當’一聲。
站在門口正猶豫要不要進去看看的陳秋秋,聽到聲音立即推開了門。
她進去的時候,好像聽到榮越澤的嘴裏好像在喃喃著:“你那麼純潔,我卻那麼肮髒!”
聽到這句話的陳秋秋,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
她走近了榮越澤,蹲下身叫他:“榮哥。”
可是榮越澤已經深度醉,沒有理會陳秋秋的呼喊。
“榮哥,你是醉了嗎?”陳秋秋清清的拍打他一下。
榮越澤還是沒有反應,他的身上都是酒氣,嗆得陳秋秋往後退了一步。
她數了數桌子上的紅酒瓶子,不禁歎道:“這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啊!”
酒窖裏比較冷,陳秋秋怕他感冒,想著要把他弄回臥室裏睡。
她又拍了拍榮越澤的臉,“榮哥,你能清醒點嗎,我們回房間裏好不好?這裏睡覺很冷的,會感冒。”
可是榮越澤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樣下去怎麼可以,沙發上也不舒服的。”陳秋秋幹脆想背著榮越澤回去。
她先是把榮越澤從沙發上扶了起來,然後蹲下身子去背他。
可是每次把他扶正,她又歪倒。
好不容易有一次他乖乖的攬住她的背,可是陳秋秋壓根就站不起來。
陳秋秋沒一會兒就累得大汗淋漓的,回頭看看沙發上的男人,足有一米八幾的身高了,她背不起來也很正常。
陳秋秋幹脆放棄了這個方法,到酒窖裏麵,正好看到一輛運載紅酒和器具的貨物手推車。
陳秋秋把手推車弄到了品酒室裏,然後把榮越澤又弄到了手推車上麵。
她推著榮越澤,一路路過花園,推到了別墅裏,然後又按了電梯,把他推到了樓上的房間裏。
一路,陳秋秋更是累得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