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斯喬看著車窗漸漸的升上,楚橋的長發也再沒有被吹拂到他的臉上。
該死的,他竟然還跟個傻乎乎的純情的少年似的,她的長發吹拂到他臉上,竟然能夠讓他心悸。
韓斯喬理了理自己被攪亂的有些煩躁的心情,把這個女人帶在身邊不知道到底對不對,總是讓自己莫名的煩躁。可是不帶上她,好像會更煩躁。
楚橋在機場換登機牌的時候,韓斯喬接到了一通電話,手下的辦事效率還是快的,查到了楚橋從美國回來時的情況。
“韓總,那個女人是和一個叫楚天南的人一起回來的。”手下在電話裏報告著。
所以說,她回來的時候身邊沒有那個竹馬?
“還有……”
“還有什麼?你現在學會磕巴了嗎?”韓斯喬女氣衝衝的嗆道。
“她的身邊還有一個四歲的小男孩兒。”
“什麼?”
“一個小男孩兒,大概四歲。”手下又重複道。
“滾!”韓斯喬粗暴的切斷了電話。
難道這個女人是已經有了孩子了嗎?
為了她的那個竹馬而拋棄了自己,然後給人家生了一個孩子,卻被拋棄了?
韓斯喬緊緊的握著手裏的電話,仿佛再用一分力氣,那電話就要碎掉了。他的眼神,仿佛能殺人……
韓斯喬又習慣性的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根點燃。
那邊,楚橋已經換好了登機的手續,正好朝著他走來。機場的大廳寬敞而明亮,映襯得她的身上也仿佛被打上了一層的薄光,特別的讓人目眩神迷。
韓斯喬幽冷的目光就這樣狠狠的盯著她,眼中充滿了仇恨……
差一點,差一點就被她周身的美好給吸了進去,忘記了他的仇恨,他怎麼能同情她呢,一點點都不可以。
他不是要報複她的嗎,現在更是找到可以狠狠的羞辱她的理由。
“韓總,這裏是不可以吸煙的。”楚橋已經走了過來,客客氣氣的道。
韓斯喬猛然的抓起楚橋的手,狠狠的用力,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他的臉帶著玩味兒的笑向著她逼近,“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了?”
楚橋的手腕仿佛被一把鐵鉗子牢牢的箍著,疼得感覺連骨頭都要碎了,她的額頭和鼻尖上馬上透出一層薄薄的細汗,讓人看了我見猶憐。
可偏偏就是抓著她的那個男人,仿佛鐵石心腸了一般。他有些妖孽的俊臉上戲謔的笑著,看著她的手腕吃疼好像特別的有快|感,還把煙圈吐在了楚橋的臉上。
“我隻是好言的提醒,你看,那邊的協警已經在走向我們了,如果再鬧下去,恐怕飛機都上不去了,美國那邊不是有重要的生意要談嗎?”楚橋忍著疼,還是好言的相勸著。
韓斯喬把香煙扔在了地上,霸道的用他的高級定製皮鞋將它踩滅,然後扯著楚橋向登記口走去。
楚橋輕呼了一口氣,這次旅程才剛剛開始,他們的關係好像就更緊張起來了,不知道以後還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