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霧水朦朦的眸子期凝著他,點頭。
雍紹欽的心,疼了一下。
她遇到了什麼事,竟讓她夜半三更的連覺都不睡了,不顧深夜的危險,前去山頂蹲守,和他談交易?
忽然的
他覺得站在他雙腿間的她,穿著性感極了的吊帶依然掩飾不住她雅潔至極的純,致使她乖柔到不盈一握,卻又是在不屈不撓頑強的抗爭著什麼。
是什麼?
讓她如此勢單力薄卻苦撐強挨?
他的腿收緊了幾分。
她靠他更近了。
她窩在他純男人的一方天地裏有求於他的樣子,顯得那樣的嬌憐柔脆,惹的他分分鍾都想扯了她,攥緊她,揉碎她。
再百般的輕哄她。
她幾乎把他的肝腸都攪亂了擰了勁兒揉成了團,使他根根筋骨暴脹,
心火一撥接一撥的上竄。
一撥比一撥旺。
偏
這小磨人兒絲毫未覺,她舔了唇,咽了喉,給自己鼓足了勇氣,問道:“可以嗎?”
“什麼交易,說來聽聽。”他不動聲色的抑製著自己,微抬頭,眼眸看著她帶著些微水珠的小臉。
以及她未擦幹的發。
有發絲淩亂的披散在她後背,前胸也有幾縷。那幾縷帶水的發,點點滴滴順著她的鎖骨向下滴。
滴在雍紹欽的胸前。
揉進了他心裏。
“呀。”唐簡驚。
身子不由的向前傾了一下,想要用手臂去蹭掉他前胸的水珠。
卻是
沒有小**做防禦的小可愛和他貼合了。
“噗……”
雍紹欽毫無預示的狂噴一口,聲音沙啞到極度。
與此同時
她也敏感又怕極了的向後退,卻是小腿被他腿用勁圈著,腰身被他臂彎圍著。
動彈不得。
他眼眸陡然冷的可怕:“還沒說什麼交易,怎麼就後退呢?”
“我想做你的玩……”唐簡本想說:“玩伴。”
可
一想到他經常性的對她冷著臉,經常性的厭棄她,她唯有盡量的把自己朝低了說。
以免他一個陰晴不定再不高興。
又吞咽了下喉,她才聳聳肩,故作無所謂的道:“玩偶。”
吐出這兩個字,她自己覺得自己在打自己的臉,
曾幾何時,她是怎麼說的來著?
嗬嗬。
“然後呢?”雍紹欽問。
然後?
唐簡心中劃過一絲淒涼的笑。
長大要付出的代價,真心是想所未想的痛徹心骨。
曾經以為自己雖不是生在大富大貴之家,卻也是爸媽疼愛至極的幸福寶貝,從小到大不缺吃穿,渾渾噩噩談著一場細水長流視若珍寶的戀愛。
醒來發現,這是黃粱夢一場。
舒毅嗎?
他是別人的。
他和自己再沒任何的愛或者從小到大的情,哪怕作為一個鄰裏的相互關照,都沒有了。
人性的殘酷,就是如此。
說出‘玩偶’這兩個字以後,她與他也就等於畫上了愛和恨的句號,如果下次再相見,他不惹她便是路人。
他若和他的她綁在一起惹她……
“求你護佑我,還有我媽媽我弟弟妹妹。”若這個弱的弱小的小的四口之家必須得有一個人出麵換取家的安全的話。
唯她必須改頭換麵。
徹底和以前再見,她眸子霧蒙蒙的看著他:“可以嗎?”
他看到了圍繞她眸的那層水霧,心疼到無以複加。
越是這樣,他騰起的心火越是難消。
他拿起她放在旁邊的浴巾,冷著一張臉幫她拭擦她發間的水。
她急了。
以為他在思索。她學著電視鏡頭上的動作,沒有任何預兆的,她抬腿坐在了他腿上。
是跨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