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唐簡猛然尖叫。
浴缸中的她,肌體本是充分放鬆,不諳世事的小臉蛋布滿清淩淩的水珠兒。那纖長玉潤的腿兒搭在浴缸邊緣慵懶隨意的姿勢,極為的勾魂惑魄。
可
這樣陡然間的他進來了,她因驚嚇過度雙腿從浴缸邊緣噗通一聲掉入水中。
水裏泛起漣漪。
整個人也坐直挺立著身子。
一雙纖白如嫩藕一般掛著晶瑩剔透水珠的胳膊不由自主的護住了前胸。
撲簌簌的受驚小鹿一般。
與此同時
掉入水中的腿兒也死命的收緊了。
細細嫩嫩的腳丫子左邊交疊著右邊,小巧可愛的腳趾頭痙攣一般的勾著,壓住。仿佛這樣做就能給夾緊的腿兒上了一道安全屏障。
“你……你怎麼進來的?”聲音被突然的驚嚇生生的卡在了喉間。
“走進來的。”他嗓音低沉,邪魅。表情是那般的自然,沒有絲毫的不自在。
像是他和她是老夫老妻一般的。
看著掛滿了水珠,被熱水蒸騰成紅撲撲小臉蛋兒,僵直了身子坐在浴缸裏的小東西,雍紹欽的心一下子輕微過電一般。
絲絲麻麻。
熊熊旺火升騰著,從眸色裏折射出來,極為的駭人。
小妮子濕漉漉的發淩亂的挽著,一絲不掛的肌膚潤白剔透晶瑩如雪,小臉兒嚇的睫毛上的水珠都撲簌簌的閃著。
惹憐至極,魅惑至極。
他粗喘聲聲壓抑不住。
也沒打算在下壓。
“別過來……好嗎?”她無助極了,聲音裏是哭腔。
真的好怕啊。
從未見他這樣過。
古銅色的腹肌線條清晰好看,那帶著霸氣的男性氣息令她喉哽。
卻又極為的至惑
這樣的他,她陌生。
又害怕極了。
一直以為,他自製力很好,無論她做什麼,他都能能把住自控,而且她也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他,和他同榻共眠的一個星期,她夜夜把玩他,嬉戲他。
都已成為了習慣。
她愛看他忍耐自控甚至於冷冰冰對她的樣子,她已經一點都不害怕他了,她覺得熟悉了他之後,他也尋常的很。
她忘了
他和她還沒有真正的……
她甚至以為他和她維持這樣便是最好最溫馨。
可陡然的,他來了。
沒有和她商量,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帶著帝王一般無懈可擊的掠奪氣息,讓她盡顯於他的麵前。
讓他們盡顯於彼此麵前。
她無力羞澀。
垂著眸偷瞄他的肌膚,她竟然還有一絲絲渴求?
頭顱垂的更低,以為這樣就安全了。
猛然間的,下巴被他捏在了掌中:“迎接我!”
他命令的語式。
“我不……”她知道這次他動真格的了,以往每每他都是表情隱忍眸色赤紅,可現在他眸色裏是盡數釋放的侵占之色。
“由不得你。”
雙臂下力一屈,強行將浴缸裏的她抱了出來。
她渾身帶水的,占了他一身。
“啊……”她驚呼著,纖手和腳丫拚命的踢打這,弄了他一身濕漉漉的水。他任由她揮舞著雙臂,隻抱緊她。
慢慢的,她停了。
心,懼怕到不行。
就這樣片葉不沾的貼近了他?渾身的肌膚又酥麻又繃緊,卻因身子濕滑的緣故,她不得不雙臂纏緊了他。
因此,也為他騰出了他的雙手。
拿出浴巾,輕緩的為她擦著身上的水珠,每一處肌膚他都很輕緩的擦幹,生怕弄痛了她那般,身上擦幹,又為換了浴巾為她擦頭發,他是那麼的細心,窩在他懷裏的她心兒柔柔的甜甜的。
雙臂竟然不由自主的纏上了他。
“期待了?”他問道。
“嗯!”傻傻的點頭。
猛然間意識到了他在蠱惑她,好壞!
卻是懊惱的發現,她那麼期待他,根本不想抗拒他。
突然恨氣自己來,賭氣的捶打著他的背,卻顯示打在鐵板上,隻會讓她的手疼。
他邪笑了一聲。
突然扔了擦頭發的毛巾,然後起身抱緊了她,向浴室外走。
尚未擦幹的濕漉漉的長發嬌嬌滴滴嫩嫩潤潤,貼在他前胸處。
擾弄的他的心緒難平。
輕輕的撫摸她的帶著水珠的長發,凝著她。
她發絲亂亂的,看似無助嬌憐的樣子,惹的他禁不住在她小臉蛋上捏了捏。
驀然
像是整個人被他捏在掌心裏柔了捏捏了揉的沒了筋骨,她心兒突然軟了,像是化作一汪瑩瑩訴說的水。
想要快點讓他嬉戲。
卻又害怕無力支撐他的風卷狂瀾。
以至於
不由自主的迎著他,討好他。
以期他不要如她看到的預期的那般狂風驟雨。
卻是沒想到。
“小東西,你這是要折磨死老公嗎?”他沙啞的語調放著狠狠的話語。
“我……沒有。我不知道……怎麼做?我不知道。”她真的好無辜,她不知道該怎麼做,盡管每天窩在他懷裏把玩他戲弄他,可那時候的他和現在的他不一樣啊。
那時候他溫和的如同她的避風港,又如同她堅實溫暖的小閨房,更甚至,他是知她冷暖懂她身體變化照料她飲食起居的她的男人她的親人。
是她的天和地。
她的一切。
唯獨,沒有做占她身侵入她的事情。
因為那是她最怕的,雖然心底裏有個小小的聲音在期待。
可真的很怕。
而且,不知道該怎麼做。
“說謊不打草稿的小壞蛋!你不是每天都做的很高超嘛?一雙撓人心肝奇癢起火,撓完了卻不負責滅火驅癢的小手可是把老公挑的熱戀冷水浴呢!”他輕輕刮著她的小鼻尖兒,似是懲罰的語氣:“你現在跟老公說你不會,豈不是太晚了?”
明知道小妮子是害怕的緊,明知道她隻會逗弄他,挑戳他,以引他起火為樂趣,實際是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做,不知道下一步的絞纏是多麼的蝕骨。
雖然知道她害怕。
卻也知道,她更加的期希。
而且
他也不能再忍下去了,再忍,他都快被小妮子挑廢了,小妮子還無辜的跟受了欺負似的。
廢了他是次要,那她的一生豈不是如同令狐衝的小師妹那般?
他心疼的。
今晚
勢必要將她從女孩變為女人,勢必要以極強的男性氣勢,欺負她,侵占她,填充她。
勢必要在她身體裏的最深處,烙上他的味道烙上他永久的印記。
對她宣言,你是我的。
同時,我也是你的。
“我沒有騙你,求求你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害怕……我不要……求求你,我不要,不知道怎麼做,我不知道……”她無助的乞求他。
卻換來他無言的懲罰。
他心絲揉的想要將她含在舌尖,嵌入心房,炙熱的眸色雖流露著狂肆的欲望火苗,心中卻也柔緩的歎:
我的小甜心,要拿你怎麼辦?
你的男人當然知道你不會,知道你害怕,知道你又抗拒又期待,這都是你未經男女之事,處在含苞未放的小骨朵兒階段必然的反應。
不怕
老公教你。
突然的心中很不滿。
個小騙子!
信誓旦旦的告訴我花式百出花樣繁多騙我簽合同,如今卻得我手把手的言傳身教,還不能隨著我的性頭遊走。
強了怕你身子承受不住,隻能循序漸進。
老公今生算折你手裏了!
虧死沒處說去。
突然就想懲罰她了,浴室出來的半道上的,他的唇突然的毫無任何預示的覆上了她的。
嗚嗚嗚!
不是說要帶她去喝水的嗎?
她掙紮著,他不放過。
天旋地轉間的,她已經軟在了他懷中。
看著她的小模樣,他壞笑了,輕問道:“想了?”
“我不知道……”
“老公知道你不知道……”他當然知道他純純的懵懂不知的小妮子什麼都不知道,連自己想要什麼,都是分不清的:“老公知道你想要什麼。口渴了是不是?還是,心渴?”
“我口渴……嗚嗚嗚。”氣自己的不爭氣,氣自己把持不住,氣自己的剛才放蕩的舉止,她伏在他肩頭說道。
她真的口渴
亦或者是心渴?
“老公喂你水喝好不好?”他語音柔甜的化揉了她身子。
“嗯。”重又手臂纏緊他頸子,腿兒勾纏著他的腰身,任由他一個英挺轉身,抱她出了浴室。
“不要……”她突然的又怕了:“會被傭人們看到。”
“傻不傻?”
他一邊抱著她想外出,一邊說道:“今天,這個時候,傭人們怎麼會出現?現在,這幢宮殿內,隻有你和我。他們已被我全部調致別院去了。”
“為什麼要把他們都趕走。”她竟然有心問這個問題,主要是覺得幹嘛要使這麼大特權呀?在樓下不上來不就行了?
“為了你!”
“我?”她不懂了。
“因為等一會兒你會叫……”
“……”
她一下子臉頰潮紅如緋:“我不叫。”
“哼!”他輕叱:“不叫,那是你老公沒能耐,你覺得你老公是那樣的人嗎?”
說話間他人已經來到浴室外,看著她因麵頰潮紅而緋色的耳垂,突然間的就銜住了,輕夾了一下在她耳邊吹氣道:“小笨蛋你不懂,叫出聲,才放鬆,才能使……皮膚很好。到時候老公會讓你不由自主的。”
“真的嗎?”她懵懂的問。
根本不知道女人的叫,是多麼蝕骨。
卻是想到了皮膚好,有彈性。
竟然甜甜的笑了:“嗯,我要叫……老公。”
隻一句無心的無辜的話。
卻是撓的他差點沒把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