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門。
此時的驚喜和蜜甜,真真兒無法用語言形容。
如同被他柔溺在蜜叢之中。
又不似。
就像,她口渴難忍,想喝水,卻沒有,心兒正焦灼,卻一股清甜的甘泉由天而降送至她的唇邊……
她咕咚咚,如願了,卻未有嚐盡。
那種一秒之前的口渴與一秒鍾之後的舒緩兩種相攪擰的力道。
將她一個小小的心兒都擰醉了。
卻還狂跳加速如同和他緊密膠合著的極速快感。
多壞多壞多壞的男人?卻又多想多想多想抱緊他親吻他千百遍都不夠的男人?
心都被他揉醉了。
她微眯著眼,身體貼著他的,一隻胳膊被他壓在臂彎下,另隻胳膊卻沒有,她努力的向後抬起,五根纖柔的手指想要勾纏他頸子,卻又勾不到。
很急。
手指急切的在他頸子內胡亂的摩挲,胡亂的撓。
唇內卻極為焦切的道:“扣緊我好麼……”
“嗯。寶貝。”他略垂了頭,將頸子略微垂了垂,以便於她纖手能夠夠得到,然後柔哄甜膩的道:“告訴老公,這幾日裏,老公不在,你一個人睡覺怕不怕?”
“怕……所以想你抱緊我。”
“已經抱緊了。”
她這才發現,他上臂夾住她胳膊的同時,也拖住了她,而另隻手臂早已強勁霸道的扣緊繃將她整個人拖離了地麵,盡數掌控在他的雙臂雙手之中。
就這樣
她背對著他。
他嵌製住她。
她一隻手臂纏住他頸子以作支撐,而他已經五天未見她了,那份思念全部化作在剛毅的唇內。
想要吻住她,卻也是力不從心。
抱緊她的雙手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像懲罰,像思念。
像近在咫尺卻隔著一層總也戳不破的薄薄的窗戶紙那般,莫可奈何。
兩人就這樣,最近的距離。
去彼此都思念到分秒難忍。
是一種折磨。
又是折磨之中沉浸在極度思念對方的的濃情之戀中的享受。
“小東西……”他低低的吼。
“老公……”她也壓抑著吼。
“為什麼五天都不給我打一個電話?”他又摟緊了她幾分,仿佛這樣便能以解他對她的思念良苦那般。
她心兒快要跳出來了:“你……也沒打給我!”
“老公忙!”
“我也忙!”
“忙什麼?”
“忙……”
“忙想我?”
“不想你!”
“我放下?”他終究比她耐度好。
“你大壞蛋!”手臂突然由上挪到下麵,覆蓋了他的掌:“不要放……”
“那……想我沒?”他語音像懲罰,像輕哄。
“不想,就不想!”低啞的音質,粗喘著氣息,抽噎了。
他再也控製不了自己的猖獗隱忍的思念,將她反轉了,炙熱的唇終於覆了上來。
臥室內炙熱纏綿。
臥室的門被他和她擠的咣當咣當的響。
那動靜之大……
幸虧沒人聽到。
天旋地轉,天崩地裂。
連床都沒來得及沾,彼此卻數不出多少個回合。
隻
她與他皆是周身濕透。
她發間的汗水一綹一綹的滴滴答答向下滴水,滴到他的前胸處,穿的他的整件襯衫全都浸潤在她的香汗之中。她虛軟到渾身沒了筋骨,如一汪柔緩的水兒,雙臂垂於他肩背處,兩條腿兒也掛在兩邊。
而她和他的汗水,正在膠合著。
臥室的地上,他的衣物狼藉一片。
靜下來的他輕輕的拭幹了她的汗水,在她耳邊呢喃低於:“抱你去洗澡,寶貝?”
她無力,麵色卻嬌甜滿足:“嗯。”
繼而雙臂纏著他,分秒不願鬆開,仿佛一放開他,他就又是五天都不回回來來一樣。
她不要在和他分開再一個五天。
五天
真的好久,對她來說,像是五百年。
對他來說,依然是。
卻也是一種小別離的無盡的幸福。
此時此刻,他與她均體味著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卻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一切的一切盡在不言中。
“有多久沒有抱著我的小甜心為她服務咧?嗯,小甜心,幾日不見。你好像體重有加重哦?不過老公依然是抱得動的,就這樣抱著你慢慢洗,洗的時候,小心點,好麼?”他溺著她。
她極為羞澀的低頭不語,算是默許。
他鉗緊她。
挑眉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仿佛在訴說他與她的狂潮一般,他滿意的笑了,然後抱拖著她,來到浴室。
放水,試水溫。
他都小心翼翼的,從未舍得脫離她。
他又滿意又無奈的看著依然俯窩在他身上的小東西,心道:“幾天沒見,你力道比以往有勁兒多了!是因為這段時間這方麵功夫練的有經驗了?還是被王媽的各種湯品騙的讓你吃胖了,力道大了?”
看著她已經沉睡的樣子。
他的心中不禁又無奈的笑:“這樣子洗澡,可不是要洗洗到天亮了?”
她卻是不管的。
多無辜多纏人多磨人的小妖精呀?
一個不分身體的浴缸浴,真真兒是洗了兩個多小時才罷畢。對於小妮子來說,她什麼都不用做,隻哼哼唧就可以了。
可對於她的壞男人來說,過程之艱辛無法用言語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