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零:單膝著地,為她穿襪子(1 / 3)

“啊?”君二愣了。

“是的。掛了。”雍紹欽不再做第二次解釋。將電話切斷。

君二手在浴袍外麵,溫晴在他的浴袍內被他裹著,他雙臂用力一鉗,相似懲罰,她求道:“老公,我真的不行了,我例假期就快到了,腰酸腿酸身子也沒力氣的,你這都幾回了……”

“說!你知不知道簡簡的媽媽要來盛京?”君長鳴一本正經的問她。

“知道,我跟你說了呀。”溫晴略帶委屈的說。

“呃……”突然想起,溫晴是跟說過,不過他沒在意,他隻聽溫情說過,簡簡有個很漂亮很年輕的後媽。

原來簡簡問他要別墅,不是要自己住,而是給媽媽住,心裏那股高興勁兒一下子被打擊了蔫頭耷腦的對溫晴說:“後天,簡簡的媽媽住進天琴灣來。”

“啊……”這個,溫晴倒是沒有聽唐簡提起:“簡簡沒跟我說呀。”

“她剛才跟我說了。”君長鳴挑挑眉,繼而換方式思考了下又笑了:“這樣也好,她媽媽住在這裏以後跟我都是鄰居了,你要多跟她套套近乎,看看能不能從簡簡後媽嘴裏掏出來點有用的。”

“我又不住在這裏。”溫晴拒絕。

她想的是跟於錦做好朋友,可不是想著套人家話的,再說了,能把簡簡一個小姑娘教的自我保護意識這麼強,這麼有自製力,脾氣性格這麼好,那位於錦大美女一定不是凡人。

就算套,她也不一定套的出來。

“再說一遍!”他浴袍猛一敞開,將她翻轉仰臥,有力的雙手兩邊扣住她嫩藕似的腕子,強行將她分開。

在邊緣滑過來,掃過去。

她心抖動,微顫緊縮。

男人的動作盡顯霸道的壞,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想要努力貼著,卻力不從心。

又被他眼睜睜看著她想要更多的掙紮。

心裏那個羞怯,使她咬了唇,別開臉。

眼眸裏垂了淚。

嫌自己不爭氣。

“想了?”他嘶啞著問她。知道她體力不支,承載不了更多。

他卻是精力依然很充沛。

他真的壞。

明明他離不開她,可他有太多的方法讓她主動先說離不開他的話。

“長鳴我想回家……”她其實毅力夠好,要不然也不會做到從不攪擾別人從不讓別人生厭的事。

“大半夜的?”他反問。她越是掙紮,他越是有更大的興趣化軟她。

“嗯。”她堅決點頭,忽又想到什麼似得:“你不用開車送我,我可以自己走,出了別墅區就能打到車了,天晚了,你睡吧。”

她試著抽出自己手臂。

他鉗製的更緊。

眼眸一眨不眨的凝著她。

他的小女人!一向都是懂事到凡事都能替他考慮到,大事小事都不依附他,不對他撒嬌。她越是這樣,他越是想逗逗她,弄弄她,挑挑她,讓她持有傲嬌小情緒,卻又是那般委屈的小情懷,又離不開他,到最後他會讓她淚眼朦朧的摟著他腰身求著他,讓她留下。

對她壞!

是他能夠給予她最好的東西。

此生

他懶得多看其他女人一眼,更懶得花心思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使壞。

除了她。

他總是想把她惹哭了,再把她嵌入懷裏哄著,寵著,親著。

舔幹她的淚。

他麵部輪廓峻郎無雙,剛硬卻不顯凶狠,反而含露著一種剛中帶柔的情絲,混合著他那雙會說話的柔情脈脈的眼眸。

溫晴真的舍不得移開自己眼眸。

他依然在她邊緣劃過來,掃過去。

她幾乎在用全身的意誌力繃緊,堅持著。

“女人,聽著,偌大別墅裏,除了保安以及傭人,再沒別的人了,而我是個不喜歡被人打擾的男人,所以傭人都是住在那一邊。也就是說這邊,隻有我和你,隻有你的男人,和我的女人。”

“長鳴你想說什麼?”她在分散自己的濃情,也在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

她真的想回家,再這樣,她明天沒力氣起來上班了。一想到一大堆的工作,一想到主管那吃人的眼神,溫晴就頭大。

“我說的是,在這棟別墅裏,隻有我和你的時候,不許叫我名字!”他霸道,狠厲。

“那叫你什麼?”她問。

“老公,隻許叫老公。”

“老公……”她聽話,本來叫他老公她就是喜歡的:“老公,好了好了,不鬧了好不好?讓我回家,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濕漉漉的回家?”他語氣更冷了:“你怎麼這麼愛說謊呢,是你想回家了,還是想我去你的小閨房了?”

他……

溫晴羞澀到了極致:“長……”

“叫老公!”

“老公。”

“老公是這麼生硬硬的叫的嗎?啊?你當你在演戲呢?撒個嬌讓老公聽聽,你哪哪都好,就是不愛撒嬌。”他猛喝道。

“老……公。”她已經被他掃的早已嬌弱,隻是想回家所以忍著,此時被他猛一厲喝,她心兒怕的一抖,不由自主的便嬌了。

“誒……這就乖了。”

“老公……”她叫的自然,柔軟,聽在他耳朵裏順暢極了。

“老公就喜歡撒嬌的小女人。聽話好嗎?”他誘。

“嗯。”

“纏住老公的頸子。”他一邊教她一邊嫌棄著她,真是個沒用的小女人,比他還大三歲,卻沒他技術好,每次都得他把手兒教。

他鬆開了她,她不由自主的纏了他。

忘去了剛剛還要回家的舉動:“老公你幹嘛?”

“拿枕頭給你墊……”

“不!老公我要回家,老公……”

卻是,她能糾纏得過他?

戰況焦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