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不!”她嘟嘴,一下子就來氣了,委屈的鼻頭有些酸酸的,眼淚也在眼眶裏打著轉。
他不解釋,隻抱著她進了屋內。
傭人們都睡了去,隻留了樓道裏柔緩的壁燈,他抱她一路上樓,她卻雙臂纏上他頸子,小嘴兒瘋狂的堵上他的。
這一動作太突然。
差點讓正在上樓梯的他重心不穩,他隻好將她抵在牆壁上,任由她霸道不講理的小舌攪弄著。
他隻停頓,不配合。
她越發的挫敗,小舌攪弄的更為的瘋狂,雙臂繞著他的頸子處也越發的緊,察覺他依然不為所動,她雙腿也繞了上來。
很挫敗的心境。
腰肢兒賭氣的扭動著。
他殘忍的離開她的唇,凝著她:“寶貝聽話,今晚不要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就不好!”她突然淚流滿麵了,雙腿猛的從他身上下來,雙臂也隨之鬆開他。
一轉身,下樓跑了。
跑出了房門外。
“簡簡。”他叫了一聲,便大踏步跟著下樓去,小妮子腿長,又經常晨跑鍛煉,他追出門外的時候,她已經跑出去十來米遠了:“回來。”
她充耳不聞。
無奈下,他幾個跨步急速向前,雙臂有力的在背後鉗住她:“大半夜的,你去哪兒?”
“讓我走!我不要在你這裏,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會去跟君長鶴對抗,隻要他一個電話打給你,你都會考慮他的意見,因為你們雍君兩家世代交好……”她哭的淚流滿麵,語氣裏帶著傷感,帶著淒絕,帶著付諸情感之傷痛。
“不是的!”他鉗她更緊了,強製性用力的將她搬過來,麵對他,她卻死命別過頭去,他又把她頭顱搬過來:“小東西,看著我,看著你的老公……”
“……你不是我老公,你不是真的我老公,嗚嗚嗚。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玩偶,你想要我就隨時都要,不想要我一個星期都不碰我,我就是你的玩偶罷了!你讓我走,反正這一個星期你都不打算要我了,我還賴在這裏幹什麼!賴在這裏隻會妨礙你,妨礙你為君見晚辦生日宴會!讓我走……”唐簡哭的稀裏嘩啦,一雙細嫩的手臂努力的擺脫著雍紹欽的鉗製。
卻是卻擺脫,他鉗製的越緊。
小妮子在吃醋呢。
在吃君見晚的醋。
這讓他很高興,可小妮子那無助孤單又傷感到極點的小模樣又令他無比心疼。
他要怎麼告訴她他今晚不能要她,要怎樣告訴她這一周都不能要她?萬一他估計錯了呢?萬一估計錯了,她隻會更傷心。
“簡簡,寶貝,聽話,你是我的簡簡,我的寶貝,我此生最心愛的小東西,小狐狸精,小磨人兒,乖,聽話,老公要你,要你好不好?要你一晚上不出來,好不好?不哭!不哭,這幾天裏你傷心對你身體不好。”他哄著,將她攥在自己的臂膀之內,伸出舌尖吮舔著她麵頰上亂亂的淚。
“你走開!走開!放開我,我不稀罕!讓我走……”她別開臉去,依然生著氣,傷心著。說著她認為最為狠絕的話。
她的淚,她的心傷,她的推拒以及她蓬勃而生的醋意裏流露出的對他的在乎對他的不舍,都在牽動著他強製按壓下去,卻依然暗流奔湧的情潮。
他對自己的壓製已經到了極致,唯有更為狂肆的爆發。
他不再出言哄她。
出她不意間,他一個強霸雄卷的姿勢,一手托著她背部腋下,一手橫穿她腿間將她抱起,雙手雙臂鉗製住她腋下和腿根處致使她的姿勢極為情挑,卻是掙紮的毫無意義,反而她越是掙紮,越是猶如熱身一般。
他似懲罰似催動的魅惑語氣在她耳邊低啞吹氣:“你都說了你是我的玩偶,那你在我麵前就沒有人權沒有去留可言,既是玩偶,就要乖乖的在床上,自己掰開了腿兒迎著爺!懂嗎?”
他的眸子從未有過的勾惑以及狂霸之色裏近顯著冰寒的冷意,陡然間的如此對她,令她心兒登時怕了,她突然想到了初見時的他。
那時的他凜冷叱絕,散發著一身的強勢男人的魅力卻也具有著極為魅惑的吸引力,她怕他,卻又內心深處被他吸引著。
此時同樣
她怕他,卻渴望……
她無力的推拒著。
他卻本著懲罰她的動作雙臂雙手勾的更緊,抱著她,一路狂飆一般向屋內走去。
“我疼……”她雙臂依然努力的向外推著他。
“哪兒疼?”他知道,卻明知故問問。
“你的手臂,勒的太緊了。”她依然幽怨賭氣拒絕的小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