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自己掙脫?”君長鳴從未對溫晴講過理,他對她一向吃幹抹淨。
“放開我!君長鳴請你放開我!”溫晴的翹臀在他身下奮力拱擺著。
卻是她的聲音越高亢,動作幅度越大。
君長鳴越發的血脈奮勇了。
“叫?我讓你使勁叫!為了不影響我的高管下屬們的工作,你們的辦公室從門窗到玻璃,全都是給你們裝的隔音效果非常好的高檔品,你叫?你叫的聲音越騷越帶勁兒,爺越喜歡弄你!”君長鳴和雍紹欽一起在國外的那幾年,也是和雍紹欽一樣,習練的伸手極為不錯,纖弱的溫晴在他身下,根本無法脫身。
“君長鳴,你控製我一時,你總不能控製我一世吧?”溫晴的語氣雖然不是強硬吼叫,但卻是前所未有的不被軟化。
“你想怎樣!”君長鳴發覺了溫晴不似以往那般的溫順,所以挫敗中夾雜著懊惱的語氣問道。
“我不想怎樣!我不是你的誰!我比你大,比你老!比你賤!服侍你伺候你是我甘心情願,可是晚上你已經要過了,請你不要在我辦公時間再來索要了吧,你想過我的感受嗎?請你放開我!”溫晴音色裏帶著悲楚的說道。
“我不顧你的感受?我他媽不顧你的感受我會當著那個女人的麵,告訴她你是我的女人嘛?我君二爺什麼時候公開承認過我有女人了?你是我第一個承認的也將是我此生唯一的!你他媽還想怎樣?!”君長鳴倒是前所未有的衝溫晴怒吼著。
“是,你前幾天已經告訴我了,我也知道了,我是你的女人,我沒有怪罪你,我依然和你住在一起,晚上依然伺候你,我說你什麼了嗎?我怪罪你了嗎?”君長鳴從未對溫晴怒吼過,他這樣一急躁,一躁怒,倒是把溫晴的淚水給怒了出來。
“可你他媽的今天為什麼給老子玩臉色!”君長鳴雖然在極怒之中,手上卻並未閑著。
他將溫晴的雙手扣在自己一隻大掌內。
溫晴羞澀的無法用言語形容。被他摁在身下的臉兒脹紅脹紅的,聲音也弱了:“不要……”
“爺就喜歡你這樣熟透了的小女人,嘴上說著拒絕的爺的話,可身體騙不了人!小女人你說爺哪兒對你不好?!你升職了長本事了?越發的會跟爺鬧脾氣了?爺每次都怕你身子纖弱受不了,要你的時候都疼著你,護著你,怕你受傷,爺三天不收拾你你就上房揭瓦!爺今天讓你真正的見識見識爺是多麼真正的男人!”君長鶴說著這一番狠話的同時,手上並未有停頓片刻。
他可以使出全身的力氣,加上他今天極為的憤怒,不知道是因為溫晴?因為君見晚?還是擔心唐簡?還是無法擺脫家裏的那些煩心事?以及無法擺脫家裏為他準備的那個張恬甜?
總之
一向以溫爾謙恭儒雅俊逸得名的他此時卻十分焦躁,比之以往的每一次,都凶猛異常。
半小時後
溫晴癱軟在他懷中,滿臉是淚。
一語不發。
“寶貝,老公錯了。”他抱著她,用溫熱的水為她洗著她的紅腫和撕裂。
洗的很仔細,很輕柔。
洗完了再用幹淨的毛巾擦幹,然後為她墊上柔軟的紙巾,在她耳邊輕哄著:“先忍一忍,老公馬上抱你回家,我們回家休息好不好,到了家老公為你上藥,等你好了,狠狠的打老公,好不好?”
溫晴依然不語,隻哭。
“不哭,不哭好不好?哭了對你傷口不好。”他將他摟的更緊了。
她吸了吸鼻子,一雙纖細潤白的手撫上他的麵頰,一雙含水的眸子凝著他,這個男人,這個比她小三歲的男人,她一直都愛他。
愛他的溫文儒雅並存著的勇猛,愛他明明高高在上卻一直都願意跟她在一起,愛他那種厭惡情感沾染金錢利誘的性情,愛他對親情的執著。
甚至,愛他的貧嘴撩舌。
淚流的更凶了。
他知道,她心傷。
為了那個叫張恬甜的女人。
可他
身居君家二公子,他又能怎麼辦?很多事情,很多情麵,他不能不顧,父母都已年屆七十,方方麵麵的人情關係都要由他來支撐,還有家裏那個被叫做大嫂的母老虎。
沒有弄清簡簡的來龍去脈他還不能跟母老虎翻臉,怕傷害大哥,怕傷害父母,甚至,怕大嫂去傷害簡簡。
所以
身為君家老二,他要顧慮許多。
就因為目睹了大哥和前大嫂現大嫂的婚姻關係,以及君老爺子身上有一種隔代相傳傳男不傳的女的怪病,所以他早就打算好此生不結婚,更不要孩子。
怕自己的婚姻爾虞我詐,怕萬一生個男孩再繼承了爺爺的那種因血液問題而導致的骨密度不夠的疾病。
“你知道的,我此生不會結婚!”看著她那雙惹人的眸子,他輕輕的道。
“我沒有讓你娶我。”她委屈的嚶道。
“以後不許跟自己男人賭氣!老公不許!”他帶著強的命令她。
“那個張甜甜……”
“老公不是已經跟你解釋過了嘛,父母之命我不能一點都不遵從,我不會跟她結婚,不會碰她,不會跟她有任何來往,隻兩家走走過場,我不能不給我父母親不給我大哥這個麵子。我都已經在張恬甜麵前聲明了,你是我的女人,你還想老公怎麼樣?小女人!老公對你隻能做到這樣,你想要的婚姻,老公給不了,你想要孩子,老公也給不了你,你想要我大嫂那樣被君家籠罩著的光環,我更不會給你,我此生最厭煩……”
“我沒有!沒有!”溫晴重又淚流滿麵,掙紮著從他懷中想要起來,可剛才他對她的攻擊前所未有的強悍,致使她短時間內雙腿軟的根本站不起來,更何況還被他禁錮在懷。
“好好,老公知道你沒有,知道,一直都知道,要不然也不會要你,隻要你,一要要了這麼多年……”
“我真的從未想過你的婚姻,更從未想過能懷你的孩子,更別說君家的光環了,我溫晴此生都不要!絕不要!你放心好了!”溫晴傲潔的抬起了小下巴:“永遠不會要!要了就讓我負債累累不得翻身!”
“不說了,不說了,乖!不哭,都是老公的錯,老公該死,老公回家就自宮……”君長鳴一邊吮舔著溫晴的淚,一邊又貧了起來。
“不要……”溫晴舍不得。
“看看,舍不得了吧。”他壞壞的笑:“所以,以後不要跟老公賭氣。”
“可以不跟你賭氣,請你回君家一趟告訴你大嫂你大哥和君見晚他們,我溫晴不會要你們君家一分錢,也不會沾君家一點光,也請他們不要來打擾我!”
聽到溫晴說這些,突然間的,君長鳴相似想到了什麼似得,眉頭蹙起:“媳婦,老公想起一件事,剛才光顧著喂你,都忘了紹欽剛剛打電話來了,好像簡簡……”
“簡簡怎麼了?”溫晴忘了自身的疼痛和虛軟。
“沒怎麼,先送你回天琴灣。”
溫晴卻不依:“給簡簡打個電話。”
“打不通,我再給紹欽打。”
那一端
雍紹欽已經驅車來到了‘怡芙欣悅’時裝公司距離不遠處的鮮花一條街。
遠遠的
他眼中的小東西專注的趴在一個純玻璃房的外麵,看著室內那些嬌豔的花兒。纖瘦細弱的身子因為沒有穿外套的緣故,越發顯得更為的纖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