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笑了。
自己請假後的第一天上班,就運氣介麼好滴說?
“呃……”唐簡直直的看著曲麗麗,挑眉問她:“你的功勞,很大吧?”
“說什麼呢!”
曲麗麗咬牙,一臉狠毒的表情暴露無遺,她壓低了嗓音貼在唐簡的耳邊猙獰的稱呼唐簡道:“小!野!雞!”
她早已沒有了上個星期對唐簡的唯唯諾諾誠惶誠恐極盡巴結的樣子。那雙冷笑看著唐簡的眼睛裏,放射著兩條毒蛇一般的陰森光芒。
該死的唐簡!
勒索了她整整一千萬!
她得攢多少錢,得走多少穴?
才能賺這一千萬?
不僅如此
她竟然還和雍紹欽一起在瑞佑安的辦公室內給她曲麗麗撒了一把足以撐死的狗糧。
讓她這個跟了雍紹欽四年卻連雍紹欽的手指頭都沒拉一下的女人直想抱著腳脖子嚎啕大哭。
直想把唐簡撕成千萬碎血渣子。
然後在狂吼她千百萬變:唐野雞!
憑什麼!
憑什麼一個外地來的毛都沒長全的土雞就能擁有雍紹欽那麼多的愛並依仗著雍紹欽的權勢欺負她,壓製她?
憑什麼?!
現在好了。
終於有人可以死死的壓製你唐簡了。
解氣!
你自身家世不行,權勢不行,即便雍紹欽再愛你,你終究是個女人,玩物罷了,麵對君見晚那般強勢的家世,麵對君見晚那般強大的爹,你唐簡再受雍紹欽的寵愛,依然是隻野雞。
哈哈!
“你說什麼?”唐簡沒有聽清。
“說你野雞!”曲麗麗肆無忌憚在唐簡耳邊重複一遍:“小野雞,你太年輕了,太不知道地厚天高了,跟四爺睡了又怎樣?四爺力捧你又怎樣?四爺跟你什麼關係?無非是睡了你而已,四爺跟君見晚跟君見晚家又是什麼關係?哈哈,跟君見晚爭男人,你得先有一個君長鶴那樣的爹才行!你有嗎?”
“呸!”
一口極濃鬱的粘痰,不偏不倚正好吐在正得意忘形的曲麗麗的嘴裏。
雖然退燒了,雖然在家休養了幾天,可那天畢竟是受了風寒,喉嚨裏總有一些清不幹淨的粘痰,此時正好派上了用場。
誰讓該死的曲麗麗哪壺不開提哪壺,提什麼不好竟然跟她提爹!
哇哦!
喉嚨裏好清爽。
一瞬間前,曲麗麗眉飛色舞,嘴兒大張,一瞬間後她都沒來得及分辨口中是什麼東西,便被一個慣性的說話動作,將唐簡嘴裏吐出的粘痰,卡在了她自己的喉嚨裏。
想要說話說不出,想要咽下去又實在是嘔!嘔!嘔!
嗷嗷嗷!
要瘋啦!
“味道好嗎?”唐簡笑著問。
“你……嗷嘔……”曲麗麗被粘痰給惡心的話都說不出來,就想吐,馬上吐,立即吐。
哪怕是吐出來讓她花一天時間打掃這間設計師的辦公室呢。
她也得立刻吐!
卻是
唐簡來了一句:“告訴你一下,雍四爺讓你去他的公司一趟,現在!馬上!愛去不去,隨你。”
“颮滴!”終究沒吐出來而是咽下去了,曲麗麗努力的壓製著自己的反胃與惡心,堆了一張不敢置信的笑臉問道:“你……你說什麼?”
“四爺找你。讓你馬上去他公司,他的辦公室。”唐簡麵不改色的說道。
“真的?”曲麗麗簡直不敢相信。
“真的。”唐簡認真的語氣。
“現在?”
“對,現在。”
“是他想我了是嗎?”曲麗麗一副傻逼兮兮的表情問道。
“你得自個問她去!”唐簡不再看她,而是翻閱著自己的文件。
“那……我去了?”曲麗麗一副小三向正室彙報的表情。
“不用向我彙報。”
曲麗麗高興的扭著腰肢兒快速的走出了設計部。餘唐簡看著她的背影,鄙夷冷笑,沒做停留,她便掏出手機給君長鳴撥了出去。
君長鳴的辦公室,張恬甜正花癡一般的站在君長鳴的大辦公桌外麵,距離君長鳴三米之處站著:“君二少,下班之後有時間嗎?”
“沒空,看到你就惡心。”看似溫文雅痞一向對女人都有一份平和禮貌的君長鳴,毒舌起來堪比潑婦哦。
“二少……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人家女生啦,既然惡心我,你還讓我到你辦公室裏來幹嘛啦?”張恬甜的臉皮也夠厚的。
沒辦法
她本不願意如此下作。
可和君家的二公子相親並有了婚約這件事,她與她的父親母親早已喜滋滋的引以為傲的傳遍了整個盛京市。
現下再讓她和君家劃上界線,和君二少沒什麼關係,她,以及他們張家,和她爸張行長的臉麵,往哪裏擱?
難不成要成為全盛京的笑柄嗎?
她輸不起。
他們張家更是輸不起。
她隻能這麼毫無下限的在君二少這裏沒臉下去。
反正也沒外人看見。
“我讓你進來,並站在我的三米開外,是奉了我老婆之命,她怕你打擾她工作,所以才出此下策。誒,我很奇怪,你是海外留學歸來,拿了雙博士學位的高智商嗎?”君長鳴一邊解釋,一邊饒有興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