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麼,就是沒空!”君見晚不想理江露雪,這會兒心裏特恨!這都什麼親媽,為了做上豪門闊太太,明明是親媽,卻說後媽,明明是後爸,卻說是親爸。
不是有手腕嗎?
有手腕又能怎麼樣,親生女兒還不是一樣被人強奸!
“小晚你臉上的傷情恢複的怎麼樣了?”江露雪突然擔心起女兒的傷情來。
“哦,媽媽,跟你說個正事。二叔大概懷疑我了,剛才他來醫院裏查我呢。”君見晚含淚咬牙說道。
“你二叔從來也就沒相信過我們母女倆,不過這次他的消息怎麼這麼靈?竟然能查到醫院裏去了?”江露雪禁不住擔心起來,心裏亂七八糟的想著女兒的事情,卻是沒有心思看好戲了,正想驅車去市北整形醫院看看君見晚。
卻發現
天琴灣大門外入口處,君長鶴的車正緩緩駛入進去。
老公怎麼回來老二這裏來?
難道是長鳴真的找到了什麼證據?
江露雪精神一下子繃緊了,電話那端君見晚也一副惶惶的語氣說道:“是呀媽媽,你要想辦法對付二叔才行。”
“小晚,你爸爸來你二叔這裏了,我先掛了。”江露雪匆匆掛了電話。
“啊……”電話那一段,君見晚的魂魄都被嚇掉了。
她無神的坐在散落一地的淩亂的衣服上麵。
一身濕漉漉黏糊糊腥臭臭。
還有被撕裂的疼痛,均讓她清醒並深刻的體會著她剛剛被一個惡心醜陋變態的男人肆虐淩辱過。
堂堂盛京獨一無二的君家大小姐。
“嗷……”君見晚一陣鑽心的疼痛。
身後穿著皮鞋的男人正朝她肥臀上猛踹一腳,又一擰,將她一塊皮都生生給蹭掉了,疼的君見晚眼淚啪啪啪。
王八蛋!
君見晚心裏罵著,嘴上卻不敢吭聲。
可男人卻是一臉嫌棄的麵孔:“真腥,真臭!滾蛋!”
“你保證不告訴我二叔!”君見晚忍著痛求道。
“你保證你肚子裏懷上我的種。”男人無恥的說道。
“誰要你的種,那麼醜,那麼惡心……”君見晚吐口而出,怎麼能夠懷上強奸自己男人的孩子?
太屈辱了!
她堅決不!
就算懷上了,也一定打掉!
“啪啪啪啪!”
四個巴掌裹在了君見晚的臉上:“我不是你二叔,我打你打的很有水準,不會觸及你眼角拉皮處。臭腥臊,你最好保證你懷了我的孩子,這次懷不上,下次,一次懷不上十次,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利益綁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會守口如瓶,再說了,孩子在你肚子裏麵,不也是你的孩子嗎,你這麼豬狗不如的女人你連自己孩子都嫌棄,你配做人嘛?”
“嗚嗚嗚……”君見晚就剩下哭泣了,心裏那個恐懼呀,陷入無邊的深淵中,還有下次?下下次?
她敢說不嗎?
拾起自己一堆衣服,硬撐著渾身疼痛的身體,滾出了男醫生的辦公室。
這才又跟江露雪打起了電話。
那一端
江露雪剛剛前腳看到君長鶴駛入了天琴灣別墅,後腳便看到了君長鳴也回了天琴灣,什麼情況?
她驅車悄悄的跟了上去。
卻無法進去,還怕君長鶴和君長鳴兄弟二人看到。隻能遠遠的躲在一邊兒。
手機鈴聲響起,打開一看是君見晚,立即接通:“小晚?”
“媽,我爸和我二叔?”君見晚擔心極了。
“乖女兒,沒事,有媽媽在,你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你安心養傷,以後叫你爸爸叫甜一點,然後你爸爸說什麼就是什麼,知道嗎?”
“嗯,知道了,媽媽。”君見晚的一顆心,苦的相似黃連。
這一端,江露雪悄悄的觀察著動靜。
君長鳴的別墅內
君長鳴蹙眉嚴肅的看著親大哥:“大哥,私下裏叫你來我這裏一趟,真難。”
“長鳴,大哥很忙你知道的,家族的事業你不過問,都是大哥一人來承擔,大哥也沒說過你什麼。”君長鶴總的來說,對君長鳴還是滿寬容的。
“唐簡。”君長鳴開門見山:“大哥你不覺得簡簡很像你嗎?難道你就不覺得簡簡是你和大嫂的孩子?難道你看到簡簡,沒有一種血濃於水的感覺?”
說實話,君長鶴有。
當然有。
可他覺得那一定是錯覺,因為唐簡長得太像簡明佳,他以為是因為看到了像簡明佳一樣的女孩才感到親切。
而不是,血濃於水。
“你大嫂,露雪她……當年也不容易,隻身一人到處尋找簡明佳的下落,然後抱回來簡明佳的孩子,醫院的出生命證明,簡明佳的死因,小晚的DNA,這些都是有確鑿證據的,我和露雪小晚我們一家三口生活了二十年,長鳴,你覺得我會讓一個隻見了一次麵的,就因為長得很像你前大嫂的女孩,我就認親?更何況那女孩二十五歲,而不是二十一歲!長鳴,我理解你,可是生活不是小說,沒有那麼多的戲劇化。”
“你……”君長鳴無話可說。
大哥的分析不無道理。
畢竟大哥掌管君氏偌大的家業,稍微有一點點差池都要他一力承擔一人負責,大哥不像他,可以瀟灑的來去自由不用承擔任何的責任,沒有成家,沒有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