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一:君長鳴為宋瀠設的陷阱(1 / 3)

一行標點符號加一起,八個字。

看著這八個字。

君長鳴的淚,覆蓋了整張峻臉。

他呼吸困惑,喉頭哽咽的相似塞住了一團東西,鼻塞濃重。

淚,肆虐橫流。

最終,他那從未流露過的,脆弱到令人沒有勇氣去聽的男性哭腔,如火山般噴發出來。

相似宣泄仇恨一般的,凶狠的將剛剛打出來的八個字抹殺。

濃重的吸了吸堵塞的鼻翼。

十指下,鍵盤翻飛。

我無以割舍的掠奪者。

在我們相殺的四年裏。

終究

你贏了!

你用你最美好的年華,襲擊著我的生命。

而我

傻逼的沒誰。

我以為我是全世界最瀟灑的男人。

可以渾然忘我,享受其中,無所顧忌。

無所負擔。

卻是

當你抽身而退的時候。

當你以為你被我銷毀殆盡的時候。

你完勝。

而我

被你抽幹了骨血!拔淨筋脈!掠走了靈魂!

僅給我留下的,是一具欲死不能的驅殼。

你夠狠。

用了四年的時間。

一步步。

打濕我。

浸潤我。

深入我。

塞滿我。

我的腦殼,我的內髒,我的四肢,我的每一處毛細血管。

皆是神不知鬼不覺。

我樂在其中。

喜顛顛,屁滋滋。

是否?

無數個夜,我熟睡時,你在偷笑?

因為

我就是你的傑作。

你那麼自信。

因為

當你抽身而退,完美瀟灑的轉身時。

帶走的是你覬覦四年的,我的全部。

留下的,是你從不曾看到的。

若果

你我搏殺的終極目標是你淡笑著,而我淚流成洋。

那麼

恭喜你!

你勝利了!

慘敗的我,獨守著你留給我的無盡的淚,在一遍遍品嚐著你的狠毒。

那滋味。

生不如死。

我甘願臣服,再不抵抗。

我其實從未抵抗過。

可你,緣何那般狠毒?

我給了你全部的虐殺了我的我的愛人。

若掠奪,請再來一次。

把我的驅殼,我的淚。

一起奪走吧。

我會矗在原地,一邊品嚐著你留給我的狠毒,一邊等待著你的再次席卷。

直至

地老天荒!

一番衷腸訴完。

心緒平靜了很多,再不似著三個月以來的這般焦慮,總是有了一些盼頭,有了一些揪手,總要好過什麼都沒有那般,相當於絕望。

手機驟然響起。

君長鳴打開一看,依然是宋瀠。

大概是看到他回複她郵件很是迅速,以至於又打電話來了。

心境既已平靜,他便突然間想接宋瀠電話了,點了接通鍵:“喂!不是已經回複你郵件了麼,還有什麼事兒?”

君長鳴的語氣裏沒有喜怒哀樂。

隻聽上去有那麼一點點的冰。

“君……君董。”宋瀠沒想到君長鳴這一次真的接她電話了,她有些語無倫次了:“君董,您說的七大姑八大姨的指誰?”

下午被君長鳴趕出天琴灣後。

宋瀠便在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了江露雪,將她遇到了一個叫於錦的女人坐在君長鶴車裏的情況告訴了江露雪。

“君太太,我敢確定那個女人是小三!絕對是,我親眼看見大君董親自為她披上了呢子大衣,那個女人可騷氣了,一臉的妖嬈,一看就是個騷狐狸,根本沒法和君太太您這樣的相比。”電話這端,宋瀠單撿好聽的說給江露雪聽。

“於錦?又是於錦?”

電話那一端,已經被君長鶴冷落雪藏近一個月了,自發生了他們圍殺唐簡事件之後,在君家在君長鶴心裏,在君見晚麵前早已經人不人鬼不鬼的江露雪一聽到宋瀠提到於錦。

心中便是又驚又怕又嫉妒。

竟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問你,君長鳴對你如何?”江露雪手忙腳亂的在電話裏問宋瀠。

“很好啊,君太太,君二少還邀請我去參加老太太的七十大壽呢。我還想順便問問您,到時候張恬甜去不去?”宋瀠借勢問道。

“很好有多好?”江露雪不回答,反而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