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心怡的款式原本是大花型蕾絲再配同色係底布相拚的整個腹部以上脖子以下的胸高點部位,以及前中腰結以下遮羞的部分,可是現在,內裏的襯布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沒有了。
啊哈!
那是個什麼款式?
大鏤空蕾絲花型。
陶心怡作為一個女人,身上三大點最重要的部位,此時此刻僅有那喇叭花那麼大窟窿的蕾絲覆蓋著。
那麼大漏洞的蕾絲。
覆蓋了等於不覆蓋!
不如不覆蓋。
那暗紅色的點,那叢林的黑。
天呐
眾目睽睽下,就這樣無懼無羞的展露著。
為什麼沒穿打底和文胸呢?
因為唐簡為她設計的這款晚禮服是服務最周到的,是全方位的,這晚禮服上自帶了打底和胸貼。
想當初,唐簡美其名曰,自帶的,最符合最貼身了,穿著舒服,又顯身材。
哈哈!
“我的天哪,這,全暴露了,女人的羞處,全暴露啦……”賓客A唏噓著。
“呀……不忍直視呀。這女人,以後可還怎麼見人呀!”賓客B也唏噓不已,不忍直視。
“媽媽,爸爸媽媽,快點脫下衣服給我蓋住呀媽媽……”陶心怡絕望的哭腔。
隻
陶心怡的媽媽穿的也是禮服,她若脫下來,自己也變成裸的麼?陶心怡的爸爸倒是穿了西裝,可此時此刻他正在最遠處跟一個熟人聊天,正在聞聲趕來還沒趕到。
而舒父舒母以及趙婉瑜,直接傻掉。
三個人紛紛張大了嘴巴目瞪著這突發狀況。
舒毅
一臉痛苦至極的表情。
此時此刻。
他的內心翻湧如凶狠巨浪。
完了!
陶心怡,自己能毀了這幢婚事,能不娶她嗎?
又好像,不太合適。
可,這以後,叫他舒毅怎麼做人?人家是叫他舒董,還是叫他舒王八?
舒毅連連後退……
“女兒呀……”陶父心痛到死:“快,穿上爸爸的西裝擋住,我們馬上離開這裏……”
“誰敢!”唐簡一聲前所未有的高亢的聲音怒喝出聲,鎮壓了全場!
“誰敢給她披衣服!你嗎?陶品如?”唐簡冷笑著看著陶心怡的父親陶品如,將他嚇一跳,直接將他嚇住,不敢在護著自己親生女兒的羞處。
“小婊子,你別欺人太甚!我陶品如跟你拚命!”愣了有一秒之後的陶品如才腦門上青筋暴凸的怒瞪著唐簡。
“好!隻要你敢給陶心怡披上你的西裝,我就讓你,讓你們陶家三口血濺當場!別說是你,在場的任何人,誰敢!隻要有敢給陶心怡披衣服的,我立即讓他血濺當場!”
此時此刻,唐簡展示出了前所未有的霸氣,前所未有的狠毒,前所未有的冰冷:“我不介意……”
她轉身,臉上沒有一絲暢快的表情反而是悲愴悲憫的看著主桌上依然愣住了的君老爺子以及老壽仙君老太太,微微平靜了的語氣卻是極為蒼涼的說道:“我不介意,為老人家的壽宴,再添一抹紅!喜慶的紅!”
此言。
決絕決心到不容不信。
賓客們全都啞了聲兒,就連暴怒的陶品如,也再一次的,徹底的被唐簡鎮住,而止住了動作,他說是拚命,不過是看著女兒當眾**露點惱羞攻心。
若真是拚命,真的搭上一家三口的命以及陶家的那幾億資產?
不!
他不能!
縱是女兒此此生再怎麼承受恥辱和難堪,他也隻能如此,來日方長嘛,大不了,籌集機會,聯合他軍方的那點人脈。
將唐簡這個婊子給碎屍萬段。
此時,隻能難堪到底。
唯有難堪到底。
“爸……”陶心怡好絕望。
好想死。
真的很想死。
她屈辱的淚一串串的向下掉落,打濕了她腳下一片地方,那淚水多的,仿若她的尿液一般在她腳的周圍形成汪洋。
她瞪著一雙恥辱無比驚恐無比的眼不得不環顧四周,那乞求的眼神仿佛在說:“別看我好嗎,你們別看我好嗎?”
可,她求誰?
那麼多雙眼睛,她能求得過來嗎?
所謂法不壓眾,每個人都有同情心,卻是,每個人都想看稀罕物都想看稀罕事兒。每個人都會心思雀躍的看別人的倒黴相。
他們怎麼舍得離開眼眸?
哈哈!
更何況!
人們的腦洞閑來無事都是奇大無比。
悄聲的議論,本以為小的別人根本都聽不到的議論聲,就跟那個越下越大的如絲細雨一般,單聽每一串雨滴根本沒有聲音,可架不住雨滴太多呀。
那聲音,嗡嗡嗡。
陶心怡,陶家人根本聽不到說什麼,隻能是嗡嗡嗡。
可,一定是在討論她!
波濤洶湧似的討論。
“這女人……我看是活該,剛才死咬著人家不放,說人家是殺人犯,人家盡心盡責的為她訂製禮服,她指不定在過程中給人家穿了什麼小鞋兒!這下好了,碰到個硬茬,這輩子,完嘍!”
“還不如去死了,真的好去死了!丟人丟成這樣。”
“小裁縫看上去很本分的呀,我身上這款也是她給設計的,你看多好,挺好的……”
“我的也是小裁縫設計的,明顯的性價比很高,怎麼偏偏她的……”
“聽說呀,小裁縫曾經被君先生圍殺過一次,好像就是陶心怡先將小裁縫騙過去的,你說那能不恨死嗎?我隻是道聽途說,具體,不知道。傳說而已。”
“這傳說,應該是真的!”
“陶心怡傻逼呀!竟然得罪為她量身定製禮服的人,就不想想,人家稍微在衣服上給她使點絆子,就現在這樣,哈哈哈。真是一級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