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君董。”司機應了一聲,便將車開了出來,而君長鶴,根本都沒有回到辦公室拿回自己公文包,更是沒有顧及整個公司下午的會議,以及那些等著他簽約的合同。
他便坐車回家了。
偌大的資產有什麼用?
還不是為老婆和別人生的女兒做嫁衣?
如此,君見晚竟然還不知足,還要去時不時找自己親生女兒的麻煩?
簡直是自掘墳墓。
坐在車裏,君長鶴的一張臉黑成了包公,有那麼一絲衝動。
他想殺人。
掏出手機,他給君見晚撥了個電話。
接到君長鶴電話之前,君見晚剛到君宅,剛從車上下來,掏出粉餅盒又一次看了一眼自己的鼻孔。
心中的怒火又一次升騰起來。
媽蛋!
自己兩隻鼻孔還是跟喇叭花似的,大大的擴張著像是被變態整形男醫生戳過捯過攪擰過似的。
都過了一個多小時了,一點恢複的跡象都沒有,君見晚心裏很清楚,自己這張臉動刀無數,鼻子更是墊了抽,抽了墊的也不知道多少回了,有時候自己都覺得,自己這兩個鼻孔是真的肉?
還是矽膠做成的。
以至於,被唐簡這麼一撐開,連回彈的機能都失去了。
看著鏡子中,那兩個碩大的開成喇叭花的鼻孔內黝黑肮髒的鼻毛依然根根聳起,極為旺盛。君見晚就瘋狂的想罵人:“我操你媽!我操你姥姥,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嗚嗚嗚……”
她恨天恨地恨的仰天大哭。
哭嚎完畢,再低頭時。她看到了不遠處,狗窩邊,正扒著前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的程頤可。
“媽蛋的程婊砸!你看什麼看?看著本大小姐本姑奶奶哭,你很高興嗎?”君見晚一步步逼向程頤可。
“不……不不不,大小姐,我沒有那個意思,我……”程頤可驚恐萬分。
恨不能自己長出狗一般的兩顆獠牙。
去撕扯前來入侵的君見晚。
可
君長鶴明擺著的對她說了,不能咬君見晚。
“嗚嗚嗚……”程頤可也是哭屎的節奏。
什麼時候,自己這種人不人狗不狗的日子能結束?
無限恐懼向她襲來的那一刹,君見晚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是君長鶴打來的,她便來不及發火程頤可,而是匆匆茫茫神色慌張的接了電話:“爸爸,您打電話給我什麼事兒?”
“小晚,你在家嗎?”君長鶴冷冷的問道。
“在……在家。”君見晚在君長鶴的陰冷的聲音裏,仿佛聽出了危險將至。
“別出去,我馬上回來,在家等我。”君長鶴毫無感情的語音依然是冷冷的。
“好的爸爸。”君見晚的心,冰冷的陷落穀底,從君長鶴的語氣中,她能聽出,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她現在特別擔心。
很是害怕爸爸,害怕爸爸一怒之下把她趕出家門,一大清早的自信,在這一刻,又傾塌了。
心中那種無邊無際的恐懼,無處釋放,本來隻是想小虐一下程頤可的,現在她一雙冷笑的眼睛露著毒辣辣的光芒。
“你……你要幹嘛?”程頤可嚇得連連後退,朝狗窩邊上縮。
君見晚依然冷笑著。
不慌不忙的拿出唐簡撐開她鼻孔的兩隻六色勾線筆,不慌不忙的插入程頤可的鼻孔內,然後塞緊。
“大小姐……不要折磨我好不好?”程頤可一臉的淚,說話也和君見晚當時一模一樣,鼻音很重。
可無論君見晚怎麼塞她鼻孔。
程頤可就是不敢反抗。
幾分鍾的時間,兩隻鼻孔被君見晚塞的,擴張的,真的像兩隻小酒盅那麼肥肥的。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好醜,你醜死了。”君見晚並不急著將筆管拿下來,而是在狗窩旁邊找了一個攪拌狗食的棍子。
狠狠的毒打程頤可,每打一下,嘴裏便猙獰的笑:“叫啊,叫出聲呀,讓我聽聽是你叫的好聽,還是我家的狗叫的好聽,不是想做我爸爸的女兒嗎?你現在知道了,做我的爸爸的女兒有什麼用?還不是活的不如我家的狗?程婊砸,你記住了,我家,我們君家,永遠都隻有我一個女兒,我們君家永遠都是我君見晚的。你……唐簡,你們兩個婊砸,都給我靠邊站!”
程頤可被打的哀嚎著窩趴在狗窩的旁邊,抱著頭,一動也不敢動。
嘴角裏留著苦澀的口水。
心,更苦。
甚至有想要速死的念頭。
君見晚終於停住了手中的暴力。
扔了棍子,轉身走了。
回到自己的臥室,她換了一身幹淨的又乖順的衣服,下樓來,跪在客廳的門口,一直等到,君長鶴回來。
“爸爸!”君見晚一臉低委,一臉的卑微求饒之色:“我知道現在不同以往了,以往我想怎麼任性,家裏大人,爺爺奶奶您和媽媽都寵著我慣著我,而現在,我真的不敢了爸爸,我隻求我能留在君家,爸爸,我很害怕,很惶恐,所以我去找了妹妹,我想把她找回來,讓她回家來,哪怕我給她做女傭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