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什麼情況?你這個掃地的女人,你怎麼可以這麼粗魯呢?洛琪小姐可是我們公司的客戶!是大明星,代言人!”剛剛與洛琪相撞的方蝶玉出聲嗬斥朱姐為洛琪抱不平。
實則是想攀交洛琪。
“方蝶玉!”溫晴一聲低沉的嗬斥。
此時此刻,換成是溫晴站在自己辦公室門口,她那挺著孕肚一臉威肅的姿態,儼然就是女王:“是我讓朱姐這麼做的,你來幹嘛呢!”
“呃……我,沒事了。”方蝶玉欲言又止,她其實是因為聽公司裏有人在私底下說,鼎鼎大名的洛琪去了溫晴的辦公室。
好像是跟溫晴交好什麼的。
方蝶玉心裏害怕,難受。
所以親自跑過來要偷聽的。
結果來到這裏一看,是溫晴對大明星,對公司的合作人大打出手。
哈哈!
有好戲要看嘍。
“沒事就給我下去!”溫晴極為自然的命令放碟月道。
“是,溫經理。”方蝶玉乖乖的下去了。
餘下已經很被動的洛琪依然支撐著她的那份高冷倨傲。
她說什麼了?
她什麼都沒說!
卻是溫晴,脾氣爆發,不僅拿髒紙團砸她,還讓掃地阿姨對她動粗。
“溫晴,你這樣太影響你們公司的形象了……”看到溫晴穩穩當當大大咧咧猶如女王一般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洛琪躲開朱姐的掃帚,又竄到辦公室門口,指著溫晴說道。
她更想再被另一個人撞見,撞見溫晴在自家門前對她這位大明星不敬,對她這位大明星動粗。
對,就是要讓更多的人看見。
“我就是把我們公司的形象毀的一塌糊塗,我家的男人也會為我的兜著的!你別忘了我家的男人是盛京數一數二的名門,我男人的好兄弟,也就是這家公司的老板,是盛京第一人!”此時的溫晴才漸漸彰顯了她身為孕婦的獨有霸氣。
看看洛琪仍然站在她的辦公室門口,隻等更多的人來看,看她受欺負的樣子,溫晴抽嘴冷笑。
“怪不得簡簡問你是被多少個男人睡了你之後你才說服你們公司跟雍氏合作,然後你才有機會站在雍氏和君長鳴共事,嘖嘖,瞧你那胸大無腦的樣子,你那巨大無比多少個男人追捧起來的?”
“你……”洛琪看了看自己引以為傲高聳入雲的胸,竟然被溫晴說成是被眾多男人……簡直是奇恥大辱。
可她
終究是幹過那事兒,真真是憋的無話可說。
“被我說中了?哈哈!”溫晴淡然一笑,一手扶著腰,一手挺著孕肚,手上拿了一枚針一樣的東西在手裏撚過來撚過去,然後一邊繼續挖苦洛琪。
“你說你這個蠢女人,你為了能和我男人共事,你竟然不惜血本陪睡了那麼多的男人,你蠢不蠢?那麼多男人,都是跨國公司的執事,你在裏麵隨便挑一個,你嫁了,你何必把自己睡成公交車呢?”
“你以為他們願意娶我嗎,我在他們心裏本來就是公……”許是被溫晴說到委屈之處,洛琪竟然脫口而出了自己的境遇,隻不過說了一半突然住嘴了。
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子嘛。
“哈哈!”溫晴抬頭一笑,一雙眼睛眯了一下,瞄了瞄洛琪的胸口,然後繼續說道:“說你蠢的跟豬似的,還不承認,那些男人不要你隻睡你,我們家長鳴就那麼倒黴?你把我們長鳴當什麼了,撿破爛的嗎?”
“你……你才是破爛,你個破爛王!”洛琪簡直氣暈了,沒想到蔫不拉嘰看似溫婉的溫晴,竟然這麼能咬。
簡直是不叫的狗才真正的咬人。
洛琪已經不顧的自己的倨傲和優雅了。
也忘記了她身後還有個單等著溫晴開罵完畢然後舉著掃帚攆人的朱姐。
卻是沒等洛琪更多的髒話出口。
溫晴手疾眼快,咻滴一下,一枚尖細尖細的鋼釘不偏不倚,正好紮在洛琪胸前溝溝內依然存在的那坨髒紙團上。
洛琪嚇得驚魂未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驚悚的張大眼睛看著溫晴,卻看到溫晴正搓著自己的手。
手搓好了,她又極為悠淡的看著洛琪,笑:“我從小跟著我娘家爹打鐵練眼力活以及手勁兒練慣了的,所以不知不覺中練就了一手扔飛鏢的好活計。我娘家爹不打鐵也有小半年了,而我更是好多年不回老家了,以至於手都生了,話說,我本來是想五步穿喉的,怎麼就一下子到你溝溝裏的那團髒東西上麵了呢?哎……話說,我手勁兒生疏了,你不是挺能借位,挺有演技的嗎?你也不躲一躲?”
“你……你,你這叫殺人害命!你犯法。”洛琪真麼想到溫晴會來這一招,著簡直是直接斃命,若不是她胸口有剛才溫晴砸過來的一坨髒紙團,那她胸前豈不是要見血?
“殺人害命?”溫晴冷抽著問道:“誰看到了?你?朱姐?還是這公司的任何人?我告訴你,無論是誰,隻要不出這間公司,我男人都能替我兜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