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前天到今天,媽媽和姐姐都不太理君粑粑,唐東東和唐西西這兩個小人精心裏可矛盾呢?
媽媽和姐姐不理君粑粑了?
他們要不要理?
講真
心裏挺替君粑粑委屈的,君粑粑挺好的呀。
孩子的世界。
總是那般的純淨,他們永遠不知道因為君粑粑曾經對婚姻的兒戲,又或者是任性?又或者是一種不負責?
而造成了姐姐那樣糾結心傷的痛。
盡管唐簡自出生到現在,都不缺少愛,反而是比別人得到了更多的,親生媽媽的愛,唐建起爸爸的愛,二叔君長鳴的愛,雍紹欽的愛。
卻是
逝去的人,終將再不能蘇醒。
而凶手卻逍遙法外,更甚至,大模大樣的取代她和媽媽簡明佳的位置,享受了榮寵二十年。
二十年!
人生能有幾個二十年?
簡明佳嗎?
也就一個而已。
如此的沉痛,讓唐簡怎能平服?
她能夠做到對君長鶴瘋狂的發火過後趨於平靜,並對君長鶴做了這樣的強求,已經算是很理智的二十二歲的姑娘了。
她明白
再多的抱怨,都將無法回到從前,而君長鶴,他並不是有意的,君長鶴並沒有置媽媽於死地,置媽媽於死地的是那個蛇蠍心腸的江露雪。
她和她的那個野種女兒已經享受了爸爸二十年的愛,而自己的弟弟妹妹卻在小小年紀,失去父愛。
自己媽媽三十多歲就守寡。
憑什麼!
君長鶴寡言少語,在商界有著能夠呼風喚雨的能力,而且,平時的作風很好,從來不像其他男人那般,四十多歲,事業有成,卻要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至少這一點上,君長鶴從來不!
唐簡想了,生活還要看前過。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眼下過好自己,媽媽和弟弟妹妹幸福才是真的。
看妹妹那幸福的小眼神。
唐簡嗔唐西西:“小樣兒!”
“嘻嘻嘻嘻。君粑粑,抱抱。”唐西西樂兒顛顛的跑到君長鶴的跟前,好開心呀。
這兩天都揪著呢。
這下好了。
君長鶴一把將唐西西抱在懷裏來到於錦的麵前,於錦可不自然呢,君長鶴總的來說是個不錯的男人,她不是不知道,偶爾有時候和他一起的時候,她也會莫名的臉紅。
被他身上那種內斂成熟的男人味兒給迷一下,可她更愛唐建起,那是一種患難與共的深深的愛。
至今為止,她沒想過要嫁給君長鶴。
所以,很不自在。
“孩子們都需要我,我很樂意去幫東東和西西開家長會。很樂意帶著東東去打遊戲,很樂意做西西從現在到長大以後的保護神,直到把她交給愛她一生一世的那個男人。”一向話少的君長鶴說起話來,還挺甜。
繞是於錦極為不好意思,可心裏也是暖洋洋的。
是呀!
一個女人支撐一個家,帶著兩個孩子真心不易,就如同她當初看著唐建起一個男人帶著孩子生活很不易是一樣的。
心裏甜著。
嘴上又不好意思說什麼。
就這樣有些小尷尬。
還是雍紹欽打破了這種尷尬:“大哥,你這……哪有在醫院裏跟我小姨表白的?回到盛京,你要隆重一些。”
雍紹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盛京去了呢,想要迫不及待的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君長鳴那廝。
不行!
得狠宰他一頓!
八二年的拉菲還有麼?有的話,再宰兩瓶。
雍紹欽在心裏已經盤算好了。
“是是是,回盛京,回盛京。”君長鶴開心呀,在唐西西的額前吻著。
能娶到於錦,等於自己的女孩回歸君家,然後又順帶了唐東東和唐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