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表示,唐簡並不覺得奇怪。
從昨天到今天,已經一天半的時間了,唐簡都在等程媛給她的二次電話,現下裏,程媛果然打來了。
而且
還是在機場。
那說明,女人從國外回來了。
應雍紹欽的召喚,回來了。
“你死到臨頭了你知道嗎?”程媛真的是存不住氣,主要年前年後這段時間,她受唐簡打壓實在太厲害了。
現下裏,鐵定了的,她是要翻身了。
她當然要在第一時間就給唐簡這樣致命的打擊。
雖然她也知道,若是後天情人節那天,再殺唐簡一個措手不及,那樣會更讓唐簡氣血倒地。
可
程媛不!
她就是要給到唐簡這樣長長的,帶有恐懼性的痛。她知道這樣的滋味的。
跟那個外國男人結婚後的第一個次流產,便是這樣的結果。
男人經常酗酒,她意外懷孕的時候,兩人都怕肚子裏的孩子會是個酒精兒,於是去做人工流產,因為國外不允許人工流產,所以男人帶她去的是一個非法的十分隱蔽的,條件極為不好的一家診所裏做流產。
去的時候,那裏排隊的足足有好幾十個女人,由於診所是隱蔽性的,又怕擔責任,所以不給做無痛,就讓你忍著痛經曆全過程。
因為這樣給流產婦女造成的後遺症會小一些。
程媛就那樣明知道會痛的煎熬著,看著一個一個從手術室內走出來的父女個個都是痛的腰都直不起來,走路都需要別人架著著的時候,當時的程媛嚇得魂都沒有了。
那一刻,她很不想打胎。
那種一兩個小時的漫長等待中雖然她身體不痛,可那種煎熬比實際經曆打胎要難過多了,等輪到她的時候,她的魂魄都已經掉了半隻了。
卻是上了收徒台經曆了之後才發現。
一切都是能忍受,最不能忍受的時候她煎熬的那段時間。
所以
她知道煎熬的滋味。
她就是要讓唐簡嚐受這種煎熬的痛苦滋味兒。
“我怎麼個死到臨頭法,你倒是說給我聽聽?”唐簡慢條斯理的問程媛。
“你做了我的替身這半年裏,你就沒發現,紹欽不愛送花給女人?”程媛得意的問道。
“發現了,她從不送花兒給女人,所以我不強求他送花給我!”唐簡順著程媛的說道。
“哈哈!你知道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