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舒毅狂笑,挑眉看了看有些不修邊幅的君長鳴,十分不屑的說道:“君二少!一直都知道你跟雍紹欽的關係鐵,比你大哥跟雍紹欽的關係鐵多了,你今天出現在這裏我一點都不意外,你這是剛伺候了你媳婦和你兒子,匆匆忙忙的趕來的嗎?”
“被你說對了。”君長鳴毫不生氣。
“怎麼?你們三個人,一個已經是我的手下敗將,一個是文弱書生,一個稱職奶爸,三個人對我一個人?”舒毅的話語裏盡顯了得意忘形的輕飄飄。
三個人對他一個人,毫無疑問,他的身家,他的威壓,他對他們的威脅,勢必是要他們三個人聯合的。
哈哈!
他舒毅也能有這麼這般巔峰的這一天!
三個人均不答,隻看著舒毅。
舒毅向前走了兩步,走到君長鳴的身邊,挑挑眉,輕鄙的語氣說道:“怎麼樣,君二叔,若是你現在歸順我,我會看在和簡簡的關係上,饒了……”
“啊!”舒毅的一句話沒說完。
站在他左邊的,被他說成是文弱書生的靳楚牧突然一個手疾眼快。
把他的下巴給卸了。
“啊……呃……嗨……喝。”登時,一個合不攏嘴唇的麻坑鬼,呈現在雍紹欽靳楚牧和舒毅的麵前。
舒毅上下頜開裂,說不出話來。
口水流的嘩啦啦啦,隻能發出“啊,嘿。”這樣的聲音。
他等著略帶驚恐的眼睛看著靳楚牧,這個男人伸手太快了,快的令他毫無一絲防備,都是生意人,在他舒毅如此占上風的情況下,這個男人竟然敢公然的傷害他?
不想要命了嗎?
正要抬手敲門讓保鏢進來,卻是手沒抬起來,便被靳楚牧又是個漂亮快速的運動。
頃刻間,舒毅兩邊的肩膀,都脫落了。
就跟個左右搖擺的僵屍似得。
“舒茅坑。本來紹欽一個人拾捯你這個茅坑綽綽有餘,可是我靳楚牧實在是氣不過呀,你說我上次那麼大動靜,拿著一根黃瓜抵著你的背後,都沒能引起你的注意,你竟然還說我是文弱書生,那我必須得在你麵前露兩手了。怎麼樣,舒哈喇子,滋味舒服嗎?”
這個時候的舒毅,就跟廢人一般。
有嘴說不出話。
兩隻胳膊怎麼也抬不起來。
兩條腿能動彈,可他已經嚇傻了。
一直都把雍紹欽當做他此生最大的敵人,是哪裏出錯了?
“啊……”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
是雍紹欽捏住了他已經掉了槽的下巴,捏的他疼痛鑽心,雍紹欽的眼眸裏冷如寒冰:“明目張膽的找上我雍氏財團的門來搶我老婆,即便是閻王爺的兒子也不能這般無法無天,舒毅你是閻王爺的兒子嗎?”
“……”舒毅無語,最不能說話。
可眼珠子卻是驚恐萬分的。
“茅坑!你把我的小簡簡當成什麼了?你的私有物品?”君長鳴突然站在雍紹欽的身後,語氣極為的衝:“紹欽你給我起來!”
雍紹欽也不生氣,隻鬆開舒毅的下巴然後後退一步,緊接著君長鳴站在了舒毅的麵前,和雍紹欽的手法一致,手勁兒一致。
捏的舒毅哭爹喊娘的心都有。
可他隻能:“啊啊啊啊……”的哀嚎。
“怎麼樣?我這個家庭婦男的手法很到位吧?”君長鳴同樣極為冷凜的笑。
舒毅疼出了一頭的汗,幹瞪眼。
“怎麼,不服氣?你是不是想說,你又不是針對的我,我為什麼要跟你過去不去?”君長鳴自問自答的語氣,然後話鋒一轉:“你這個良心都被狗吃了的混賬王八蛋!我君氏兩兄弟恨不能把你的骨頭都給你剁成粉末渣!若不是怕你髒了我們的手,你信不信我現在都能把你剁成渣?”
舒毅疼愣了。
為什麼?
“我的小簡簡哪裏欠你的了嗎?你竟然要這樣不惜一切的糾纏她一生,就因為她曾經和你談過一場戀愛?你就得捆綁我的簡簡一生?你的心,比強盜還狠毒還令人惡心!今天我君長鳴要不好好的治一治你,你還以為簡簡真的好欺負呢!紹欽,給,繼續捏!”
君長鳴放手了,換成了雍紹欽捏著舒毅的下巴。
如此以來,舒毅的下巴就跟碎了一般,疼痛鑽心的很是酸爽。
他有一種懼怕到腳底的恐懼,君長鳴在摸索什麼呢?
該不會是?要了他的命吧?
君長鳴正在解開一個皺皺巴巴的方便袋子,然後從方便袋子裏拿出一個皺皺巴巴的有些可愛的東西。
像什麼?
舒毅看不清。
“誒,紹欽,楚牧,你知道我兒子長得多快嗎?我跟你們說,就跟那個小豬似的,一天長一兩多就快二兩秤了。你不知他那兩條肥腿肥的,就跟豬蹄膀似的。這不,簡簡上次給他買的尿片都不管用了,我又給他換了大一號的,不過正好,這大一號的呀嘿嘿嘿……我覺得差不多。”
聽著君長鳴說話的同時,舒毅突然發現,君長鳴手中拿著的是個嬰兒用的尿片。而且還是個特別飽滿的尿片?
君長鳴要幹嘛?
舒毅的心中有一種絕望。
這是第幾次被他們虐了?
被唐簡***,被唐燁唐東東虐臉,又被唐簡給弄了頂綠帽子帶上,現如今,他要遭受什麼樣的待遇?
“聽說,你很不願意做綠色環保大使,你斥資上億元為你自己正名,大有做個汙染大使的興致,今天我就成全你,來來來,頭低下去一點。”君長鳴說著,雍紹欽已經拉扯著舒毅的下巴使勁向下拉他的頭顱了。
君長鳴雙手撐開著小嬰兒的尿片,在舒毅的頭上比劃著:“嗯,有點小,不過這有彈性,彈性很大。”然後再用手撐開了一點,一邊撐一邊說道:“我跟你們說啊,我兒子的尿,有一股清香。你們不知道,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