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冷小槿滿臉的笑意僵著,特別的不高興。
直到兩人離開,裴一水才訕訕的起身,嘴裏嘀咕了一句。
“怎麼會是他,我這下手都不方便。”
聲音不大,卻落進了冷逸的耳朵了,不用說,冷亦凡也聽到了。
冷逸的眼角直抽搐,這菇涼囂張的。
冷亦凡依然安靜的坐著,認真的看著報紙,仿佛剛才的話他沒有聽到似的。
今天不用去上班,因為冷亦凡去參加蔚遲軒的婚禮。
想到那個眼神幹淨美好的艾草,裴一水默默的祈禱她得到幸福。
一直在床上攤到中午才起床,吃了飯,在冷家優哉遊哉的晃了半天。
跟裴心然通了個電話,一天很快過去了。
第二天上班,在茶水間聽到有人議論蔚遲軒的婚事。
好像豪門世家的事,都是眾人的茶餘飯後談資,她不感興趣。
聊的口幹舌燥的又沒一分錢拿,蠢。
眾人見她來了,紛紛閉嘴對她點頭打招呼。
雖然是個打雜的,卻沒人敢小覷她,誰讓冷亦凡破例的女人就她一個。
裴一水一一的回了笑。
端著咖啡杯回到辦公室。
男人依然是無視低頭工作的模樣。
裴一水特別想把手裏的咖啡潑他頭上,光想想那畫麵都覺得爽。
忍不住的暗笑著。
“工作的時候犯傻也要扣工資。”
冷冰冰的話,澆滅了裴一水幻想的喜悅。
嫵媚的眼半斂著,端正的將手裏的咖啡杯放在辦公桌上。
午休的時候,攤在自己的辦公椅裏,刷手機。
滿天飛的頭條。
就算總統跟總統夫人親自參加婚禮,新郎蔚遲軒依然沒有露麵,整個婚禮都是蔚遲老太太陪著艾草。
好在還有總統夫人溫婉陪著也算是給艾草撐了點麵子。
隻有報道,沒有圖片跟視頻,應為世家名門人結婚不給媒體記者拍照。
內心瞬間就窩著火,完美的婚禮可是女人最期待事,連腹黑如她小時候都有幻想過。
腦海裏都是艾草純淨的眼神,秀氣恬靜的小臉,莫名覺得心疼。
那個蔚遲軒跟冷亦凡是好朋友,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一個下午,冷逸就沒見裴一水笑過,看冷亦凡的表情帶著赤裸裸的鄙視。
啞然,這換成別人,不用冷亦凡開口,他都要動手扔人了。
好幾次想用眼神示意她收斂點,可是裴一水連個正眼都不看他。
隻能自己幹苦惱著。
而冷亦凡跟沒感覺似的,該幹嘛幹嘛!
回到家,上樓的時候被冷小槿堵在樓梯口。
看著那張不淡定的臉,裴一水不用她開口,就知道她想問什麼。
氣定神閑嘴角扯邪笑的看著她。
冷小槿的臉上一陣燥熱,硬是傲嬌的開口帶著質問的語氣。
“你怎麼認識之安的?什麼時候認識的?”
裴一水笑的更加的邪氣,斜瞅她。
“他是你男朋友,你應該問他。”
冷小槿被噎的心口鬱著氣,她倒是想親口問蘇之安,可是她跟他還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關係。
她比誰都了解蘇之安的性格,表麵上溫潤如玉不帶攻擊性,實則是個很有底線的人。
她敢跟他撒嬌跟他嬉鬧,就是不敢對他無理取鬧,因為她愛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