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戰許久都沒分出勝負,這時的黑衣男子已經有些沉不住氣了,出招漸漸變得有些淩亂,這樣的黑衣男子也漸漸給了青衣男子看出破綻的機會。
青衣男子在黑衣男子的淩亂招式中,漸漸地也看出了破綻,看出破綻之後,慢慢的開始了強烈的進攻,一招一式變化無窮,一時之間讓黑衣男子無法招架。
黑衣男子越來越不敵青衣男子,於是出招越來越急迫,越來越淩亂,臉色已經有了明顯的變化,變得非常的難看,明顯是因為知道會輸才會這樣。
而這時候明顯已經占上風的青衣男子依然是一臉的冷漠表情,絲毫沒有因為已經占了上風放鬆一點,隻是繼續的攻擊,攻擊,不斷的攻擊,直到黑衣男子再也接不了他的招數,最後將黑衣男子一個掌風掃下擂台。
黑衣男子被青衣男子打下台之後,一臉的頹廢,被人扶著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坐下之後手還捂在胸口上,一副受傷很重的樣子。當然,實際上黑衣男子確實是受傷挺重的,畢竟青衣男子那一掌可是實打實的一點都沒手下留情啊。
再來繼續看台上的青衣男子,將黑衣男子打下台之後還是一臉冷漠的站在那裏,沒有絲毫的喜悅驕傲之感。就好像剛才將黑衣男子打下台的不是他一樣,對一切都是漠不關心,隻是靜靜的站著。
很長一段時間的寂靜,沒有人上台去,當裁決的人都快要沉不住氣準備宣布比賽結束的時候,一位身穿白衣氣質優雅的男子上了台。青衣男子依舊站在台中央,看著白衣男子慢慢的走上台,在他的對麵站定,兩人四目相對,似乎在用眼神較量,誰也沒有先將眼神挪開。這時候裁決人等不及了,大聲的宣布可以開始比試了。
話音剛落,兩人就開始出招了,兩人用的都是劍,劍氣相撞,平分秋色,不相上下。
蘇若若目不轉睛的看著台上的兩人,這兩人氣場好大的說,昨天就看出他們不凡來了,想不到居然這麼厲害,第一最後的爭奪賽啊,究竟誰比較厲害呢?
楚風歌也認真的看了起來,不過他想到的是,這兩人來曆絕對不簡單,要好好查下才行呢,不然到時候要是出什麼問題可不好。雖說近些年來天頤國比較太平,可誰有知道這太平之下是不是隱藏著禍端呢。
“仁兄可知這兩人來曆?”楚風歌邊看比試邊問坐在旁邊的青衣男子。
突然聽見楚風歌開口問他兩人來曆,李青陽看了眼兩人說:“這倆人都不是在江湖行走之人,都是武林大會前沒多久才在江湖上出現的,並且都甚少與人接觸。穿白衣的那個名叫肖慕白,今年二十有六,聽說是風國人。那穿青衣的名叫冥逸,今年二十有七,聽說也是風國來的,至於其他的消息就不得而知了。”
“哦?風國啊。看來風國的高手不少呢,嗬嗬。”楚風歌笑的一臉的高深莫測。
比試還在進行著,始終看不出誰更技高一籌,似乎誰都沒有破綻。
“哎呀,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有結果啊,風,你說他們誰會贏?”蘇若若問道。
“嗬嗬,丫頭這次沒有感覺到麼?”
“沒有,感覺不出來了,都好厲害呢。”
“不相上下吧。”楚風歌回答說。
“不相上下啊,那今天豈不是有兩個第一?”蘇若若好奇的問。
“也許吧,也或許沒有第一也說不定。”
“也許會吧?這兩個人的武功現在不認你我,若是在這兒耗下去,那就要看看是誰的體質強了。這已經都快到晚上了,在這樣下去,恐怕在功夫好的人估計都吃不消。他們現在不是說誰的武功高了,現在是在比體力,比意誌。”楚風歌察言觀色,幾乎已經看到了比賽最後的結局。
“也對哦。他們已經快打了一天了,他們不累,我看的都累了。真的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誰能真正的勝了啊?既然他們兩個都是從風國來的。看來這個風國肯定不一般,龍,你知道這個風國的來曆嗎?”蘇若若一邊吃著八仙桌上美味的甜食,好奇地眸子對準那台上的兩個正在對打的兩個人。既然這兩個人都是來自風國,而且都這麼厲害很顯然這個風果肯定有它的特別之處,雖然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可是一看便知這其中肯定有很多自己不能預料的東西還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