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傾看到光頭和幾個手下守在門口,光頭熱乎乎的叫她嫂子,她不免有些拘謹,“葉笙在嗎?”
“那個……。”光頭撓了撓頭,有些心虛的往屋子裏看了一眼,明知道齊卉芳在裏麵,他卻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
不的話,他怕攔不住沈雲傾,了的話,未來嫂子發起脾氣,大概也會驚動地。
上次笙哥讓他找人去嫂子的咖啡店消費,結果就被他辦砸了,這次碰上如此兩難的情況,他一時間沒了主意。
光頭的異樣讓沈雲傾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她意味深長的往那厚重的木門上看了一眼:“既然他不方便,就麻煩你把這個交給他吧。”
沈雲傾將葉笙落下的那個文件夾遞給光頭。
“嫂子,那個……那個,你還是自己交給笙哥吧?”
“他不是不在嗎?”
“不不不,他在。”光頭急忙道:“隻不過有客人,一會兒就完事了。”
沈雲傾客氣的笑了下:“那我就不等他了。”
她轉身剛要走,身後的門就被拉開了,一身黑衣的葉笙站在門口,目光繾綣的看向她:“過來。”
沈雲傾走過去,把手中的袋子拿給他看:“我怕是要緊的東西,讓別人送又不放心,就自己送過來了。”
葉笙沒有去接那袋子,而是順勢握住了她的手,用力一帶便將人摟在自己懷裏,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我有點事要處理,你進來等我。”
“嗯。”額頭一熱,臉上一紅,沈雲傾有些不敢去看那些手下的反應,他沒皮沒臉慣了,絲毫不知道注意。
葉笙摟著她進了屋,沈雲傾就看到齊卉芳。
其實她與齊卉芳隻見過一次,就是在葉夫人的生日宴上,不過這位齊家大姐是商業奇才,經常出現在報紙的財經版塊,對於這張臉,她早已熟識。
齊卉芳麵色潮紅,頭發有些淩亂,旗袍的紐扣解開了幾個,再看葉笙的桌麵,文件有幾本掉在地上,像是有人在上麵躺過。
沈雲傾的目光在齊卉芳的臉上掃過,便沒有再看她,倒是齊卉芳一直盯著她看,那眼神中夾雜著嫉恨如同燃燒的火焰。
“齊姐,沒什麼事就請回吧。”葉笙的語氣淡漠如水,拒人千裏之外。
齊卉芳剛才聽到沈雲傾的聲音,這才不顧一切的想要撲倒他,隻是葉笙早有防備,用腳一踹便將她踢坐在地,她趁著他出去的功夫,故意弄亂自己的頭發,解開了扣子,就是想讓沈雲傾誤會。
隻是沈雲傾明明看見了,卻裝做視而不見,不知道是她不敢發作還是自欺欺人。
齊卉芳冷笑一聲,當著沈雲傾的麵慢吞吞的係著旗袍的扣子,聲音嬌媚的道:“子軒,那我先走了,改再來找你。”
葉笙皺眉,眼中迸射出兩道嗜血的寒光。
直到齊卉芳離開,他才有些緊張的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他也沒想到齊卉芳會故意製造出曖昧的場麵,這場景任何人看了都要浮想聯翩。
“她來找我是為了照片的事情,我也想借機警告她。”葉笙抱著沈雲傾,見她沒有反應,心中越發的慌亂:“我以後保證再也不見她了,我明就讓人立塊牌子,齊卉芳與狗不得入內。”
沈雲傾被他逗笑了:“你慌什麼,我還沒話呢。”
“我以為你生氣了。”
“我過相信你,又怎麼會輕易上她的當。”齊卉芳連找人假扮葉笙的事情都幹得出來,更何況這種伎倆,她若是生氣了,那才是著了她的道。
葉笙仿佛鬆了一口氣:“你父親差點就要向我退親了。”
這也是齊卉芳想要達到的目的,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相信他。
“你放心,以後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了,齊卉芳不敢再輕舉妄動了。”齊卉芳就算不為她自己著想,也要為整個齊家考慮,畢竟葉笙真的發起狠來,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沈雲傾卻故意酸他:“今是齊卉芳,明不定還有李卉芳,張卉芳,葉先生魅力十足,光芒萬丈,有數不清的美人為你前仆後繼。”
“不會的。”葉笙討好的摟著她,用嘴去親她的臉:“以後我的身上就貼著沈雲傾專屬標簽,那些女人看了都要繞道走。”
“那我豈不是變成了母老虎?”
“難道不是嗎?”葉笙笑,雙手收緊了:“溫順的時候是隻貓,發起脾氣的時候是隻老虎。”
她身上的馨香誘惑著他的嗅覺,他忍不住去親她的嘴。
沈雲傾想到外麵還有好多人,趕緊推他:“不要鬧了,我還要回去呢,母親不讓我出門,要是被她發現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