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美蘭顧不上其它,急忙蹲下身去探葉武的呼吸,他的樣子雖然像條死魚,可總算還有氣呼出來。
錢美蘭怒道:“他是你親二哥,你是要殺了他嗎?”
葉笙冷笑:“為什麼你們知道雲傾對貓毛過敏的事情?”
“這……。”錢美蘭腦子一轉:“她那點毛病,誰不知道啊?”
“是嗎?可在這之前連我都不知道,恐怕在整個沈府,知道的人也是屈指可數。”葉笙冰冷的目光似乎要將她看穿,語氣更是利用刀刃:“吧,是誰告訴你的?”
錢美蘭慌張的想要往外推卸:“是那個沈府的薑姨娘,她在麻將桌上起的。”
“所以,你就讓人帶著一身貓毛故意在成親當接近雲傾?”
“她不是也沒事嗎,什麼貓毛過敏,不過是她嬌氣罷了。”錢美蘭狠狠剜了沈雲傾一眼。
葉笙點頭:“好,既然你承認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錢美蘭頓時瞪大了眼睛,身體因為驚嚇而顫抖起來:“你想幹什麼,你還要殺了你二哥和你二嫂不成?”
“二哥二嫂?”葉笙不緊不慢的點了根煙,抽了一口才斜睨過去:“隻要你們不招惹到我頭上,我不會碰你們,但是,一旦你們生出了其它心思,那就別怪我六親不認,在這個家裏,你們從來都不是我的親人。”
“來人。”葉笙彈了彈煙灰,對著應聲進來的幾個手下道:“把這兩個人給我扔到後山那個籠子裏。”
“是,笙哥。”幾人上前架住了人事不醒的葉武,又抓住了上下蹦噠的錢美蘭。
直到錢美蘭被拖出去很遠,仍然能聽到她尖利的叫聲:“老爺子不會放過你的,你在這個家還沒有一手遮,葉笙,你個賤種……”
沈雲傾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突然有些心疼麵前這個男人,葉家雖然家大業大,可對他來,這裏沒有家的溫暖,有的隻是勾心鬥角與相互厭惡,除了葉老太太,他真的是孤身一人。
沈雲傾忍不住從背後抱住了他,“阿笙。”
葉笙身子一僵,“你叫我什麼?”
她有些害羞,臉貼著他的背,半笑半嗔:“阿笙。”
那聲音軟軟糥糥,細聽之下,纏滿了柔情。
他忽然轉過身,一把將人抱了起來,邁著大步就往樓上走去。
“你做什麼?”雙腳忽然離地而起,沈雲傾慌張之下摟住了他的脖子。
她四下看了眼,樓裏的傭人都自動低下頭,把自己當成了聾子和瞎子,而秋彩和念兒在掩著嘴笑。
“妖精,你既然勾引我,你我想做什麼?”他抵著她的額頭,邪肆的笑纏繞著絕美的五官,出的話也沒羞沒臊:“當然是睡你。”
“我,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沈雲傾真是冤枉,她隻是叫了他兩句阿笙而已。
他邪笑,低啞的聲音滿是晴欲:“想聽你在我的身下這樣叫。”
阿笙,阿笙,那滋味一定很銷魂。
“葉笙,這是大白,你別,你別樣啊。”
他才不管這些,直接將門一腳踹開又關上,將人往大床上一丟,放下床幔就覆了上去。
他三下兩下的除去了她的衣衫,大紅色的裙襖被他粗魯的扔在地上。
她還是個青瓜,他耐著心逗弄,一點點將她引領到一個全新的世界。
情到濃處,在他強烈而凶猛的攻勢下,他誘惑著她:“喊我名字……傾傾,喊我名字。”
她眼神迷離,白皙的皮膚上浮著香汗,昨夜隻感覺到疼痛,並無心感受其它,而他不忍讓她受罪,便也草草結束。
現在在他的驅使之下,有一瞬間仿佛置身堂,飄於雲端。
她情不自禁的,用貓一樣的聲音喊他:“阿笙,阿笙。”
這柔軟的聲調仿佛最誘人的催晴劑,他情不自禁的攥緊了她的纖腰……
風平浪靜之後,沈雲傾顯然是累了,窩在他的懷裏,長長的睫毛覆在薄薄的眼皮上,玉脂般的皮膚上罩著層淺粉色。
“今起得早,再補個覺。”葉笙拉過被子將兩人罩在一起。
沈雲傾睜開一隻眼睛:“這樣好嗎?”
“沒什麼不好的。”葉笙摟著她,“如果你喜歡,每去向奶奶問個安,其他人,不必在乎。”
沈雲傾卻不能真的這樣做,不管葉笙與家人的關係如何,她到底是葉家的媳婦,她做得不好,會引人非議,他娶來的媳婦不懂分寸,不知禮節。
“那個薑姨娘是怎麼回事?”
沈雲傾道:“這件事我來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