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原來是相府公子哥(1 / 2)

李錦歌來到書架前,裝模作樣磨蹭半天,抽了一本出來,這一看,竟有些愣了,她看到的並不是古時的繁體字,而是另外一種類似於繁體字的字體,神奇的是,李錦歌居然認識書名:《辯辭》。看來是這身體殘留著一部分的記憶幫她識得這字體。再翻開扉頁接著看,就七七八八識得不全了,想來這身體原來的主絕非好學之人,識得字並不多。

蕭寅在看見李錦歌抽出的書時,就忍不住要對她另眼相看了。這《辯辭》,就是他看著都有些艱澀,每每讀到一半就讀不下去了,理解起來也頗費腦筋。這個女子,居然輕輕鬆鬆就從架上挑了這最難讀懂的一本,麵色如常,看來,她的學識見解定是不俗。隻是,可惜了這樣的風華才絕的女子,品性卻是。。。。。。

李錦歌麵上不動聲色,心底卻是冷汗連連,直敲小鼓。實在看不懂啊,識得的字也是掰掰手指數的過來,想不到自己居然成了文盲。可是既然抽出來了,便沒有放回去的道理,她拿著書,上前一俯身:“公子,錦歌瞧著這書倒有些意思,不知公子可否借以一閱?”

有意思?蕭寅愣愣地點了下頭,李錦歌再一俯身:“錦歌謝過公子,這就辭了。”然後在蕭寅驚呆的目光裏退出。她不知道,這次誤打誤撞,已經引起了蕭寅內心第一次的驚濤駭浪。

隔日,李錦歌來還書。“你,你這麼快就讀完了?!”蕭寅吃驚問道。

當然,沒有讀完。時間不等人,蕭寅還沒有搞定呢,她可沒那閑功夫去琢磨這些怪癖字,隻是大略翻了翻,辯辭,顧名思義,大概模模糊糊一看,應該就是談論辯論之類吧,腦子裏將前世知道的東西回憶了下,以不變應萬變好了。果然,蕭寅問了:“不知小娘子,”“公子喚我錦歌便可。”“不知錦歌從這書中,可瞧出些什麼?”

“錦歌不才,倒是看出了一些,隻是未必入得了公子的眼。”

“哦?無妨,你快快說來!”

“辯辭,顧名思義辯之辭也。論辯,一人之辯,重於九鼎之寶;三寸之舌,強於百萬之師。於辯---變則通,通則達,達則濟天下。。。。。。錦歌隻是讀了有些許感慨而已,不妥之處,公子莫怪。”蕭寅則是被她的話震驚地回不出聲來,這女子,真真是,奇女子。自問,自幼飽讀詩書三百卷,見識竟不如一個女子,慚愧之至啊!

當下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了三分,稱呼也跟著叫的順溜了:“錦歌一番妙言,點醒愚鈍,對這辯辭,當真是參透詳甚,蕭某自愧不如!”

“公子莫要如此說,實在是折煞錦歌了。公子才是文中智人,錦歌不過胡言亂語妄言一番,怎敢與公子相比。”

蕭寅心中暗自嗟歎一番:這女子學識見解委實了得,隻可惜,將她上下打量一番,那張豔絕冠群的臉滿是狐媚之色,隻可惜恐是毀在這妖媚子上了。

“公子,”李錦歌低首俯身重又一拜:“錦歌知公子不喜,但實屬走投無路,無所投奔,公子既救得我母子,還望公子送佛送到西,好事做到底,暫時收留我母子,必當做牛做馬,銜草結環,以報公子的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