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親這裏。”風六郎笑嗬嗬的再度拿手指向了自己的嘴,打定了主意,她不親他一口,他就不會妥協。
“……”
氣鼓鼓的嘟起腮幫子,田思思到底還是飛快的在他嘴角親了一口。
她想著。
親嘴角該是問題不大。
哪知!
風六郎卻相當不滿她隻親了他嘴角,就摟住她的腰,道:“既然媳婦兒你不主動來安慰我,我就隻有自己主動討要安慰了。”
話音未落,風六郎手上就稍稍用力,禁錮住作勢要躲閃的田思思,親上了她因生病而有幾分幹裂了的唇畔。
輕輕的將那幹澀的唇瓣舔濕後,風六郎直接把舌頭侵入了進去。
唇舌相纏。
田思思大腦當機了一瞬,正欲奮力推開風六郎,就從房門口響起了一道不高不低的咳嗽聲。
那熟悉的聲音讓她全身一僵。
風六郎卻恍若未聞,趁著田思思僵住的功夫,加深了那個吻。
當然!
他並沒有讓人看他跟自己媳婦兒親熱的嗜好。
他隻是能夠確定門口的人隻能看到他的後腦勺,看不清他跟她媳婦兒親吻的一幕。
因為不想惹田思思發火,風六郎很快就結束了那個吻,沉著臉頭也不回的道:“堂堂容三少爺,沒想到竟有偷看他人親熱的嗜好?”
容允不以為然的挑挑眉,壓下眼底生出的異樣,相當無辜的回:“分明是你夫婦二人有讓他人看你們親熱的嗜好。”
“容容你怎麼來得這麼早?”田思思問罷滑坐到床上,一邊拿手用力擦自己唇瓣,一邊拿眼睛狠狠的瞪風六郎,他這醋意也太大了些!
“稍後我要回京一趟,就早些來了。”容允說罷接著又道:“那雲家班的班主稱他們正好還需要兩日來排練你給的戲,可以將之前定好的時間往後延兩日。”
“嗯,謝了。”
道完謝,田思思平複了一下心情,指向一旁梳妝櫃上放著的玉米粥道:“粥都要冷了,六郎你還不給我吃,是想餓死我嗎?”
風六郎知她這是在生氣,就連忙把玉米粥端了過來,舀了一勺粥放到嘴邊試了試溫度才遞給她,“現在溫度正好,你要自己吃,還是我喂。”
“自己吃。”
“茉莉娘還蒸了饅頭,要不我也給你取兩個來?”
“嗯。”
點頭應罷,田思思心裏的火氣也消得差不多了,她小心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才衝還站在房門口的容允說:“你之前給我的那些玉已經好了,就在那邊的抽屜裏,容容你自己過來拿一下吧。”
容允聞言看過去,卻沒走進去,“你這衣衫淩亂,頭發亂糟糟的模樣,也敢叫我進去,就不怕別人看到了生出閑言碎語?”
“能生出什麼閑言碎語?”田思思丟了一個白眼過去,以她跟六郎的感情,就算家裏什麼人看到了她現在這樣跟容允在房裏獨處,那也是不會說什麼的,畢竟她們這是鄉村裏,又不是那些講究的大戶人家,加之她還病著,沒法兒出去見客。
“你覺得不會,那我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容允這才步入房中去田思思先前看的抽屜裏把玉拎出來。
“你且看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