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希源站在一旁,聽見媽媽這樣說,心裏想著自己哪裏敢欺負她啊,愛她還來不及呢。
陸書言在迷迷糊糊中拋捧花,看見捧花掉在落英的懷裏,她才終於笑了出來,而落英一臉冷漠,先是冷冷瞪著眼前的新娘子,然後掃了一眼在一旁壞笑的邢坤,他有些為難地說,“是不是應該開始準備了呢?”
落英把捧花丟進他的懷裏,扔下一句話,“要結自己結。”
不是她要接的捧花,是捧花自己掉到她的懷裏的。
看到這樣的落英和邢坤,陸書言才感到親切,如果說她還覺得這裏的其他人有點奇怪,那麼這兩個很正常的人就打消了她的顧慮,雖然她在回婚房的路上還在問喬希源,他們是不是真的結婚了。
喬希源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放在她的手上,用十分堅定的語氣說,“我們真的結婚了!”
陸書言不再詢問,抬眼望著窗外,眼前突然伸過來一隻手臂。
“如果你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的話,就咬我,我再告訴你疼不……嘶——”
喬希源話還沒說完,就倒吸一口氣,因為陸書言張嘴毫不留情地狠狠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等到嘴裏出現血腥味了,陸書言才鬆開嘴,主動幫他把上麵殘留的口水擦幹。
“疼嗎?”陸書言用力擠壓自己咬的一個小口,鮮紅的血被擠出來後,她伸出舌頭把它舔幹了,如此反複,直到喬希源開口喊疼。
“疼不早說。”
陸書言反而怪他,又舔了幾下,撕了一個邦迪貼上,這下子,她才終於要開始慢慢融入到這個環境中,她如願以償和喬希源結婚了,他還是她的傻大個,媽媽在致詞中說她是個好孩子,要喬希源好好照顧她。
喬望堯還是那麼討厭,叫她趕緊生個孩子,好給他和楊恩儒玩玩。
哼,要生叫你家媳婦兒生去,她生的孩子,她要自己玩。
四個人當中,已經淪陷了三個人,唯一的希望就隻剩下還在霧林裏迷茫的喬希源了,和陸苡宸一樣,他開始也是在思考為什麼對方要把他放回到這裏,可是思考的時間不長,他的思考能力很快也被抽掉,慢慢的,想要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的念頭開始變的不那麼強烈了。
“哼,你們兩個肯定作弊!”前方突然傳來陸書言的喊叫聲,喬希源幾乎是反射性地往前衝,在看見眼前一個無比熟悉的身影時,猛地刹住腳步。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很大的魚塘,喬望堯和楊恩儒挨坐在一起,手裏各抓了一把魚竿。
喬望堯似乎是嫌陸書言太吵了,叫她小聲一點,“不要嚇到我家的魚兒。”
陸書言望著他們桶裏的兩條大魚,眼裏盡是羨慕嫉妒恨,把不滿撒到了喬希源的身上,看他怵在原地發愣,她跑過去把他拉了過來。
“你上個廁所上這麼久,他們又釣上來一條大魚了,我們都快要輸了。”
“哥哥怎麼會在這裏?”喬希源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喬望堯,而他的眼裏隻有楊恩儒,隻是抬頭看了喬希源一眼而已,很快就低下頭和楊恩儒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