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件事一開始還沒辦法停住,別女兒睡醒了,他們還結束不了戰鬥。
孟繁建想了想,這個險還是不要冒了。
換個坐姿,指了指對麵的椅子,孟繁建警告著老婆,“你以後坐在那裏和我說話,別動不動就往我大腿上坐,還好我的定力好,不然,你現在一定躺在辦公桌上了。”
他的定力還好?
要不是怕吵醒女兒,林婉彤一定又會大笑出聲。
聽話的,規規矩矩的坐在孟繁建對麵的椅子裏,忍著笑,看著老公在那裏不停的換坐姿,估計他現在一定特難受?
“老公,我有話說?”
孟繁建撇撇嘴,“就知道你有話說,不然也不會這樣……說,啥事?”
這話要她怎麼說呢,自從那天聽了李思思得癌症的消息,林婉彤一直放不下這件事。
玲玲說李思思得的是乳腺癌,林婉彤特意上網查了一下,乳腺癌如果是早期發現,是可以痊愈的,不管怎樣,不管她做了多少壞事,念在她對相憶的那份感情,她都覺得這個時候,他們不能裝作不知道,更不能放手不管。
見老婆在那左右為難,不知道咋開口,孟繁建就猜到了,她要說的,絕對不是今天給大力相媳婦的事。
孟繁建先發製人,開口就很不客氣的說:“如果你要說的話是關於李思思的,那就不用說了。”
“老公,她都那樣了,你又下了話,所以現在沒人敢幫她,就算為了給兒女吉福,看在咱們兒子相憶的麵子……”
孟繁建擺手,“打住,你都說了相憶是咱們兒子,與她李思思有什麼關係?”
“老公,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就幫幫她吧!”林婉彤邊說邊向孟繁建抱拳作揖。
真是服了他這個傻老婆,善良過了就是傻。
孟繁建無奈的終於投降了,“幫可是幫,但要想想怎麼個幫法,李思思那個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件事咱們要是幫不好,沒準又會惹麻煩上身。”
林婉彤點點頭,“隻要你肯同意幫幫她治病,別的咱們都不管,這樣可以嗎?”
孟繁建想了一下,李思思是個無期徒刑犯人,屬於重案犯,保外就醫輕易是不行的,再說,他才不願意讓那種女人在出來呢。
出於對老婆善心負責,孟繁建點頭道:“可以,我可以幫她介紹個最好的醫生,治療的費用由咱們出。”
“這就好,不然我的心一直覺得很壓抑,咱們不能知道當做不知道,相憶那裏,我怕是這輩子他都忘不了李思思。”
孟繁建擺擺手,“換一個話題,咱不說那個女人了,說說你今天替大力相親的事,我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這個啊,”林婉彤歎口氣,“也不是什麼好消息。”
“那個女孩不好?配不上大力?”這是孟繁建的第一反應。
林婉彤搖搖頭,“不是不好,是太好了,非常好,好的不得了。”
“那不就得了,那還有啥不是好消息的,既然小姑娘條件不錯,大力又有些意思,撮合撮合,這事就這樣定下了。”
他到是挺痛快,還這事就這樣定了。
林婉彤敲敲孟繁建的大辦公桌,及時給孟總裁潑了盆冰涼的水,“別高興了,我看那姑娘的意思,是嫌大力沒什麼學曆,是做保鏢的。”
林婉彤的話剛說完,孟繁建就瞪起了眼睛,“什麼?嫌大力沒學曆,是做保鏢的?那她一個小學老師有什麼學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