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兵點頭,表示他相信了,看著因為生氣,小臉紅紅的羅美薇,冷冷的說:“既然都說清楚了,你可以走了。”說完,韓兵忙轉開視線。
聽姑父說起那晚的韓兵,她還不信他會那樣冷酷,現在一看,他不但冷酷,而且還絕情,剛剛還和她在床上翻雲覆雨,現在翻臉就不認人了,還趕她走?
羅美薇光著腳丫從沙發上蹦下來,小嘴嘟囔著,“走就走,你以為誰願意呆在你家啊。”
見她光著腳就要穿鞋,韓兵提醒一句,“去樓上把襪子穿上。”剛剛是他把她的厚襪子脫掉扔到樓上的。
小姑娘賭氣的說:“不要了,送你了。”說完穿好鞋子,抱著她的倭瓜棉服,剛要出去,又轉身瞪向依舊坐在沙發上未動的韓兵,眼圈有些泛紅的說:“今天我從這裏出去,就絕對不會再進來了,所以你以後別想找女人上床,就去抓我,”說到這,羅美薇已經不是眼圈泛紅了,被她使勁憋了半天的眼淚還是不聽話的流了下來,羅美薇低下頭,有些哽咽的小聲又說:“今天的事,算報答你那天救了我,欠你的情,我肉償了。”說完快速推開門,衝了出去。
門砰得一聲響,韓兵才好似從夢中醒過來。
站起身,麻木的往樓上走,推開臥室的門,看著淩亂的床,及那雙她送他的襪子,這一切證明,今天發生的一切,真的都不是夢?
把那雙她穿過的襪子板板整整的疊好,還有留有她第一次落紅的床單,他也板板整整的疊好,抱著這些和她有關的東西,韓兵把自己又重新扔回床上,閉上眼睛,終於明白老板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如果特別痛苦的時候,睡覺是逃避痛苦最好的辦法。
老板隻說睡覺是逃避痛苦最好的辦法,可沒說,怎麼才能睡著?
好不容易睡著了,痛苦的臉剛剛舒緩一些,門上卻傳來咚咚的敲門聲。
韓兵沒好氣的起來,真希望他剛剛不是睡著,是睡死,那樣大力的敲門聲,他就聽不見了。
不用問,能敲他門的一定是大力,他正好沒有發泄對象,是他主動送上門的,那就別怪他發火了,砰地一下,重重的打開門,怒聲衝大力喊道:“敲什麼敲,有什麼事不能打電話說。”
大力被韓兵的怒吼聲嚇了一跳,見他貌似剛從床上起來的樣,大力忙道歉,“兄弟,哥不知道你在睡覺,這不是有急事嗎,給你打電話,你這又關機。”大力邊說邊擠進屋。
想起來了,因為他想睡著,所以把手機關了。
他到想聽聽,能是什麼急事,讓大力跑這裏來找他,韓兵把自己扔在沙發上,瞪向大力,“說,什麼事?”
大力忙湊過去,笑嗬嗬的說:“是這樣,醫院的兄弟說警方的技術人員把監控修好了,那個假護士進入李思思病房的畫麵也都調出來了,所以,”
韓兵往後一仰頭打斷大力,“如果就這些,那你就不用說了,我現在想睡覺,不想聽你囉嗦這些。”
“哎呀,你這家夥,這是小事嗎?這可涉及到老板一家的安全問題,如果那個假護士,”
韓兵又一次不客氣的打斷大力,“有那麼嚴重嗎,她不就是個小姑娘嗎,能有什麼危險啊。”
“李思思還是女人呢,你看她害了多少人?”咦,大力喊完才覺得不對,今天的韓兵有些不對啊,而且,大力突然大聲的問:“你怎麼知道那個假護士是個小姑娘的?”實際警察是這樣說的,說那個假護士看上去的確歲數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