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莎什麼都不用怕,因為有季薇在!”季薇聽到了楚莎那樣說之後,她為楚莎貼上了止血貼之後,她就坐到了楚莎的身邊,把楚莎輕擁入她的懷中,也不由得心疼的抽了抽鼻子。
“我什麼都不記得,我還看不見東西,這個世界對我而言,是陌生的,我害怕的,我根本不知道我該去哪裏,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給別人添加了多少的麻煩,你們為了照顧我,一個個都陪在我的身邊,我知道你們為我好,可是……我連一個最基本的禮儀都做不到!”楚莎說完之後,淚水就像斷線珍珠般的掉落。
“沒事的……沒事的……”季薇聽到了楚莎的話之後,她也跟著掉下了淚水,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楚莎,她隻能不斷的對楚莎說著沒事。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什麼東西都像看不清一樣,我是誰?我到底是誰?”楚莎緊緊的抓著季薇背後的衣服,在季薇的懷中放聲的哭著。
“季薇會一直陪著你,你就是楚莎,你就是我們的Vicky,這些永遠不會改變的。”季薇對懷中的楚莎說著,她的雙手也不由得更用力的抱緊著楚莎。
安文琪在門外聽著他們的話,他也不由得落下了淚水,他看著手中托著的托盤中的飯,安文琪最終還是沒有敲門,然後轉身就離開了。
季薇與楚莎哭了整整一個晚上,最後兩個人都哭得累了,才沉沉的睡著了,楚莎還是緊緊的握著季薇的手,季薇也握著楚莎的手沒有鬆開,她們連門都沒有鎖,安文琪先讓女傭進去看看她們怎麼樣之後,安文琪再進來。
當安文琪看著兩人就像兩隻小蝦米一樣的相對的躺在那,連被子也沒有蓋,安文琪走進去,拉起被子為兩個蓋好,然後起身,看著楚莎睡著了還皺著的眉頭,安文琪無聲的歎了口氣,他閉了閉雙眼,突然他睜開雙眼的時神,眼神已經變了,他垂在兩側的手緊緊的握緊。
他一定要查出是誰,他不會放過那個加害楚莎的人!安文琪下定了決心之後,就走出了楚莎的房間,然後為她們輕帶起房門,然後就到了書房。
“幫我把他們都叫到書房。”安文琪對站在門外的女傭說著,那女傭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誰,每一個世襲親王爵位的王子都會有一個專屬的私人部隊,是為了未來的親王所做的保護措施,不管任何代價,都是以為保護前王為主,哪怕連自己的命都丟了都無所謂的部隊,而他們都是從各地精挑出來的精英。
“是!”那女傭了聲,然後朝著與安文琪房間相反的方向走去,而安文琪也朝著他自己的書房走去,等著他們那些人的到來。
安文琪一回到了他的書房,安文琪第一眼就看向桌麵上的那張照片,那張照是他們還是英國的時候照的,是楚莎出名了之後,他們那天都是休息的時間,他們自己偷偷跑出去玩,還在那家咖啡廳的大門脫下了墨鏡與太陽帽在那裏拍照留念。
照片上麵的楚莎,笑容飛揚,就像把什麼煩惱都忘記了,安文琪拿起了那照片,他的拇指輕撫過楚莎的笑臉。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響起,打斷了安文琪的思緒,安文琪說了一句請進之後,有兩個身影就進來了,然後站在了安文琪的麵前。
“事情查得怎麼樣?從我說的那天到現在已經一天的時間了,你們不會什麼也沒有查到吧?”安文琪說著一口純正的法語,然後對站在他麵前的兩個人說著。
“王子,那個人我們已經查到了他去了哪裏,這些是資料。”其中一個人就把手中的文件袋交給了安文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