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來法國?”安文琪平靜的問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安文琪眼前的男人,生得俊美,一身合身的休閑西裝更是讓他看起來優雅無比,但是,他好像瘦了,此人正是楚幕離。
“莎莎她……”楚幕離還沒有從剛剛看到了楚莎的景象回過神來,楚莎剛剛……怎麼好像看不到自己?是因為她不想再見到自己?還是因為什麼?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真的寧願是前者。
“莎她很好。”安文琪微笑的對楚幕離說著,楚幕離卻不時的看了眼楚莎。
“對了,楚總栽,你怎麼有空來法國?是來看分公司?”安文琪雙手插袋,他直視著楚幕離說著,楚幕離看著安文琪良久,沒有說話。
“不是的,莎莎她一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的,對不對?”楚幕離看著坐在餐廳時在楚莎竟然在桌麵上摸著那杯水的動作,不由得定了定,因為那杯水明明就放在她麵前的不遠處,可是,她竟然還要摸索著?楚幕離捉著安文琪的肩膀說著。
“你也會關心莎?”安文琪揮開了他的手,然後揚起一邊嘴角,不屑的笑著對楚幕離說著。
“你要說我什麼都可以,但是,你能不能告訴我,莎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楚幕離擔心的問著安文琪,但是,他的雙手已經緊握成拳。
“那天……楚莎被人捉走了……”安文琪就把楚莎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楚幕離,而楚幕離聽著聽著,他緊握的拳頭不由得更加的緊握著。
“而就在你結婚的那天,楚莎受的傷再重,她也要去參加你們的婚宴,為的就是你們兩個的心願,而那天,楚莎受傷的地方大出血,在國內,說是沒辦法救了,說她一定會死的,我們隻能把莎送到法國,然後來到法國之後,醫生說如果不是送得及時,可能就救不回來了,但是,現在是救回來了,但是,那血塊壓到了神經線,一條是控製記憶的,一條就是控製視線的,所以……”
“不可能的,不會這樣的。”安文琪的話還沒有說完,楚幕離就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然後喃喃自語的說著,他看著餐廳裏麵的楚莎,他的心就像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捏著,他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一樣。
“你如果來法國是找回楚莎的話,我不會讓你這麼做的,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再傷害莎,畢竟,我給過你不止一次的機會,可是,你帶給莎的,一直都是傷害,別忘記了那天我說的話。”安文琪對楚幕離說完了之後,他就朝著那餐廳裏走去,然後坐到了楚莎的身邊,抬頭看了一眼在外麵依然失神的楚幕離。
“文琪,你們聊了好久。”楚莎對安文琪說著。
“對不起,丟下你一個人。”安文琪輕環著楚莎的肩膀,然後對楚莎說著,楚莎微笑的搖了搖頭,然後下意識的轉頭朝著窗外看去,她總覺得外麵那個人一直在看著她。
“怎麼了?”安文琪問著楚莎,楚莎搖了搖頭。
“文琪,我是不是也認識那個人?”楚莎輕聲的問著安文琪。
“嗯……他是我以前的老板,你跟他可能有見過一兩次的麵,但是,你跟他也不是很熟,好了,不是餓了嗎?快點點東西吃吧。”安文琪輕聲的對楚莎說著,他不想再過多的提起楚幕離,他不想楚莎再對楚幕離會有一絲絲的熟悉感。
楚幕離則是一接觸到楚莎看過來的眼神,他就忍不住的落荒而逃了,他從來就沒有這麼狼狽過。
楚幕離坐上了他在法國的車,一下子踩加油踩到底,車子就像離弦之箭一樣的離開了,然而他的腦海裏不斷的重複著安文琪的話,楚莎失憶了,楚莎她……她失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