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天藍狠狠的咬牙,抬頭看向他:“哪個女孩子願意拿這些開玩笑的呢?”
靳愷諾眼睛眯了眯,銳利的眸光審視般的打量著薑天藍,儼然如同探照燈一樣的深邃悠長,薑天藍不自覺的連臉上強自維持的笑容都保不住,她麵前的笑了下,避開他如刀子般的目光,一顆心砰砰的直跳,差點就要從嘴裏蹦出來的感覺。
靳愷諾將最後的一顆衣服的扣好,神色淡漠:“既然這樣,那好,你要多少錢?”
薑天藍攏了攏自己微敞的浴袍,她抬起眼睛看向他,背後的手握的更加的緊了點,她真的是需要錢,不然她也不會屈尊將貴到夜場裏去跳舞,可是她不能跟靳愷諾要錢,不然她在他的心裏的形象那肯定是要一落千丈。
狠狠的咬了咬牙,薑天藍裝作好不在意的彎了彎嘴角,伸手輕輕的撩撥了下臉頰邊細碎的長發:“不用了。”
她的話顯得很輕鬆,靳愷諾倒是真的多看了她一眼,他動了東身子,背後的抓痕還在隱隱的做疼,男人的俊臉顯得很是陰翳,總覺得薑天藍那僵住的笑容裏隱藏著什麼深刻的含義,
他抿著薄唇,繞過她準備拉開房門走了出去:“既然你說做了,那我也不會揪著你去醫院做檢查到底做沒做,不過,你最好把藥給吃了,小算盤什麼的就別打在我身上,不然,後果自負。”
看著他毫不留戀的把門關上轉身就走,薑天藍像是沒了渾身的氣力,一下子就癱軟的坐到了地板上,整個房間就剩下她一個人,空蕩蕩的,連風從外頭吹進來都顯得特別的空洞,似乎能冷到了骨髓裏頭。
不自然的牽動了一下僵硬的嘴角,笑容裏是苦澀和幹裂,頭一點點的埋到了雙膝裏,緊緊的咬住了唇瓣:“靳愷諾,我跟葉芷相比是要差在哪裏?倘若我和她不曾被換回來,現在跟你在一起的就會是我,不是嗎?我到底是哪裏不如她了?”
自問,當然沒有人給她任何的回答,不甘心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下來,她連忙用手背把眼淚擦幹,這個時候不能哭,得沉得住氣,她一定會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吃力的睜開眼皮,看了一圈,抬手蓋在眼睛上適應了一會兒才想起昨晚的事來。
葉芷把手放下,安靜的躺在床上,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天花板,側了側頭,又看了眼牆上的掛鍾,想起昨晚的事,想起他們之間說過的話,她本能的開始意識到靳愷諾昨晚真的沒有回來,徹夜不歸。
宿醉後的腦袋一陣陣的疼,葉芷揉著腦門緩了會才撐著身子起來,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才覺得精神稍微的好了些。
肚子咕咕的叫了聲,似乎有些餓了,葉芷下樓的時候,正巧碰到靳愷諾進來,他走路的樣子像是有些僵硬,衣服褲子都穿的很整齊,連西裝外套都穿的好好的,跟他平時不喜歡穿外套甚至有時候就這麼拿著的樣子很不相同。
他上樓,她下樓,兩人正好碰上。
葉芷本能的低頭看他,隻是反常的是,男人居然避開她的目光,眼神總是不自覺的在躲閃,總之,他像是不敢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