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似乎特別優待她,五年了,不曾在她身上留下一點歲月的痕跡。
看起來隻有二十出頭,像在這一身裝扮,把頭發都盤了起來,看起來青春亮麗,更像是十八歲的少女。
也不知道受到什麼盅惑,秦蒼修居然伸出一隻手去摸林夏的臉。
林夏一驚,抬手就拍掉他快要拂上她臉頰的手。
眼也跟著寒了下來,“有病。”
說完就伸手把人推開,卻怎麼也推不開,雙手在觸及到他的時候,心漏跳了一拍。
林夏本能反應的縮回手,“讓開。”
秦蒼修收回手,剛剛他是怎麼了,為什麼心跳會失控。
眼睛危險地眯起,林夏,什麼時候可以左右他的情緒了。
看到林夏本能反應般地縮回手,秦蒼修眼裏就染上一層陰霾。
一想到剛剛她在楚夜麵前有說有笑,一想到她和楚夜生了一個女兒,一想到她的楚夜抱在一起,一想到她在楚夜身下綻放,他就沒來由得一陣火大。
從剛剛林夏的反應來看,她很討厭他的觸碰。
秦蒼修一把攫住林夏的下巴,逼得她對視著自己,惡狠狠地說到,“你很討厭我碰你?”
危險,從他的語氣中,林夏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可她也是個高傲的主,秦蒼修越是這樣對她,她就越反骨。
“沒錯,看到你我就覺得惡心,更別說你碰我,我覺得髒。”
林夏用力拍掉秦蒼修的手,然後用力地擦拭著剛剛他碰過的下巴。
她這種反應,完全激怒了秦蒼修,怒極反笑,語帶嘲諷,“嫌棄我髒?你也見不得有多幹淨,這五年來,你被多少人潛規則,才爬上了今天這個位置。哦不對,你也不需要潛多少男人,隻要潛楚夜一個就夠了。”
林夏呼息一窒,他居然這樣說她,結婚三年,她是什麼樣的女人,他不會不清楚,可他還是這麼說她。
秦蒼修,無論五年前還是五年後,你都還是一樣,隻會在她的傷口上撒鹽,看著她痛不欲生。
“秦蒼修你無恥,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樣肮髒。”她今天所有的一切,者是靠自己的努力得來的,她問心無愧。
“我說錯了嗎,你以為你很幹淨?女兒都那麼大了。”
“格格之所以會存在還不是因為你。”林夏大吼,五年前是他親手給她下藥,把她送到別人的床上,才會有格格的,既然如此,他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指責她。
秦蒼修看著林夏那張憤怒的臉,是啊,格格的存在,還不是因為他。
如果當初他沒有和她離婚,她也不會去法國,也不會搞上楚夜,自然也不會有這個女兒。
想到林夏這五年來在楚夜身邊過得那麼幸福,秦蒼修臉上的陰霾就更重了幾分,這個惡毒的女人,憑什麼得到幸福。
嘴角噬起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看得林夏心底發慌,秦蒼修,這個男人,就是個惡魔。
“怎麼辦呢,我不想看到你如今那麼幸福。”秦蒼修靠近林夏的耳邊吐氣,溫熱的氣體吹在她的耳朵裏,令她毛骨竦然。
明明是盛夏,她卻感覺渾身冰冷。
“你說如果楚夜知道你被別的男人上了,他還會不會要你呢。”
秦蒼修說著,一手扣住林夏的頭,對準她的紅唇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林夏還沒弄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就被人攫取了唇舌。
秦蒼修很霸道,舌頭長槍直入,占領著她口腔的每一寸地方,這是一個熱烈到足以致命的吻,打得林夏措手不及。
她雙手胡亂地打在他的身上,企圖把人推開。
秦蒼修一把抓住她作怪的小手,反手扣在她的腦後,直接把人按在了洗手台上。
林夏身體柔韌性極好,被秦蒼修壓在洗手台上,九十度的下腰,與洗手台完全貼合。
也因此,秦蒼修整個人都壓在了她的身上,不留一點縫隙。
感覺到一座沉重的大山傾俯而下,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嗯……放……開……”
林夏被吻得七犖八素,完全找不著南北,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秦蒼修絲毫不把她的反抗看在眼裏,繼續我行我素。
但是,本來隻是報複性的一個吻,怎麼吻著吻著就變味了呢,她的滋味,一如既往的好,就像五年前的那個晚上,令他沉淪。
秦蒼修微閉著眼,輾轉反側,他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瘋狂,轉而變得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