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林夏知道秦蒼修正在想什麼,一定會毫不猶豫地一巴掌把他給拍死。
你丫的,滿腦子就會想些兒童不宜的事,還真當她是他老婆,隨便他怎麼胡來不成。
林夏正在收拾行禮,準備洗澡,秦蒼修就進來了,“夏夏,有什麼要幫忙的嗎。”
“有。”
“需要我做什麼,很樂意為老婆大人服務。”秦蒼修得意地說著,大有種老婆叫我幫忙,能為老婆服務是我的榮幸的趕腳。
“你離我遠點,就是幫了我最大的忙。”林夏頭也不抬,繼續收拾自己的行禮。
秦蒼修一臉糾結,“那可不行,離你遠點,我還怎麼追你。”
林夏已經不想說話了,抬手擦了擦額上的汗,怎麼那麼熱,這種悶熱的感覺,真不好受。
而且這裏是山區,還很落後,連一台風扇也沒有。
等她回去以後,後定資助一批風扇過來,哪怕花費巨資在運費上也在所不惜。
太熱了,這裏的人日子是怎麼過的?
“老婆,你很熱咩。”秦蒼修拿過一旁的風子幫她扇了起來,“應該是快要下雨了吧,所以才會那麼悶熱。”
林夏看了看外麵,黑壓壓的一片,雖然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但是她也看得出來,今晚的天氣的確不太尋常。
應該是要下雨了。
“老婆,你說如果下雨了,這裏會不會倒呀,不如我今晚過來陪你吧,如果房子倒了,我給你墊背。”
“滾。”
“那可不行,我滾了誰給你墊背呀。”
“秦蒼修,你倒了房子也不會倒。”這人怎麼說話的,真是的,如果下一場雨就倒了,那麼這裏的居民是怎麼過日子的?
烏鴉嘴。
收拾好後,林夏已經出了一身的汗,天氣熱得難受中,她很想直接去洗一個冷水澡,但是不行,現在那麼熱,出了那麼多汗,如果現在去洗澡,肯定會生病的。
隻能等一下,等天氣不那麼熱了,涼快了再去洗。
這樣想著,林夏也就在床上坐了下來,休息一下。
秦蒼修依舊在幫她煽扇了,有免費勞動力,她自然不會客氣。
“啊。”林夏突然尖叫了一聲,猛地把放在床上麵的手抽出來。
居然這樣也能被床板夾到,是她太粗心了,忘了這裏的床和她家裏的床不一樣。
“怎麼了。”秦蒼修一看,嚇了一大跳,隨後心痛的感覺鋪天蓋地而來。
“好像被夾到了。”
“該死,怎麼那麼不小心。”流了那麼多血,也不知道這裏的床是怎麼設計的,不知道木床會夾人的嗎。
秦蒼修說著掉頭就往外跑。
林夏看著他的背影,有點陌名其妙,他跑那麼快做什麼。
從包包裏拿出一包紙巾,擦掉手上流的血。
這點血對她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那麼一丁點的痛,更是無足掛齒。
剛到法國的時候,她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卻要開了洗手做羹湯的生活。那個時候的她,十個手指頭都被剁了,血流了一手,那才叫疼呢。
不過也是剛開始的時候疼而已,受傷流血的次數多了,也就麻木了。
所以說現在這點疼,對她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林夏繼續坐著休息,至於秦蒼修去了哪裏,她一點也不關心。
秦蒼修用最快的速度往外跑,他記得剛剛村長還他和林夏進來的時候,看到路邊有一個小賣鋪,那裏麵應該明創可貼賣吧。
這裏的山路九曲十八彎的,還好秦蒼修記性好,沒多久就找到了那個小賣鋪。
“有沒有他可貼。”秦蒼修急急忙忙地對著店鋪老板娘亂吼一通。
店鋪老板娘見秦蒼修長得帥,雙眼直冒桃花,村裏居然來了一個這麼帥的男人,養眼呀。
要知道,他們這大山,可是十幾年也不來一次外人的。
秦蒼修見老板娘居然一臉花癡地看著自己,簡直氣得直咬牙。“看看看,看什麼看,有沒有創可貼。”
老板娘被他這麼一吼,立刻被嚇到了,猛地打了一個激靈,然後回過神來。
“你說啥呀。”老板娘不解地看著想他,這裏太過落後偏僻,隻會說方言,所以他們根本不知道秦蒼修在說什麼。
而秦蒼修雖然會多國語言,但也不會這種犄角旮旯的方言呀。
於是兩人就像雞對鴨講,誰也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
沒辦法呀,語言不通。
秦蒼修都快急死了,林夏手還在受傷流血呢,他晚回去一步,她會不會流血身亡呀。
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