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看到她這個樣子,更加擔心了,走了過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很正常呀。
“你怎麼了。”
吳希言頭簡直埋進了膝蓋裏,低到不能再低。
她什麼都不說,楚夜看著更加擔心了,在她旁邊坐了下來,然後搬正她的頭,“言言,到底怎麼了。”
她還是不說話,楚夜覺得她前麵放著的雜誌很礙眼,就伸手拿開,然後,他傻眼了。
隻見她的胸前,濕了一大片。
吳希言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明明吃的是母乳,她自己堅持的,小孩子吃母乳好,可是卻沒想到今天晚上她爺爺把明明帶回吳家了。
她會漲奶呀,手又受傷了,叫她怎麼辦。
氣氛一下子尷尬到凝固,楚夜不自然地別開臉,顯然,他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對呀,他怎麼把這個給忽略了,難怪剛剛吳希言聽到明明去了吳家的時候會那麼吃驚,原來是這樣。
吳希言低著頭,剛剛她想回吳家的,但是她衣服都還沒換好,就漲奶了,這個樣子,她怎麼敢出去。
從楚家到吳家,少說也有大半個小時的路程。
楚夜臉紅到不行,這種情況,真的很尷尬。
看吳希言的樣子,她不僅尷尬,還很難受,那種漲痛,他是個男人,無法理解,但從吳希言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
很不自然地幹咳了兩聲,楚夜紅著臉說到,“要不要我幫你。”
吳希言低著頭,她手受傷了,沒辦法自己擠,叫傭人她也不願意。
楚夜就在房裏,如果她去叫傭人,別人會怎麼想他們兩夫妻。
楚夜拿來杯子,輕輕地解開她的衣衫,看著裏麵的內衣都濕了,他的臉更是紅得可以滴血。
吳希言比他好不到哪裏去,應該說比他的臉更紅,這多難為情呀。
“要不我把燈關了。”楚夜說著,聲音沙啞,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如此秀色可餐的一幕,怎麼忍得住呀。
吳希言抬起頭,又迅速低下去,“不用。”
關燈了一片黑暗,這要怎麼弄呀。
楚夜點點頭,伸手繞過她的身體,卻解開內衣的扣子,當兩團傲人的山丘出現在他麵前時,他隻感覺喉嚨一緊,然後,小小夜就活起來了。
如果這樣都沒有感覺,那他就不是個男人了。
吳希言身材很好,很有料,屬於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那種,手下的觸覺細膩柔滑,楚夜隻感覺全身血液翻滾,從身體的某處直衝頭頂,再俯衝而下,再次彙聚在最隱秘的那處。
血管都快被撐爆了。
吳希言也被他弄得渾身心癢難奈,她是個正常的女人,也是有需求的,況且前麵這個還是她最愛的男人。
看著她嬌羞的樣子,楚夜的眼神,變了。
喉嚨緊緊地,幹幹的,他沙啞著聲音,“已經夠百日了吧。”
這句話問了簡直就是白問,今天是明明的百日宴,剛好夠百日。
隻一句話,吳希言就懂了楚夜的意思。
女人在分勉的百日內,最好不要同房,這樣對身體不好,有些人不注意,但是有些男人會注意,因為他們會心疼自己的女人。
現在已經夠一百天了,已經可以了。
楚夜的眼,越來越深,緊緊地盯著吳希言,頭緩緩地伸過去,輕輕地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