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別跑”巷子裏傳出一聲嗬斥。
應聲跑出一個滿臉是血的男子,男子撲倒在我身上“哥們,幫幫我”。我尋聲看去。“小莫,怎麼是你?”。“司馬!是你,趕緊幫我擋擋後麵幾個小子”。
我往他指的方向看去,七八個男子跑出巷子。帶頭的一個見我扶著小莫,對我吼道:“喂,趕緊走開,小心連你一塊揍了”。我把小莫扶在身後,對男子說道:“哥們,給個麵子,放過他這一次吧”。帶頭的不屑道:“給你個麵子?你是誰啊?你算老幾?”我無奈的搖搖頭“我算老幾我不知道,不過就放他一次吧”。男子卻不耐煩的說道:“趕緊滾,別耽誤我辦事,小心把你一起揍了”。“哦?那看來你是不願給我這個麵子了?”我反問。“給你麵子?你他媽是誰啊?”“我是司馬淩風”我不緊不慢的回答。“靠,我認識你嗎?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滾”。“你認不認識我我不知道,不過一會你會後悔認識我”我邊說邊脫掉外衣。
“兄弟們,別跟他廢話,上,先弄死他在把後麵那廢物廢了”,他話音剛落,後麵的幾個人就衝了上來,我看準衝在最前麵的男子,一拳把他打倒在地,順手接過他手中的鋼管,對著後麵的一個就是一棒。眼見不到一分鍾就有兩個兄弟倒下,帶頭的男子終於按耐不住提著鋼管衝了上來,我擋開其他人的攻擊,眼看著他的一擊衝我的麵門處來,知道躲不過了,就徒手接住他打過來的鋼管,頓時覺得整隻手都麻了,但也絲毫沒有鬆懈,他顯然沒有料到我會徒手去接,一時愣住了,我抓住這個機會,揮起鋼管就狠狠的往他手上加了一棒,隻聽見巷子裏“啊”的一聲慘叫,他的手應聲垂下,我反手把鋼管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帶著的人瞬間愣在當場。
“都說了給個麵子嘛,偏偏想吃點苦”我不慌不忙的說著。
“你是司馬淩風?是八年前忠義四方堂的堂主,剛聽名字就覺得很熟悉,現在我終於想起來了,你是風哥”一個男子恍然大悟般說道。
“哦?嗬嗬,原來還有人記得我,我以為我已經是曆史了,難得還有人知道我”我嘲諷道。
“風哥我錯了,風哥對不起,要知道是您,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帶頭的開始求饒。
“算了,我不想惹事,滾吧”
“謝謝風哥,謝謝風哥”帶頭的邊道謝邊帶著人跑開了。
我轉過身對著小莫,“還混著呢?怎麼?還要靠刀尖舔血過生活?”
“一言難盡,走,先到我的酒吧去,我得跟你好好聊聊”小莫站起來拍著我的肩膀。
“咱還是先到醫院看看你會不會掛了再說吧”我笑著說。
“這幾年不見,還這麼愛開玩笑呢!對了,你不是去上海了嗎?怎麼突然間回來了?”小莫反問道。
“一句兩句說不清楚,待會我再跟你說”說著我們就往醫院走去。
小莫的傷不是很重,就有幾處皮外傷,嚴重一點的是手上被劃破了一道七八寸的口子,而且挺深的,醫生給他做了包紮。等我們從醫院出來,天早已經黑透了,處處是霓虹的燈光,江城又一次步入了慢步調的夜生活。
出了醫院,來到小莫的酒吧,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格局,我走上去爬上天台,小莫拿了兩瓶啤酒,爬了上來。
“沒想到八年後的你竟然把這酒吧給盤下來了”我感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