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相片是拿不出手的,如果可以,我更願意拿出小豬姐的相片,小豬是我,她美麗的我看到就想叫姐,我就把她叫做小豬姐。小豬姐如果混娛樂圈,可能會比範冰冰還紅,她就是這麼漂亮。我並不想在這部小說裏多提小豬姐,因為她跟我不熟,我又是有臉的人,不想硬往上蹭。小豬姐的相片是那種剪切過的,學校大字報裏的相片必然如此,現在大家明白了吧,我為什麼選擇絲瓜,而不是別人,盡管別人會覺得我配不上絲瓜,我自己也這麼覺得,可是我有絲瓜的相片,完整的相片,還是那種一看就是親密關係的朋友才能交換的相片,所以他們就算懷疑我在吹牛,也講不出什麼,我的證據太硬,硬到別人懷疑也沒用。其他的不行,其他的是報刊上畫報上剪下來的,形狀各異,一眼就露餡了。

絲瓜的相片是絲瓜本人給我的,為什麼選擇這麼私人的相片我當時沒想過,後來無聊的時候偶爾想想,發覺沒那個氛圍就作罷。和大學同學吹牛的時候會說些有的沒的,並非惡意,也不像汙蔑大白圓那個小男孩那般,我隻是會在細節上誇張一些,他們問為什麼要扶著這麼大一根絲瓜拍照,我會撇著大嘴,拍著肚皮,指著褲襠,對他們說“瞧這!一個模具出來的。”結果嘻嘻哈哈,就翻過篇了。

我們高中有個女生說絲瓜很漂亮,是我們學校排在前三的美女,她覺得絲瓜有氣質,像王菲,希望得到一張絲瓜的相片,我趁機接下這個活計,幫別人要相片,這個理由讓我頓時有了勇氣。當然,我不認同絲瓜是我們學校前三的女生,如果她長高十五厘米,這個評價不過分,可是十五厘米的差距就算再多才華也無法彌補,甚至我可以確定,如果她長高十五厘米,那絕對是個不得了的人物,可惜她沒有那十五厘米,其實我也是一樣,如果我再長高十五厘米,我就不怕我老婆一腳給我踹出門去,她讓我滾,我就會毫不猶豫的滾,頭都不回,發短信微信也不回,打電話也不回,那樣的我,起碼可以小小的任性一下。

可惜沒有如果,她沒有長高十五厘米,她仍然是一米五左右,我仍然是個小黑胖子,就算我覺得自己那根蘑菇可以頂得上十五厘米的高度,但是我那根蘑菇不可能亮出來給別人看,也不可能裝到兩條腿上,更主要的是隻有我自己這麼覺得,我的想法對別人沒什麼鳥用。

絲瓜是漂亮的,可惜不足以趕上我老婆的美,我這麼說是因為老婆是我的,絲瓜我已經很久沒有聯係了,比黑圓失聯的還徹底。

我跟絲瓜要相片是一個下午,普通的下午,沒有反常的氣象,甚至沒有下雨,我有些失望,為何如此普通呢,當時是自習時間,我能出來因為我是值日生,值日生有某些特權,當然如果沒有,我也可以出去,理由總是容易找的。我前麵說過,我們班的體育很好,我們班的足球贏了聯賽冠軍,對手就是他們班,我們請了個外援,門將,這種事很難被發現,那時候踢球的人對門將的重視程度完全不夠,門太大,沒有接受過係統訓練的門將普遍沒有側撲能力,所以很多人都忽視門將這個環節,我們抓住了別人的盲點,所以我們贏了,很光彩的贏了,打了七十分鍾就灌對方三比一,比賽打到三比一對方退賽了,所以我們贏的很光彩,他們代表總校,我們代表合作校,這事整個合作校都很提氣。我是足球隊的隊長,我對自己的實力有比較清晰的認識,速度一般,帶球速度和奔跑速度相當是我的最大優勢,我可以高速變向,能把球帶我我想去的任何地方,當然是任何沒有人防守的地方,不過我在球場上很少炫這方麵的能力,太廢體力,除非打不開局麵,我很少持球盤帶,我有一腳長傳,落點誤差五米左右,可以從中場的任何位置,將球傳到禁區前沿,最主要的是,相對於那些偏愛出風頭的前鋒,我的位置是後腰,和現在切爾西的坎特特點極為相似,我防守好,不黏球,可以在搶斷之後,直接將球傳到前鋒腳下,甚至讓前鋒直接麵對門將,絲瓜他們班是三班,場上十一個球員個個盤帶水平和我差不多的,如果踢小場,他們可以把我溜的當猴耍,可惜踢大場他們就不行了,再好的技術在高強度的身體對抗下都會變形,我說了我是小黑胖子,百米速度那時候是十二秒五六,體重一百六,身高一六五,我就像一個奔跑的肉彈,一個人在中場跑幾圈,他們就蒙圈了,他們非常狼狽,顯然我沒給三班留下好印象,不過壞印象更深刻,他們很多人都認識我。當然我真正出名的一場是合作校打總校的比賽,總校班級多,有六個,我們四個,從整體實力上來說,總校遙遙鄰先,每個球員拎出來比較,也是同樣的結果,可惜比賽是殘酷的,合作校4:0輕鬆贏的總校毫無還手之力,我仍然是隊長,盡管我不受待見,場上除了門將,其他人都討厭我,包括裁判。我就像一隻呱燥的烏鴉,從比賽開始就喊個不停,所有的球員都要在我的咆哮下踢球,總校那些人估計是文明慣了,他們被吵的極為煩躁,上半場就連丟了三個球,下半場我們放水,不再攻擊,還是進了一個球,盡管如此,他們仍然吞了個零蛋,原因差不多,我要求每個球員都向我一樣踢球,多數人圍剿少數,讓他們接不好球,接了球拿不穩,想傳出去就更困難了。而我們每個人都是快速出球,我會告訴他們“如果害怕傳不準就傳給我!”,當時的我就是那麼屌,我不但得罪對手,還得罪隊友,不過無所謂,勝利是屬於我們的,正因此很多總校的都認識我。下午自習的時候,每個班的門都是開著的,我走過一個又一個班,來到三班門口,喊出了正在自習的絲瓜。絲瓜臉通紅,他們班有一些躁動,估計她的男朋友正磨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