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澤北往臥室的方向走著,把蘇淺淺放在了床上,在燈光的照射下,傅澤北看到蘇淺淺的臉蛋通紅,傅澤北又看了看蘇淺淺的脖子,上麵不規則的布著一些紅得刺眼的小麻疹。傅澤北感覺很是不好,趕緊打給了自己的私人醫生鄭逸。幹脆利落的說道:\"蘇淺淺的住址,你趕緊過來。\"
傅澤北不用多說,醫生鄭逸當然會明白他的焦急,也知道肯定是傅澤北特別在意的人,況且拿人薪水,就要替人幹活。雖然說這麼晚了,不在自己上班的範圍之內,可是救人救急最重要,而且機智的醫生知道:今天若是耽誤了,那他的飯碗也要丟了。
鄭逸倒也是盡職盡責,傅澤北打完電話,他便起床,去找到自己的藥箱趕快出門了。
晚上的溫度自然有點低,讓人不覺得打了一個寒顫。因為已經淩晨多時,路麵上的車輛也少了許多,行人也是稀稀拉拉幾個人而已。因為人少車稀,鄭逸駕著自己的愛車很快地來到了蘇淺淺住的地方。
停車都隨便停放了一下,就來到了蘇淺淺家的門前,\"當當當\"敲了敲門,裏麵傳來了傅澤北雄厚的聲音,\"進來吧,門沒有鎖。\"
\"鄭醫生,快看看蘇淺淺這是怎麼了?\"傅澤北焦急地對鄭逸說道。
\"等我看看\"鄭逸回道。
接下來這個房間裏特別安靜,隻有鄭逸在熟練的給蘇淺淺檢查著,鄭逸很快便知道蘇淺淺是對酒精和一種迷幻劑過敏了。隨口問道:\"怎麼會有迷幻劑。\"
傅澤北沒有說話,隻是瞪了鄭逸一眼,鄭逸便不再追問。鄭逸是個聰明的人,他知道這是他不該過問的。自己隻是來給雇主幹活的,鄭逸從藥箱裏拿出了一管針劑,準備給蘇淺淺注射。一旁的傅澤北慌忙說道:\"鄭醫生,你輕點,別太疼了。\"
\"好的,放心。\"鄭逸有力地說道。
鄭逸是一名非常優秀的私人醫生,很多大的家族和有勢力的家族都聘請過鄭逸,後來因為傅澤北的爺爺在鄭逸大學時期,一直資助鄭逸考研。所以鄭逸後來就為傅家服務,雖然也會蘇幫別人看病,但是大多的精力都在傅家。
\"可以了,這個藥半個小時過後就能見效,這期間不要讓蘇小姐喝水,一小時後就可以了。\"鄭逸吩咐道。
\"我知道了。\"傅澤北認真地回答著鄭逸的話。
鄭逸見沒有什麼事兒就先行離開了,走得時候客氣地說道:\"有什麼問題給我打電話就行。\"
傅澤北很擔心蘇淺淺,隻是點了點頭。
傅澤北心裏想:如果不是我那麼混蛋,淺淺也不會去酒吧,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傅澤北坐在蘇淺淺的床邊,半步都不敢離開。
\"我想喝水\"蘇淺淺有氣無力地對傅澤北說道,正當傅澤北起身準備去給蘇淺淺倒水,便想到鄭逸說的,半小時內不準喝水。便很難過的說道:\"淺淺,忍一會兒,你這會兒不能喝水的,堅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