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步,夠了,他怎樣都和你沒關係,你是你,他是他。”
季步對著化妝鏡N次自我催眠,拿腮紅將自己的臉撲的紅潤一點走出洗手間。
一道黑影擋在了她的麵前,她抬頭,朱中智單手撐著牆將她堵在他的身體與牆之間。她認識他,商會會長快40歲才有的獨生子,仗著自己老爹有錢有勢,到處拈花耳草、惹是生非,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花花大少。
“季步?”聽似疑問的語氣,實則肯定。
季步沒理他,換個方向走,他也換邊。
“朱少爺有何指教?”季步貼在牆上,盡量和他保持最遠的距離。
“果然和傳說中一樣,絕色佳人。”說著,他伸手抬起季步尖瘦的下巴。
“啪”
季步打掉他不規矩的手,推開他,不客氣的對他說:“公共場合,請你放尊重一點。”
朱中智舉起雙手,聳聳肩,“OK,為了季小姐,我今天學學尊重。”他玩味的摸摸下巴,笑得極其曖昧,“今晚要不要去……玩玩……”
季步聽出他話裏的意思,白了他一眼,順手拿手抱砸了他的頭,“有病!”說著往外走。
“啊!”朱中智吃痛慘叫,也不忘再次擋住她。
“你再這樣我叫人了!”季步咬著下唇,為什麼還沒人來上上廁所啥的。
“你裝什麼清高?!”他揉著頭,惱羞成怒的說,“********就未婚先孕,怎麼被甩了從良了?還是梁亦驍真的有那麼……好?”那個好字他故意拖得很長,語氣曖昧。
“不要臉。”
季步被氣的渾身顫抖,毫無還擊之力,她再次舉起包,這次卻被抓住,“還想來,看來你沒有表麵那麼嬌弱嘛,真越來越有意思了。”
“Scum!”(人渣)
隨著罵聲就是一聲淒厲的慘叫,還沒來得及想清楚發生什麼事了,季步就顫顫地看著被珍妮一個優雅的過肩摔,摔得四仰八叉倒在大理石地板齜牙咧嘴的朱中智。
“你沒事吧?”珍妮看都不看地上的朱中智。
季步完全驚呆了,錯愕地搖搖頭。
穿成這樣身手也這麼好?!
“走吧。”無視季步的驚異,她扶著季步走出洗手間
洗手間通道口,正擔心季步進去太久的梁亦驍看著臉色慘白的她,擔憂的問,“怎麼了?”
“好好保護著你的女伴,別再弄丟咯。”珍妮將季步交給梁亦驍離開。
“到底發生生麼事了?”梁亦驍一頭霧水
季步給他一個無力的微笑,“沒事啊。”
整個晚上,麥梓洛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季步,見季步臉色蒼白的被珍妮扶出來,眉宇緊蹙,等珍妮來到他身邊。
“怎麼了?”
珍妮沒說話,無意的瞥了眼他們的方向,這時朱中智正扶著被幾乎被摔斷的腰一瘸一拐的出來,麥梓洛一下就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他想也沒想的,就朝已經遍體鱗傷的朱中智走去。
季步隻覺身邊有一陣風掠過,一聲悶響之後,是重物落地的聲音。她驚愕地看著鮮血從朱中智的嘴角流出,本來秩序井然祥和的大廳因為這邊的騷動,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記者紛紛搶最佳的拍攝位置,閃光燈閃個不停。梁亦驍將季步護在身後,以防混亂的的人群傷了她。朱中智也不是省油的燈,又被莫名其妙的打,站起來就朝麥梓洛撲去,他微微一側身,朱中智撲了個空,撲在了一旁放慢的香檳杯的桌上,杯子劈裏啪啦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