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她發現靳容白帶她來的是一處高檔小公寓的時候,又沒那麼淡定了。
“你確定這樣的環境,真的能讓我安心學習?”
太安逸的環境,會不會讓人懶惰啊,這麼舒服的床,沙發,地毯,確定不會隨時想要睡過去?
靳容白一邊伸手關門,一隻手不緊不慢的解開自己的領帶,“你若是誠心向學,當然是能學好的了。這裏足夠安靜,不會有人打擾,怎麼不能安心學習?要是不能,那就不是環境的錯,是你自己意誌不堅定啊!”
眯了眯眼,簡心覺得似乎也有那麼點道理,可是他這又解領帶又解襯衫扣子的,是什麼意思?
“靳教授,請注意下你的個人形象!”她輕咳一聲,盡力營造出還在課堂的氛圍來。
低頭看了看自己,他頗不以為然,“我的個人形象怎麼了?”
說著,他一步步的朝著她靠近過來,“簡同學難道覺得,對我的個人形象不滿意嗎?”
“還是說,你覺得我不夠帥?”一伸手,直接扣在她身後的牆壁上,簡心下意識的手一顫,懷裏的書冊嘩啦啦掉了一地。
“靳容白,你真的是帶我來上課的嗎?”到了這個時候,她真的很懷疑,咬牙切齒的說。
靳容白勾唇一笑,“看來,簡同學對自己的老師很沒信心啊!讓我來教教你,看看你是不是有很多東西,要學!”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扣在牆壁上的手轉而挪到她的手上,緊緊握住,抬起,壓製在牆上,讓她動彈不得,俯身印上她的唇。
輾轉流連,徘徊許久都不肯離去。
事實證明,無論什麼東西,都是需要疏導而不是堵塞的,憋得太久,很容易會爆發的。
簡心剛開始還掙紮了兩下,沒多久,就在他的掠奪下敗下陣來。
他仿佛一頭不知饜足的獸,從唇瓣流連到她的耳垂、鎖骨,不肯放過任何一處。
簡心的喘息也越來越重,幾乎要承受不住他。
“容白,我要看書啦!”她小聲的撒嬌,目光瞥向地上那散落的書,有種莫名的負罪感。
丟下家裏的兩個小家夥,美其名曰來學習,結果一進門他就……
“……”
然而靳容白卻並沒有回應她的話,而是一彎腰,打橫將她抱了起來,大步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容白,容白……”抓著他的衣袖,她有些緊張的叫道。
這大白天的,窗簾甚至都沒有拉上,他這就……
迫不及待的將她壓下,他這才抵著她的額頭,嘶啞著聲音說,“你知道,看書學習,第一件要做的事是什麼?”
“是,是什麼?”她顫著聲,感覺自己幾乎要被卷進他眼底的漩渦裏。
雙手無力的抵在他的胸前,也不過隻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她的身體,她的心,都知道,她對他,根本無力抗拒。
“傻瓜。當然是放下書,翻書!”他吻了吻她的額頭,一字一頓的說。
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的解開她的衣扣,將衣衫慢慢散落,“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女人似書?”
“嗯?”皺了皺眉,好像,聽說過吧。
“但我說,妻子如書才對!”他很快的覆下身來,輕輕咬著她的耳垂說道,“妻子如書,百翻不厭!”
隨著他的話音緩緩低沉,他的手指穿過她的指縫間,與她掌心相扣,貼著她,從發絲到皮膚,糾纏不休。
簡心甚至還來不及回應,就已經被潮水所包圍,她就仿佛一葉扁舟,被海浪反反複複的拍打,推蕩,而她隻能依附著他,一次又一次!
不知過了多久,再睜開眼,外麵豔陽高照,柳絲正長,桃花爭豔。
在簡心慢慢孕期走完以後,生完孩子後的三個月零八天,靳容白終於如願以償的獨占了他的小妻子。
此後,他幾乎“翻書成癮”,甚至恨不得將辦公室都挪到這座小公寓來,隻為白天有跟她廝守不分,無人打擾的二人世界。
而簡心則比較頭疼了,每天不但要翻書查資料,還要“成書被翻”。
“靳教授,在這個案子裏,應該適用的是不是這幾條法律?我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每當她這樣認真嚴肅提問的時候,他卻總能睨著她笑道,“想知道答案嗎?先做個選擇題吧。”
“什麼選擇題?”她隱隱覺得不妙,卻又不能不問。
他薄唇微動,緩緩道:“選項A,床。選項B,沙發。選項C,地毯。”
簡心顫巍巍,小心翼翼的試探道,“那,有沒有選項D?”
“有!選項D,以上全對!”
簡心:“……靳容白,你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