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尋常。”崇文帝問。
“那些人殺不死。”
鳳崇文帝雙目緊蹙：“如何會有殺不死之人，簡直荒唐。”
顯然是不相信了，這時候赫連弄蕭也站出來道：“微臣可以證明，鳳郡主說的話是真的。”
赫連弄蕭的性子皇上還是知道的，絕對不會信口雌黃，他如此言說肯定是真的，不由也正色了起來：“跟朕說清楚。”
“那些人雖然不是在臣眼皮子底下複活，可是每當殺死一人就會被其他的黑衣人帶走，而後又會有黑衣人增加，開始臣與郡主以為是此次刺客太多，可是後來鳳郡主發現一個剛剛已經死去的黑衣人又回來了，他身上的傷口與方才殺死他之時一模一樣。”
“還有這等事。”崇文帝雙目大睜，也正色了起來。
其實召見鳳清淺兩人不過是例行詢問罷了，刺殺本不新鮮，這些齷蹉之事也從來不少，卻不想另有收獲，可是他做皇帝這麼多年還從未聽過有殺不死的人。
鳳清淺也道：“那些人的確殺不死，所以最後我們抵擋不住，落下了懸崖。”
“可還有其他的線索。”崇文帝問。
他們能說的都說了，畢竟這件事情非同小可。
鳳清淺搖搖頭。
“你們都下去吧，這件事情朕已經知道了，定會派人好好的追查下去，你們先各自回府修養。”
兩人從禦書房出來以後，鳳清淺再一次將赫連弄蕭送到了禦醫房，皇後是赫連弄蕭的親姑姑，聽見他受傷了，派了大宮女過來，鳳清淺就獨自回到了鳳王府。
前腳剛踏進大門，後腳皇上的賞賜就送來了。
鳳清淺看著那些金銀玉飾，肯定都是皇上給她壓驚用的，謝過了宮裏的公公，鳳清淺吩咐襄玉收起來之後，就直接去了臨淵閣。
這次再見鳳老太君，鳳清淺覺得她憔悴了很多，雖然麵子上看去還很精神，可是那股不對勁的感覺卻始終繞不開。
將這次的事情也與鳳老太君說後問：“奶奶，這世上真有殺不死的人嗎？”
“有。”鳳老太君一口斬釘截鐵的說。
讓鳳清淺倏然一驚，她原本以為鳳老太君會反駁的，但是她卻說‘有’，果然活的時間太長，見識不是她能夠相比的。
“其實那些殺不死的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他們隻是一副皮囊而已，不知道痛，不畏懼死亡，不過他們也不是真的殺不死。”鳳老太君說：“如果他們身體裏的血液流失過多，或用火焚燒，也是能夠殺死的，當然他們本來就死了，隻是這樣才能徹底的消滅他們。”
“那他們是被藥物控製成了怪物嗎？”鳳清淺馬上聯想到了這個可能，驚訝的看向鳳老太君。
卻見她搖了搖頭說：“究竟如何而成，我也不得而知，這件事情還是當年你爺爺在世的時候告訴我的，好像是一種操控術，總之不是東明國存在的東西。”
鳳清淺沒想到這個範圍已經超出了國界，忽然想起北疆的傳聞：“那是北疆所為嗎？聽說他們有種蠱蟲可以操控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