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二話不說就撲在他身上,含糊不清地說著,“大混蛋,本小姐一定前世就和你結下不少仇,所以上天派你來欺負我,折磨我的。”
墨允誠本來平靜下的心被她一撲,又不平靜了,關鍵耳邊還有她溫熱的聲音,酥酥癢癢的,感覺有好多小蟲子在心裏麵沒規律的蹦躂,想撓又碰不到,感覺太難受了。
深呼一口氣,淡定,一定要淡定。
然而這時,江雪突然哭了起來,“大騙子,我討厭你,你不是說一個月後就來找我嗎,為什麼到現在還沒來,都過去半年了,你個混蛋,嗚嗚嗚……”原諒她現在是不懂時間差為何物。
墨允誠覺得自己苦逼了,太他媽折磨人了,回頭一定要和江董說,要加薪,不然他的心髒可受不了。
靠,怎麼還是沒反應!
天哪!他不會真的是個太監吧!
老爸,你找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下一秒。
“死變態,誰讓你抱本小姐了。”
啪!
墨允誠風中淩亂……
這都什麼情況,翻臉怎麼比翻書還快!
江雪才不管他此刻有什麼心得,總之一想到自己剛才對一個太監投懷送抱,渾身都不舒服,提起包就走。
石化。。
寢室裏。
“姚姚,你是不是故意的。”江雪大哭著,還好這個寢室就隻有她們倆人。
伺姚蒙圈了,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阿雪,你別哭了,怎麼了,是不是那個家夥真的欺負你了,那這樣不是很好嗎。”
“你還說,他就是一個太監。”
啥?
伺姚一瞬間僵住。
什麼情況!
“他連一個男的正常反應都沒有,就那樣氣定神閑的站在我麵前,不是太監是什麼。”隨後又想到那個擁抱,哭的更厲害了,“姚姚,我竟然讓太監抱了,我的清白,以後都沒人要我了。都怪你,什麼伺絕殺,什麼餿主意,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不是,阿雪你先別哭,這招不行我們還有第三招,再不行,還有一個絕招,總之會有一個……”
“可是他一個太監需要什麼,美色不行,還有什麼?”江雪哭著說。
伺姚想了一會,腦袋一亮,“有了。既然他是一個偽男,第一,女人是不需要的,那麼,錢呢?”
“錢?可行嗎?”江雪萬分懷疑。
“哎呀,這次我去。”於是便有了第二天的場景。
咖啡廳裏,伺姚和墨允誠對麵坐著。
“我這次是代替我家阿雪來的。”伺姚開門見山道。
死太監,把我家阿雪欺負成這樣,看我不坑死你。
“大小姐為何不自己來?”
“怎麼!”伺姚大拍一下桌子,“你是對我有意見還是對我家阿雪有意圖我來和她來有什麼關係總之目的隻有一個死娘炮你問那麼多幹什麼!”伺姚大氣不喘一下地說著,墨允誠機器地看著她再點頭。
這年頭,畫風真是變了!
伺姚才不管這些,輸什麼絕不能輸氣勢,一棋定錯,滿盤皆輸。她懂的。
“咳咳,你聽好了。”伺姚象征性整理了下,“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你不可以打斷,必須要聽我說完才行,不然!”伺姚舉起拳頭,朝他揮了揮,大有不服來戰的意思。
墨允誠隻覺得她太幼稚了,但還是點點頭,伺姚才繼續說著。
“第一,你說你堂堂國際頂級殺手屈尊來保護一個小丫頭,傳出去你還怎麼在殺手界混。第二,聽說高人不都是在深山老林裏修煉等待修成正果嗎,你說你不好好練功跑出來湊什麼熱鬧,這不純屬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幹嗎!
第三,你就沒有親人什麼的?天天過著刀尖上舔血的日子,過了今天愁明天的生活,難道你就不想好好陪著他們,陪他們安度晚年?”
不得不說,伺姚可謂字字藏有玄機。
說他天天沒事就圍著一個小丫頭轉,這要傳出去確實不利於他的名聲,畢竟今後他還是要靠名聲吃飯。
然後就是說他荒廢練功的最佳時機,頂級殺手的位置容易被人占領,這是對自己領域的自我保護欲,是個愛權的人都會動容。
接著就拿他的家人來說事,誰不希望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快快樂樂的呢?
可惜,她說了那麼多,破綻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