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事情要處理,你出去吧。”
聶堂蕭軍隊裏出聲,本就不愛說話,以前哄女人的時候話都不多,更何況是麵對一個如此話癆的小女生呢,更加顯的他沒有話了。
“不行,我不出去,你不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我就呆在這裏不走了,看著你在這裏處理工作,正好我還沒有見過你們這些人具體做些什麼?”
季流夕看著聶堂蕭,直接躺了下去,占據了整張沙發,兩隻大長腿相互翹在一起,轉了個身,趴在沙發上,雙手支撐著自己的下巴,得意的看著聶堂蕭。
“他的身份不適合談戀愛,也不適合你,你為什麼非要知道他是誰?”
聶堂蕭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當初在軍隊的時候,不知道多少女生上趕著追顧廷南,但是成功的卻一個沒有。
“適不適合不是你說的算的,沒有嚐試你怎麼知道不適合,而且我不適合他難道適合你嗎?”
季流夕也不生氣,反轉了一個身子,乖乖的躺在沙發上,不再說話了。
聶堂蕭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個女人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也很清楚自己要些什麼,他說再多的話,也沒有用。
兄弟,死貧道不死道友,我隻能把你出賣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難纏了。
聶堂蕭決定了,隻要她再問自己一句,他就把顧廷南的信息告訴她,然而卻沒有等到這份詢問。
季流夕已經一天沒有睡覺了,家裏公司負責人是她弟弟,但是許多事情確是她來做的,昨天出了事情,自己忙了一天又跟她弟弟吵了一架,便出來找聶堂蕭了。
她在出來之前心情很差,根本就無法睡覺,反而到了這裏以後,她暴躁的心反而安靜了下來。
緩慢而又深沉的呼吸,慢慢的傳了出來,季流夕下意識的選擇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再次的睡了過去。
聶堂蕭無奈的揉了揉眉心,然後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輕輕的蓋在了她的身邊,然後自己才出去了。
而此時的洛雲舒依然還在往自己的肚子裏灌著酒水,而腦子裏的回憶,每一次的回憶,她都會喝杯酒,好像是把這些酒水帶著顧廷南一起離開。
然而時間長了,她那爽利的喝酒的動作,女職場範的氣質,自然勾引著一些人往前來。
“怎麼了,美女有什麼傷心事嗎?說出來我給你解決解決。”
一個穿著打扮都很時尚的男士,風度翩翩的站在了洛雲舒的麵前,特以為自己很帥氣的搶過了洛雲舒的酒杯,一口直接灌了下去。
快速的動作使酒水一部分直接滴落在下巴上,自以為十分爽朗的一把擦掉酒水。
洛雲舒傻愣愣的看著麵前的人,在自己麵前做一些特別傻氣的動作,十分的不理解,尤其是為什麼這個人要搶自己的杯子。
然而來人看著洛雲舒這種反差萌的樣子,心裏跟被人撓癢癢一樣,誰能想到一本正經的職場精英,也會有如此呆萌的模樣,令人十分心動。
“別喝酒了,我帶你去個地方好不好?”